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调名 闺怨词

苦汝临期话别,与君挽手叮咛。归期誓约十馀朝,去后又经三四月,鱼沉雁杳,空倚著六曲阑干。

凤只鸾孤,谩独宿半床衾枕。欲寄花牌传密意,奈无黄耳堪凭。

待修锦字诉离情。

宋人,小字秋娘。建康朱将仕女。年十六,嫁同邑商人徐必用。后必用久客不归,希真作闺怨词,有名于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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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此正器,崭岩若山。上贯太华,承以铜盘。中有兰绮,朱火青烟。

茅斋蓬鬓静编蒲,谁使担簦问客途。万里晴云离塞雁,一天明月绕枝乌。

羁愁浩渺夜将半,诗思凄凉岁欲徂。却羡故人沉醉处,红楼红粉拥红炉。

长恨涉江遥,移近溪头住。闲荡木兰舟,误入双鸳浦。
无端轻薄云,暗作廉纤雨。翠袖不胜寒,欲向荷花语。
海边寂寞村,春半芳菲月。
东风所至处,陋境亦佳绝。
垅麦已翻芒,山花自成列。
愁肠不堪断,预畏柳飞雪。
更忧鶗{决冫换右换鸟}鸣,坐使众芳歇。
白日不可留,请试餐玉诀。

仲尼趋聘召,季路奚不怿。分量固尔殊,何伤于遍历。

自揣或未能,莫如只坚白。

我本三生人,寄身软红士。
方困京华老,谁识新丰旅。
稠中识章生,道周忽会雇。
谓余识奇骨,往往么告语。
许予两无心,解后适相遇。
闻余趋集英,一声耸臚句。
自谓吾术神,诵言诧俦侣。
我无百金装,生无箕帚女。
沘毫赋此诗,为生邮梁楚。

白草飕飕接冷云,关山疆界是谁分。幽魂来往随官牒,原鬼昌黎竟未闻。

一别家山音信杳,百种相思,肠断何时了。燕子不来花又老,一春瘦的腰儿小。
薄幸郎君何日到,想自当初,莫要相逢好。好梦欲成还又觉,绿窗但觉莺啼晓。

诗人之识靡不空,泰山化入秋毫中。诗人之才无不有,一弹指现琼瑶宫。

怪公刻画到霜叶,要将染缋分天工。五莲双劳本一气,直赴东海如奔龙。

正好奇游构妙圣,全收昔遁傲髯翁。如何舍去不一顾,径与海若论雌雄。

我思楼阁城市世上景,沧溟所乏非为穷。假借人间作奇幻,无乃滞相难销融。

况闻瀛裨接浩淼,悬乌菟色万灵钟。本自初天混空有,肯与浮世争啬丰。

道人语我生灭性,尘镜渐露新磨铜。还将蠡见重叩请,大言静听泱泱风。

生平叹沟壑,梦寐倚疆场。读书羞宋史,异代计胡亡。

长犁思塞北,尺组待名王。一朝专阃寄,十万许横行。

策马凶门出,挥旌大漠傍。晓传飞将入,密指战追方。

胡骑本风雨,其技弓矢长。结束防驰突,分合杀其强。

时将土克水,忽如日荡霜。呼吸生奇正,指挥出变尝。

朝夕更貔虎,庭穴尽犬羊。执讯归廊庙,悬竿示羯羌。

所矜非杀戮,雪志在凶残。乘我国家运,重贻百代光。

上渚茭叶白,下溆菖蒲青。晨渔方试桡,拍拍鸥来迎。

初旭自然好,雨气暗生馨。独眄惬所怀,安使酒杯停?

读书万卷必读律,此语偶自坡公出;其实二者匪殊观,治心救世理则一。

书之注疏多于书,律亦如是贵详悉。后生聪明且轻薄,瞥眼看律如驰驿;

句可割裂字可删,顿令本文无完质。律文尚遭刽子手,区区民命复何有!

民命纵为君所轻,舞文无乃露其丑;君久自负读书人,只恐读书亦失真。

窳质谢天巧,风轮出鬼谋。
入窑奔阏伯,随舶震阳侯。
独鸟藏身稳,双虹绕腹流。
可充王会赋,漆简写成周。

春风起蘋末,旅雁尚回翔。乳鸭娇同睫,新蒲短可藏。

应怀洞庭水,非避塞垣霜。客路频怀旧,题诗寄帝乡。

拄杖凌高绝。望千山隐隐,波澜动摇天末。下有白云平远壑,涌起潮头喷雪。浸绝岛、孤峰出没。赤县神州何处是,但风烟、杳杳迷空阔。呼不见,古人物。
碧松枝下青瑶石。举头看、长空湛湛,淡琉璃色。上界星辰多官府,夸父忙鞭日月。任兔走、乌飞超忽。宇宙茫茫如许大,百年间、何用争优劣。身世事,一毛发。

相君五马牧饶时,玉树秋香生桂枝。日丽凤毛延世泽,风培鹏翼运天池。

平山堂北看红药,析木津头识紫芝。文献通家遗一老,涂鸦赠别写乌丝。

高木萧萧动野烟,夜堂孤坐一灯悬。新愁到枕还今夕,往事惊心又隔年。

勋业巳惭青镜里,情怀聊放绿尊前。莫嫌眼㡳炎凉变,安分随时自泰然。

故里云松不厌看,又飞金锡度长干。钟山得似金山好,道海何加学海宽。

羡尔心如禅定久,愧予身与客毡寒。自从别后音书隔,天外征鸿字字安。

明典肃陈,神居邃启。春伯联事,秋官相礼。
有来雍雍,登歌济济。缅维主鬯,庶歆芳醴。

  菱溪之石有六,其四为人取去,而一差小而尤奇,亦藏民家。其最大者,偃然僵卧于溪侧,以其难徒,故得独存。每岁寒霜落,水涸而石出,溪旁人见其可怪,往往祀以为神。

  菱溪,按图与经皆不载。唐会昌中,刺史李渍为《荇溪记》,云水出永阳岭,西经皇道山下。以地求之,今无所谓荇溪者。询于滁州人,曰此溪是也。杨行密有淮南,淮人讳其嫌名,以荇为菱;理或然也。

  溪旁若有遗址,云故将刘金之宅,石即刘氏之物也。金,伪吴时贵将,与行密俱起合淝,号三十六英雄,金其一也。金本武夫悍卒,而乃能知爱赏奇异,为儿女子之好,岂非遭逢乱世,功成志得,骄于富贵之佚欲而然邪?想其葭池台榭、奇木异草与此石称,亦一时之盛哉!今刘氏之后散为编民,尚有居溪旁者。

  予感夫人物之废兴,惜其可爱而弃也,乃以三牛曳置幽谷;又索其小者,得于白塔民朱氏,遂立于亭之南北。亭负城而近,以为滁人岁时嬉游之好。

  夫物之奇者,弃没于幽远则可惜,置之耳目则爱者不免取之而去。嗟夫!刘金者虽不足道,然亦可谓雄勇之士,其平生志意,岂不伟哉。及其后世,荒堙零落,至于子孙泯没而无闻,况欲长有此石乎?用此可为富贵者之戒。而好奇之士闻此石者,可以一赏而足,何必取而去也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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