土圭诗

白日在重云,如何分曲直。

生卒年不详。字次元,侯官(今福建闽侯)人。文宗开成三年(838)进士。官终大理司直。生平事迹散见《登科记考》卷二一、《淳熙三山志》卷二六。《吟窗杂录》卷二九录存萧膺诗2句,《全唐诗续拾》据之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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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阁客竟去,小园花乱飞。
参差连曲陌,迢递送斜晖。
肠断未忍扫,眼穿仍欲归。
芳心向春尽,所得是沾衣。
北客多怀北,庖羊举玉碗。
吾乡虽处远,佳味颇相宜。
沙水马蹄鳖,雪天牛尾狸。
寄言京国下,能有几人知。
兰缸花半绽。正西窗凄凄,断萤新雁。别久逢稀,谩相看华发,共成销黯。总是飘零,更休赋、梨花秋苑。何况如今,离思难禁,俊才都减。
今夜山高江浅。又月落帆空,酒醒人远。彩袖乌纱,解愁人、惟有断歌幽婉。一信东风,再约看、红腮青眼。只恐扁舟西去,苹花弄晚。

楚王初建章华时,脩梁巨栋如云垂。诸侯共落相长鬣,示汰往往逃而归。

当年左史共王阙,祈招之诗为之发。固宜便嬖意相当,肯使俊乂居周行。

宫中门户如莲房,锦茵绣幕春风香。娥媌曼睩肌雪霜,侍燕承娱夜未央。

金石间作侑玉觞,兕觥不复称公堂。志窥九鼎轻天王,翠被豹舄垂琼珰。

乾溪之辱岂其寿,峻宇雕墙湎于酒。

君子尚义,小人尚利。
尚利则乱,尚义则治。

高怀宜与正声通,妙绝孙枝三尺桐。开匣为公鸣一弄,薰风中有故人风。

土瘠事刀耕,家无终岁蓄。
所资盐井利,持易他州粟。

蝴蝶庄周安在哉,达人聊借作嘲诙。不知自此随缘住,更把晨窗粥几杯。

事事相同古所难,如鹣如鲽在长安。
从今两戒河山外,各逮而孙盟不寒。

大军舍金齿,单骑抵南甸。峻险不可登,斩棘绳鱼贯。

土官象舆迎,毒雾中胡旋。擐甲棘数重,从行者肉颤。

传檄渡金沙,革心革其面。侵地既以归,降人亦以献。

冒死成奇功,功奇在不战。易代始行赏,级一俸加半。

雨露良已赊,劳臣性命贱。

飕飕万翅连云起,寒声半空围绕。秃树荒村,斜阳古寺,啼得江南秋老。

萧疏画稿。趁黄叶零星,有时飞了。远影依微,数行吹入暮天小。

客窗易惊岁晚,正乡心缭乱,闲数归鸟。接翼绳行,栖枝墨点,冷话西风林表。

霜华信早。问前度昭阳,带愁多少。唤醒残更,月斜钟又晓。

柳芽吐玉兰芽小,罗幕凝寒觉春早。肠断王孙尚未归,东风已绿天涯草。

箜篌尘满琼箫卧,熏炉閒爇沈香火。恼侬题就抱愁眠,泪珠暗滴胭脂颗。

小巷柴门剥啄声,斋炉相对得诗盟。春寒未了花开落,山雨频来窗晦明。

我自一经成皓首,君方万里起修名。人间变化知何据,危坐东风看马程。

君家山头松树风,适来入我竹林里。一片新茶破鼻香,
请君速来助我喜。莫合九转大还丹,莫读三十六部大洞经。
闲来共我说真意,齿下领取真长生。不须服药求神仙,
神仙意智或偶然。自古圣贤放入土,淮南鸡犬驱上天。
白日上升应不恶,药成且辄一丸药。暂时上天少问天,
蛇头蝎尾谁安著。
君爱炼药药欲成,我爱炼骨骨已清。试自比校得仙者,
也应合得天上行。天门九重高崔嵬,清空凿出黄金堆。
夜叉守门昼不启,夜半醮祭夜半开。夜叉喜欢动关锁,
锁声zh地生风雷。地上禽兽重血食,性命血化飞黄埃。
太上道君莲花台,九门隔阔安在哉。呜呼沈君大药成,
兼须巧会鬼物情,无求长生丧厥生。
残书且罢读,兀坐夕阳轩。
睡去入松影,醒来通鸟言。
身闲衰老骨,事少暮冬村。
忽作窗前雨,苍苍云气屯。
海上何人说禁方,科头长似懒嵇康。
穿林雨暗茶烟绿,隔院风微药草香。
转向病中怜故旧,谁从身后定文章。
闭门不问春多少,看静飞花坠满床。

垄上归来跨牸行,扬鞭遥指暮云生。明朝共把春犁去,闻道君王欲省耕。

周南滞迹久同稽,把酒津亭忽唱骊。醉里人将春并去,望中天共水相齐。

禹陵洞穴仙官守,越国山川谢客迷。鉴曲敢言烦特赐,乡园随处得攀跻。

守岁南州夜,离愁倍怆然。凄风吹细雨,明烛照遗编。

梦绕椿萱下,神驰棠棣边。萍踪长苦别,荏苒度华年。

  吾恒恶世之人,不知推己之本,而乘物以逞,或依势以干非其类,出技以怒强,窃时以肆暴,然卒迨于祸。有客谈麋、驴、鼠三物,似其事,作《三戒》。

  临江之麋

  临江之人畋,得麋麑,畜之。入门,群犬垂涎,扬尾皆来。其人怒,怛之。自是日抱就犬,习示之,使勿动,稍使与之戏。积久,犬皆如人意。麋麑稍大,忘己之麋也,以为犬良我友,抵触偃仆,益狎。犬畏主人,与之俯仰甚善,然时啖其舌。

  三年,麋出门,见外犬在道甚众,走欲与为戏。外犬见而喜且怒,共杀食之,狼藉道上,麋至死不悟。

  黔之驴

  黔无驴,有好事者船载以入,至则无可用,放之山下。虎见之,庞然大物也,以为神。蔽林间窥之,稍出近之,慭慭然,莫相知。

  他日,驴一鸣,虎大骇,远遁,以为且噬己也,甚恐。然往来视之,觉无异能者。益习其声,又近出前后,终不敢搏。稍近益狎,荡倚冲冒,驴不胜怒,蹄之。虎因喜,计之曰:“技止此耳!”因跳踉大㘎,断其喉,尽其肉,乃去。

  噫!形之庞也类有德,声之宏也类有能,向不出其技,虎虽猛,疑畏,卒不敢取;今若是焉,悲夫!

  永某氏之鼠

  永有某氏者,畏日,拘忌异甚。以为己生岁直子;鼠,子神也,因爱鼠,不畜猫犬,禁僮勿击鼠。仓廪庖厨,悉以恣鼠,不问。

  由是鼠相告,皆来某氏,饱食而无祸。某氏室无完器,椸无完衣,饮食大率鼠之馀也。昼累累与人兼行,夜则窃啮斗暴,其声万状,不可以寝,终不厌。

  数岁,某氏徙居他州;后人来居,鼠为态如故。其人曰:“是阴类,恶物也,盗暴尤甚。且何以至是乎哉?”假五六猫,阖门撤瓦灌穴,购僮罗捕之,杀鼠如丘,弃之隐处,臭数月乃已。

  呜呼!彼以其饱食无祸为可恒也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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