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词 其八十三

锦裀方窄簇花毬,羯鼓琼台七宝钩。共按升平新制曲,不同箫索打梁州。

周彦质诗,以宋刻《四家宫词》(藏北京图书馆)为底本,编为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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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柚怀贞质,受命此炎方。
密林耀朱绿,晚岁有馀芳。
殊风限清汉,飞雪滞故乡。
攀条何所叹,北望熊与湘。
忽思湖上趣,水阔似南州。
地接过从易,人闲取次留。
絮轻递吹卷,蒲嫩匝堤幽。
落果知禽入,行莎觉履柔。
莲为游女曲,藤系野人舟。
晚笋长过筱,春秧绿满畴。
赏心曾卜昼,望岫最宜秋。
款款穿丛蝶,涓涓败堰流。
风埃无入座,笳鼓或惊鸥。
下客林泉性,时能梦寐游。

行尽溪山到海边,合沙门外见平田。潭潭清世元侯宅,杳杳真人小洞天。

万户管弦清卖酒,三山钟鼓晓参禅。旌旄才上南台路,方记诗篇落在先。

春回三楚冰生漪,银台春梦归心驰。
莫言上水百丈苦,淮渚东风一月期。
都城经春雪蔽地,百花不放须君至。
清晨一纸国门书,走马蓬壶下直初。
保康桥头灯照夜,我马鸣嘶向君马。
得君岂但官局同,卜邻况近南城下。
文词翊善知名久,丈人令德于公后。
同年廖李芸省郎,吴门隐尉身姓张。
平时花发值此客,随分东墙有春色。
宫壶赐酒玉流卮,请君但作留春诗,
人生身外安所知。为君借舞杜廷尉。
对花有酒那不醉。
猛思身世事,四十七年无。
鹤发俄然在,鸾飞久已殂。
二儿化成土,六女掠为奴。
只有南冠在,何妨是丈夫。
雪中气象但漫漫,雪后乾坤净好看。
零落瑶林晴照里,参差银阙暮云端。
疑开粉墨图新就,犹洒楼台笔未乾。
万井都人蒙煦育,恩深不觉夜来寒。

漠漠黄河岸,荒荒落日风。乡关雁影外,客路水声中。

吾道只如此,心期偶得同。寂寥佳节近,忍负菊花丛。

别来凡历几重山,又报兼途策马还。而我病躯方觉健,喜时觞酒助谈间。

练练晨明月,郁郁风中柳。苍茫遮我车,识是平生友。

感君故意勤,赠我双琼玖。虎狼夹衡轭,狐狸草间走。

东方渐发白,聊归勿为久。天威煽方处,君子毖其口。

楼成鹳鹊几时还,人去楼空境自闲。地接连城秋水渡,河分两岸夕阳山。

汀烟冉冉分秦城,陇雁依依度晋关。千古废兴还造物,暂携风月出尘寰。

我徂我征。
伐彼蛮虏。
练师简卒。
爰正其旅。
轻舟竟川。
初鸿依浦。
桓桓猛毅。
如罴如虎。
发炮若雷。
吐气如雨。
旄旌指麾。
进退应矩。
百马齐辔。
御由造父。
休休六军。
咸同斯武。
兼涂星迈。
亮兹行阻。
行行日远。
西背京许。
游弗淹旬。
遂届扬土。
奔寇震惧。
莫敢当御。
权实竖子。
备则亡虏。
假气游魂。
鱼鸟为伍。
虎臣列将。
怫郁充怒。
淮泗肃清。
奋扬微所。
运德耀威。
惟镇惟抚。
反旆言归。
旆入皇祖。
庾岭天开一种芳,金枝先到殿中央。
东皇为作阳春倡,压倒千花万卉香。

