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调名

谁知花有主。误入花深处。放直下、酒杯乾、便归去。
宋朝天台人,生卒不详,存世作品甚少,关于其个人介绍也是凤毛麟角。只在铁岭文史书馆找到一些关于其人的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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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书信越褒斜,新意虽多旧约赊。皆就一麾先去国,
共谋三径未还家,荆巫夜隔巴西月,鄢郢春连汉上花。
半月离居犹怅望,可堪垂白各天涯。
古阁上空半,寥寥千里心。多年为客路,尽日倚栏吟。
山压秦川重,河来虏塞深。回銮今不见,烟雾杳沉沉。

无事时来立葑田,几回惊去为归船。
霜姿不特他人爱,照影沧波亦自怜。

手撚荼醾缘酒恶,十二栏干凭一角。
归兴应如春样浓,前亭后亭花自落。
君不见东方朔,避世金马门,
侏儒倡郭同陆沉。滑稽突梯意已深,
不如孙登闭口逃苏门。身犹孤凤无与邻,
心知嵇生未识真。儿童读书闻入孝,
遭时有用可以移于君。孔子系易辞,
尊干而卑坤。耦耕未足问礼则,
鸟兽固自群荆榛。孟尝声势,
一旦消歇,冢上之牧良可悲。
苟为贫贱不济物,身死泯然俱若兹。
闻君早慕栖竹林,何忽作此悲来吟。
严君肥遯业讨论,少年宜自有异闻
穷达俱性外,学者所不陈
惟勿枉道宁屈身。岂欲行不由径如灭明,
不然不欲乞醯于邻同微生。白驹虽洁,
空谷难久将谁亲,当诗一篇差可人。
秋兰蘪芜亭下生亦蕃,夫人自有美子何足言。
采撷但慰吾愁魂,吟诗作赋北窗词更妍。
万言不直一杯何足怜,咿呦聊用穷吾年。
能来西畴清坐一榻横,长饥亦不轑釜云无羹。
荀卿论义荣,迳庭大不近人情。
是非亦置之,古人踽踽凉凉生何为。
扬雄择中庸,反反骚痛湘累。
我今不见雄,此心犹为君子夷。
世间趣舍不同,岂但羊枣鲙。
陶潜自谓,结庐人世,
无车马喧,心远能尔。
安有郑君,其门如市,
亦能自谓,我心如水。
年命在桑榆。
东岳与我期。
长短有常会。
迟速不得辞。
斗酒当为乐。
无为待来兹。
室广致凝阴。
台高来积阳。
奈何季世人。
侈靡在宫墙。
饰巧无穷极。
土木被朱光。
征求倾四海。
雅意犹未康。
寒意无多晓色交,云随疏雨又还消。
山行全似三春日,林际一声婆饼焦。

公生历劫丁龙汉,白晰而文手搏战。少负殊力抱大志,酒酣常读张岳传。

天雄备军杀贼多,大砺遮住燕山河。旋镇郧襄期尽贼,拘阂其奈中枢何。

君不见车箱峡溃谷城火,前后庸臣受贼侮。系之以舌不以手,亦不主剿专主抚。

胡然下诏徵勤王,移督用违其所长。我朝龙兴膺帝箓,仁义之师来堂堂。

以众克寡小逆大,遂获死所于贾庄。

麻衣血裹镞一斗,地掘故剑青燐光。鸣呼丽牲之碑孙述祖,国论回遹臣心苦。

榜掠对簿词不易,验视经句肉已腐。食庙应配唐睢阳,问年恰符宋忠武。

林头浊酒浸黄花,门外萧萧五柳斜。此日登楼人尽醉,谁知秋色在陶家。

昔余曳鸣佩,谒帝扣天阊。圣人垂衮衣,赓歌庶事康。

鼎成不我顾,奄忽驱龙翔。生死变化理,反覆开存亡。

荣华有销落,连茹切微霜。晨朝在须臾,返车栖扶桑。

紫金光聚照山河,天上人间意气多。
曾勑文殊领徒众,毗耶城里问维摩。

窗扉有生意,山间春到时。长安冠盖尘,游哉不如兹。

西畴将有事,老农真吾师。不见元鲁山,梦寐役所思。

遗山乃其后,僻处政坐诗。时复一相过,照眼珊瑚枝。

奇书多携来,为子卧听之。

晚暮携孙此一枝,四年多难秖心知。梦回小屋风和雨,却似春滩转柁时。

郭李分争为非。
迁都长安思归。
瞻望关东可哀。
梦想曹公归来。
宿草初生木未阴,自栽松柏待成林。
后来剪伐应无忍,记取当时怵惕心。
释主拈花,强生枝节。
头陀微笑,眼里添尘。
目击道存,翻成途辙。
隔江招扇,早涉崎岖。
劝君不用镌顽石,路上行人口似碑。

短棹孤帆水急流,数声风笛碧溪头。无多行李萧条甚,两岸青山一叶舟。

斯文何罪窜南荒,来谒孤祠泪数行。
恐有遗书藏坏壁,岂无哀赋吊沅湘。
精神不受氛烟蔽,道义长涵日月光。
西壁萧萧香火冷,何人能与作堂皇。

谛玩横增吊古情,乐安祖德最知兵。短衣匹马君何事,访遍巫门大冢平。

  天下学问,惟夜航船中最难对付。盖村夫俗子,其学问皆预先备办。如瀛洲十八学士,云台二十八将之类,稍差其姓名,辄掩口笑之。彼盖不知十八学士、二十八将,虽失记其姓名,实无害于学问文理,而反谓错落一人,则可耻孰甚。故道听途说,只办口头数十个名氏,便为博学才子矣。

  余因想吾八越,惟馀姚风俗,后生小子,无不读书,及至二十无成,然后习为手艺。故凡百工贱业,其《性理》《纲鉴》,皆全部烂熟,偶问及一事,则人名、官爵、年号、地方枚举之,未尝少错。学问之富,真是两脚书厨,而其无益于文理考校,与彼目不识丁之人无以异也。或曰:“信如此言,则古人姓名总不必记忆矣。”余曰:“不然,姓名有不关于文理,不记不妨,如八元、八恺,厨、俊、顾、及之类是也。有关于文理者,不可不记,如四岳、三老、臧榖、徐夫人之类是也。”

  昔有一僧人,与一士子同宿夜航船。士子高谈阔论,僧畏慑,拳足而寝。僧人听其语有破绽,乃曰:“请问相公,澹台灭明是一个人,两个人?”士子曰:“是两个人。”僧曰:“这等尧舜是一个人,两个人?”士子曰:“自然是一个人!”僧乃笑曰:“这等说起来,且待小僧伸伸脚。”余所记载,皆眼前极肤浅之事,吾辈聊且记取,但勿使僧人伸脚则亦已矣。故即命其名曰《夜航船》。

  古剑陶庵老人张岱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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