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画

一从刘阮离天台,洞口桃花几度开。知道再无相见日,当时不放出山来。

董纪,明字良史,后以字行,更字述夫,号一槎,上海人。洪武(一三六八至一三九八)中任江西按察佥事。善草书。著西郊笑端集。《书史会要、大观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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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舜调清管,王褒赋雅音。参差横凤翼,搜索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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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坐峰前冲雨急,黄岩县里借舟迟。
百年痴黠不相补,万事悲欢岂可期。
莽莽沧波兼宿雾,纷纷白鹭落山陂。
只应江海凄凉地,欠我临风一赋诗。
落魄行歌记昔游。头颅如许尚何求。心肝吐尽无余事,口腹安然岂远谋。
才怕暑,又伤秋。天涯梦断有书不。大都眼孔新来浅,羡尔微官作计周。
登岸还入舟,水禽惊笑语。晚叶低众色,湿云带残暑。
落日乘醉归,溪流复几许。
草堂一壑转山腰,杖策无因隐士招。
蕙帐只应容我老,冷猿孤鹤夜寥寥。
莫惜清尊领客同。已无花伴舞衣红。强歌归去莫匆匆。
细雨弄烟烟弄日,断云黏水水黏空。酴醿飞下晚来风。
多病淹残岁,初寒卧直庐。
朝廷务清静,铃索少文书。
向学今为盛,优贤古莫如。
靓深严禁署,闲宴乐群居。
赐马联金络,清尘侍玉舆。
诗论三代盛,献纳万机余。
号令存宽大,文章复古初。
笑谈挥翰墨,俄顷列琼琚。
夜漏销宫烛,春晖上玉除。
歌诗唐李杜,言语汉严徐。
自顾追时彦,多◇不鄙予。
无盐烦刻画,寒谷借吹嘘。
朋友飞雝鹭,君臣在藻鱼。
贪荣同卫鹤,取笑类黔驴。
皎皎心虽在,萧萧发已疏。
未知论报效,安得遂樵渔。
云破西山出,江横画阁虚。
余生叹劳止,搔首念归欤。
引绶夸民吏,椎牛会里闾。
一麾终得请,此计岂踌。