西风寒峭,怪竹里蟾光,今宵偏皎。寂寂药房重启,数惊宿鸟。

算来清赏人知少。记当年、香闺稚小。笑携女伴,惜花爱月,眠迟起早。

空叹息、颜随秋老。愁魔相逐,病魔相搅。回首繁华去也,半生烦恼。

新茶且共灯前试,更博山、沉水微袅。小帘风揭,疏棂露湿,邻鸡催晓。

洛社频虚席,云山路更赊。春来已隔岁,腊尽且还家。

霜实传红橘,香酥泛紫霞。石龙风转急,何处是仙槎。

君不见豫章城南门,中有潘氏之名园。台基乃是孺子旧,地势直与东湖连。

百常之观上造天,曲琼四面珠箔悬。春拍绿波南浦外,朝隮爽气西山巅。

方塘曲径洞天远,万草千花未曾见。春风向暖一披拂,薄人花气江城遍。

潘郎吟诗春风里,拄杖穿花还复倚。大名今代庞德公,采药鹿门终不起。

潘郎事亲爱客同,平生百味樽不空。我来休驾啸竹风,主人闭门语雍容。

掉头长歌子潘子,愿言三径相终始。或云丈夫不如此,但恐亦复不免耳。

腊去馀寒犹不堪,东风羸马踏晴岚。雪开远漠峰千百,春漏疏林花两三。

眼底物华频触兴,隔年诗债尚留惭。浮名岁岁长安道,何日归期马首南。

飞蛾性趋炎,见火不见我。愤然自投掷,以我畀炎火。

动静自有常,躁急适贾祸。明发天宇空,飞跃无不可。

阁外山如屏,伴君四三年。我行蹑秋草,到君旧榻前。

须眉不可见,云物故㛹娟。正坐读书误,事事无世缘。

西风满阑槛,何能不凄然。零落平生契,言语徒自贤。

唐生古死友,遗书为君传。出门淮水西,雪涕亦潺潺。

安得蒋山石,奇骨与同坚。

自古牛刀耻割鸡,匣中三尺气如霓。冯生只为鱼弹铗,更比鸡鸣狗盗低。

  轼顿首再拜。闻足下名久矣,又于相识处,往往见所作诗文,虽不多,亦足以髣髴其为人矣。

  寻常不通书问,怠慢之罪,独可阔略,及足下斩然在疚,亦不能以一字奉慰。舍弟子由至,先蒙惠书,又复懒不即答,顽钝废礼,一至于此,而足下终不弃绝,递中再辱手书,待遇益隆,览之面热汗下也。

  足下才高识明,不应轻许与人,得非用黄鲁直、秦太虚辈语,真以为然耶?不肖为人所憎,而二子独喜见誉,如人嗜昌歜、羊枣,未易诘其所以然者。以二子为妄则不可,遂欲以移之众口,又大不可也。

  轼少年时,读书作文,专为应举而已。既及进士第,贪得不已,又举制策,其实何所有。而其科号为直言极谏,故每纷然诵说古今,考论是非,以应其名耳,人苦不自知,既以此得,因以为实能之,故譊譊至今,坐此得罪几死,所谓齐虏以口舌得官,直可笑也。然世人遂以轼为欲立异同,则过矣。妄论利害,搀说得失,此正制科人习气。譬之候虫时鸟,自鸣自己,何足为损益。轼每怪时人待轼过重,而足下又复称说如此,愈非其实。

  得罪以来,深自闭塞,扁舟草履,放浪山水间,与樵渔杂处,往往为醉人所推骂。辄自喜渐不为人识,平生亲友,无一字见及,有书与之亦不答,自幸庶几免矣。足下又复创相推与,甚非所望。

  木有瘿,石有晕,犀有通,以取妍于人;皆物之病也。谪居无事,默自观省,回视三十年以来所为,多其病者。足下所见,皆故我,非今我也。无乃闻其声不考其情,取其华而遗其实乎?抑将又有取于此也?此事非相见不能尽。

  自得罪后,不敢作文字。此书虽非文,然信笔书意,不觉累幅,亦不须示人。必喻此意。

  岁行尽,寒苦。惟万万节哀强食。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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