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吟效连珠体十一首 其十

一庭花月正春宵,花气芬芳月正饶;风动花枝探月影,天开月镜照花妖。

月中漫击催花鼓,花下轻传弄月箫;只恐月沉花落后,月台香榭两萧条。

唐寅
  唐寅(1470—1523),字伯虎,一字子畏,号六如居士、桃花庵主、鲁国唐生、逃禅仙吏等,汉族,南直隶苏州吴县人。明代著名画家、文学家。据传他于明宪宗成化六年庚寅年寅月寅日寅时生。他玩世不恭而又才气横溢,诗文擅名,与祝允明、文征明、徐祯卿并称“江南四大才子(吴门四才子)”,画名更著,与沈周、文征明、仇英并称“吴门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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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贤为政即多闻,刺史真符不必分。
尚有西郊诸葛庙,卧龙无首对江濆。
一别芳容,五经寒暑。回文欲寄无鳞羽。多情犹自梦中来,向人粉泪流如雨。梦破南窗,愁肠万缕。那听角动城头鼓。人生弹指事成空,断魂惆怅无寻处。
今年太守采茶来,骤雨千门禁火开。
一意爱君思去疾,不缘时会此中杯。
西风带暑,又还是、长途利牵名役。我已无心,君因甚,更把青衫为客。邂逅卑飞,几时高举不露真消息。大家行处,到头须管行得。
何处寻取狂徒,可能著意,更问渠侬骨。天上人间,最好是、闹里一般岑寂。瀛海无波,玉堂有路,稳著青霄翼。归来何事,眼光依旧生碧。
林中有奇石,仿佛兽潜行。乍似依岩桂,还疑食野苹。
茸长绿藓映,斑细紫苔生。不是见羁者,何劳如顿缨。
君不来兮,徒蓄怨积思而孤吟。云阳一去已远,
隔巫山绿水之沉沉。留馀香兮染绣被,夜欲寝兮愁人心。
朝驰余马于青楼,怳若空而夷犹。浮云深兮不得语,
却惆怅而怀忧。使青鸟兮衔书,恨独宿兮伤离居。
何无情而雨绝,梦虽往而交疏。横流涕而长嗟,
折芳洲之瑶华。送飞鸟以极目,怨夕阳之西斜。
愿为连根同死之秋草,不作飞空之落花。

是谁家、本师绝艺,檀槽搯得如许。半弯逻逤无情物,惹我伤今吊古。

君何苦。君不见、青衫已是人迟暮。江东烟树。纵不听琵琶,也应难觅,珠泪曾乾处。

凄然也,恰似秋宵掩泣。灯前一队儿女。忽然凉瓦飒然飞,千岁老狐人语。

浑无据。君不见、澄心结绮皆尘土。两家后主。为一两三声,也曾听得,撇却家山去。

竟指秦淮作战场,美人扇上写兴亡。
两朝应举侯公子,忍对桃花说李香!

两桨春柔,重闉夕远,尊前几日惊鸿影。不道琼箫吹彻,悽感平生。

忍伶俜。杳杳蘅皋,茫茫桑海,碧城往事愁重省。问讯寒山,可有无限伤情。

作钟声。

换尽垂杨,只萦损、天涯丝鬓。那知倦后相如,春来苦恨青青。

楚腰擎。抵而今消黯,点检青衫红泪,夕阳衰草,满目江山,不见倾城。

淮之水,去悠悠,君家正住淮水头。宅边不种凡草木,修竹森森如立玉。

年深春雨长儿孙,遂使长淮比淇澳。竹间有屋小如舟,积书之多如邺侯。

手开三径谁许到,只有二仲时从游。我生好竹仍好书,何年归去山中居。

俯看书,仰看竹,家无一钱心亦足。

望月疑无得桂缘,春天又待到秋天。
杏花开与槐花落,愁去愁来过几年。

昨日鸦作巢,今者鸦哺儿。念知三月阑,春物行已稀。

晚风飒不收,残红怨馀姿。回风起轻寒,拥炉火重吹。

灯明夜斋静,目涩临书迟。病齿不饮酒,持杯劝妻儿。

岂无儿女心,惆怅桃李蹊。彼昏安目前,丈夫方有思。

心如境亦如,无实亦无虚。有亦不管,无亦不居。不事贤圣,了事凡夫。

遍青山、画眉声里,欹斜帆叶吹到。年年暮雨吴船曲,输与者边斜照。

歌窈窕。对如画人儿,依约小红小。低吟侧帽。正酒被香销,诗襟雪浣,吹竹谱新稿。

乌逢底,钿盒镜奁开晓。听风听水都好。闲鸥懒作双栖梦,值得鸳鸯一笑。

添懊恼,算如此、江山只合烟波老。底须归早。想渔具因缘,笛床消息,不羡五湖棹。


  僧录琵琶腿, ——程紫霄
先生觱栗头。 ——释惠江

瑶阶怅望春将暮。幽兰欲倩东风护。已是不胜愁,更堪明月楼。

断肠谁忍见,梁上双双燕。莫诉向蝉娟,夜来初学圆。

家书几时封,幸为封仔细。封讫写路程,庶几易传递。

唐宋藩篱略未窥,狂歌自写此心悲。吾生不幸多言中,天意终无厌乱期。

临水登山行已老,吟风弄月复偕谁。思量何物供诗料,还学毗耶杜口宜。

淡游聊得慰孤闷,谁问当年寄老心。

  轼顿首再拜。闻足下名久矣,又于相识处,往往见所作诗文,虽不多,亦足以髣髴其为人矣。

  寻常不通书问,怠慢之罪,独可阔略,及足下斩然在疚,亦不能以一字奉慰。舍弟子由至,先蒙惠书,又复懒不即答,顽钝废礼,一至于此,而足下终不弃绝,递中再辱手书,待遇益隆,览之面热汗下也。

  足下才高识明,不应轻许与人,得非用黄鲁直、秦太虚辈语,真以为然耶?不肖为人所憎,而二子独喜见誉,如人嗜昌歜、羊枣,未易诘其所以然者。以二子为妄则不可,遂欲以移之众口,又大不可也。

  轼少年时,读书作文,专为应举而已。既及进士第,贪得不已,又举制策,其实何所有。而其科号为直言极谏,故每纷然诵说古今,考论是非,以应其名耳,人苦不自知,既以此得,因以为实能之,故譊譊至今,坐此得罪几死,所谓齐虏以口舌得官,直可笑也。然世人遂以轼为欲立异同,则过矣。妄论利害,搀说得失,此正制科人习气。譬之候虫时鸟,自鸣自己,何足为损益。轼每怪时人待轼过重,而足下又复称说如此,愈非其实。

  得罪以来,深自闭塞,扁舟草履,放浪山水间,与樵渔杂处,往往为醉人所推骂。辄自喜渐不为人识,平生亲友,无一字见及,有书与之亦不答,自幸庶几免矣。足下又复创相推与,甚非所望。

  木有瘿,石有晕,犀有通,以取妍于人;皆物之病也。谪居无事,默自观省,回视三十年以来所为,多其病者。足下所见,皆故我,非今我也。无乃闻其声不考其情,取其华而遗其实乎?抑将又有取于此也?此事非相见不能尽。

  自得罪后,不敢作文字。此书虽非文,然信笔书意,不觉累幅,亦不须示人。必喻此意。

  岁行尽,寒苦。惟万万节哀强食。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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