日入空山海气侵,秋光千里自登临。
十年天地干戈老,四海苍生吊哭深。
水涌神山来白鸟,云浮仙阙见黄金。
此中何处无人世,只恐难酬烈士心。

满地关河一望哀,彻天烽火照胥台。
名王白马江东去,故国降幡海上来。
秦望云空阳鸟散,冶山天远朔风回。
楼船见说军容盛,左次犹虚授钺才。

南营乍浦北南沙,终古提封属汉家。
万里风烟通日本,一军旗鼓向天涯。
楼船已奉征蛮敕,博望空乘泛海槎。
愁绝王师看不到,寒涛东起日西斜。

长看白日下芜城,又见孤云海上生。
感慨河山追失计,艰难戎马发深情。
埋轮拗镞周千亩,蔓草枯杨汉二京。
今日大梁非旧国,夷门愁杀老侯嬴。

梅妻本是梅家女,白头香雪相偎。同心绿萼总重台。

凤餐珠蕊结仙胎。

村号梅花谁不羡,早从梅岭归来。南枝暖待北枝开。

百年春色忍相催。

高堂礼学鲁东开,南去弦歌似曲台。弟子诸生名并起,诏书徵诣太常来。

口腹相煎亦可羞,饥来欲食饱还忧。
一编地下我无用,须学留侯辟谷不。

凿海行龙舸,凭山起鹄台。天池神马出,月殿舞鸾来。

六合妖氛静,群生寿域开。吾皇乐民乐,愿上万年杯。

跫然海外喜经过,归去其如装薄何。赏尔奇文追玉局,问谁曲室伴维摩。

半屏山好游应倦,八月波平棹放歌。稳向钓龙台下住,空中莫惜寄书多。

正学孤高践履淳,虞廷元凯汉星辰。咸阳事业荆南传,百世中朝有重臣。

可奈东风。韶华吹老,节序频更。今夜花朝,来宵寒食,后日清明。

哪堪细雨黄昏。正剪烛、西窗独听。冷湿花魂,惊残蝶梦,滴碎蕉声。

写入幽通黯一镫,神人仿佛事何曾。月明深巷疑闻豹,风肃清帘不到蝇。

久别花枝凭梦折,无多酒力带愁胜。年来莫溯心中语,何止篱间懒嫚藤。

明河拖天玉绳远,新月搯云银甲浅。
丁东细漏滴金荷,百子楼前桂花满。
三三五五试新妆,鹤扇如霜罗带长。
云母屏前齐下拜,绞绡帐底共焚香。
焚香争乞天孙巧,穿断蛛丝绣针小。
梦里传来是有无,入门巧已知多少。
织女牵牛别有情,萤飞鹊度两难凭。
芙蓉舞困西风薄,杨柳垂低北斗横。

樽酒西郊慰远还,梅花春意正相关。幽栖只好山林下,至乐无如畎亩间。

为说柴桑三径在,肯容莘野一犁閒。斯文更有殷勤祝,烱烱明珠照二鬟。

噎气号空,倾盆连夕,迅雨狂飙堪怖。牛渚波翻,银河浪卷,谁许鹊桥轻渡。

一刻千金此时,氐妁参媒,双星初晤。奈多磨好事,月姊无情,风姨偏妒。

能消得、几许绸缪,玉鸡喔喔。早是五更风露。痴儿呆女,瓜果楼前,楼上穿针才度。

争向天孙诉怀,得巧休欢,乞时休苦。算从前、巧误天孙,肯复送君相误。

  汉用陈平计,间疏楚君臣,项羽疑范增与汉有私,稍夺其权。增大怒曰:“天下事大定矣,君王自为之,愿赐骸骨,归卒伍。”未至彭城,疽发背,死。

  苏子曰:“增之去,善矣。不去,羽必杀增。独恨其不早尔。”然则当以何事去?增劝羽杀沛公,羽不听,终以此失天下,当于是去耶?曰:“否。增之欲杀沛公,人臣之分也;羽之不杀,犹有君人之度也。增曷为以此去哉?《易》曰:‘知几其神乎!’《诗》曰:‘如彼雨雪,先集为霰。’增之去,当于羽杀卿子冠军时也。”

  陈涉之得民也,以项燕。项氏之兴也,以立楚怀王孙心;而诸侯之叛之也,以弑义帝。且义帝之立,增为谋主矣。义帝之存亡,岂独为楚之盛衰,亦增之所与同祸福也;未有义帝亡而增独能久存者也。羽之杀卿子冠军也,是弑义帝之兆也。其弑义帝,则疑增之本也,岂必待陈平哉?物必先腐也,而后虫生之;人必先疑也,而后谗入之。陈平虽智,安能间无疑之主哉?

  吾尝论义帝,天下之贤主也。独遣沛公入关,而不遣项羽;识卿子冠军于稠人之中,而擢为上将,不贤而能如是乎?羽既矫杀卿子冠军,义帝必不能堪,非羽弑帝,则帝杀羽,不待智者而后知也。增始劝项梁立义帝,诸侯以此服从。中道而弑之,非增之意也。夫岂独非其意,将必力争而不听也。不用其言,而杀其所立,羽之疑增必自此始矣。

  方羽杀卿子冠军,增与羽比肩而事义帝,君臣之分未定也。为增计者,力能诛羽则诛之,不能则去之,岂不毅然大丈夫也哉?增年七十,合则留,不合即去,不以此时明去就之分,而欲依羽以成功名,陋矣!虽然,增,高帝之所畏也;增不去,项羽不亡。亦人杰也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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