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梦令·花叶相遮相映

花叶相遮相映。雨过翠明金润。折得一枝归,满路清香成阵。风韵。风韵。寄赠绮窗云鬓。
张孝祥
  张孝祥(1132年-1169年),字安国,号于湖居士,汉族,简州(今属四川)人,生于明州鄞县。宋朝词人。著有《于湖集》40卷、《于湖词》1卷。其才思敏捷,词豪放爽朗,风格与苏轼相近,孝祥“尝慕东坡,每作为诗文,必问门人曰:‘比东坡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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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房遥闭上方幽,苔径苍苍访昔游。内史旧山空日暮,
南朝古木向人秋。天香月色旧僧室,叶落猿啼傍客舟。
此去播迁明主意,白云何事欲相留。

老去空嗤守钱虏,我亦无钱买田亩。未容残月喘吴牛,空对杏花耕宿雨。

昨宵夜诵偶连明,今日晨炊忽停午。长腰闻有尺素书,腹饱先悬待椎鼓。

浣花老人殊可怜,忍饥更索饥肠语。故人禄米肯长供,司业酒钱时亦与。

平生无句可惊人,未审何由坐斯苦。几时去作多田君,满田䆉稏多黄云。

长年饱饭作谷伯,且免劳人勤指囷。

多缘因暑毒,或谓是肝虚。徼福黄连剂,羞明暗室居。

医云宜戒酒,儿劝莫看书。颇远纷华事,观心得自如。

新亭夙所闻,登眺遂兹日。极目但苍茫,前瞻如有失。

烟鬟稍呈露,众岭方含郁。长啸天风来,云散空宇碧。

往古且弗道,与子论近流。施王树坛坫,其实皆俳优。

后来草窃辈,乃有袁赵俦。譬如东迁降,于时为春秋。

岂真王道微,竟无鲁与邹。单弱不能振,群雄视为雠。

日月在人心,当于万古求。奈何舍庄步,局体甘梏囚。

九十未及八十馀,惓惓忧国心如初。临池草圣水通墨,隐几心斋室自虚。

海内浪传平子赋,济南谁授伏生书。烦公重有东山望,懒性今从水竹居。

小立当风堕远香,眼波眉黛与端详。如今不作扬州梦,苏意新梳燕尾长。

餐松食柏老岩峦,药饵从今可问端。
发白颜苍无复惧,骨青髓绿后来看。
色随春焙茶烟碧,凉入晨烹灶火残。
自是本来山泽相,故烦天遣伴凄寒。

设罗门巷静,草深山更幽。何事勤诛锄,杖屦来羊求。

王孙未归楚,苌弘已弃周。惜此年年绿,君其勿剪休。

提壶漫欲寻芳去。桃红柳绿年年事。唯有列仙翁。清明本在躬。
何须从外讨。皮里阳列好。堪羡个中人。无时不是春。

昂头双眼映林明,会出当车奋臂行。利口信难防雀啄,狂鸣端是恼蝉声。

蓬蒿满径堪孳息,榆柳成阴寄化生。静默非关能养勇,慕膻羞与蚁争衡。

野径莽无迹,山园摽有梅。客能骑马到,主自饭牛回。

藉草深趺坐,临花浅送杯。狂生今尔汝,清话总成诙。

杨花颠倒入帘栊,睡鸭香残碧雾空。尽日寻诗寻不得,鹁鸪声在梦魂中。

江干远树浮,天末孤烟起。
江天自如合,烟树还相似。
沧流未可源,高帆去何已。

尔岂偷仙药,毛华寿竟长。缺唇还鼓舌,脱距自投荒。

狡拟依坟窟,雄惟视月光。爰爰夸得意,暇计遇鹰忙。

客自岐阳来,吐音若鸣凤。孤飞畏不偶,独立谁见用。
忽从被褐中,召入承明宫。圣人借颜色,言事无不通。
殷勤拯黎庶,感激论诸公。将相猜贾谊,图书归马融。
顾余久寂寞,一岁麒麟阁。且共歌太平,勿嗟名宦薄。

一生池沼自馨香,不与青铜较短长。莲叶田田无可用,也能平买数鸳鸯。

滴粉搓酥,镂雪团香,新诗一编。想吟工谢絮,曾邀叔赏,赋成鲍茗,惯得夫怜。

山映奁青,云迷桁白,绝代销魂句早传。鸳鸯侣,喜一般才调,一样华年。

匆匆催返瑶天。怅月照青琴冷素弦。幸银钩细字,犹霏麝馥,金荃丽字,尚叠鸾笺。

元相悲怀,潘郎愁结,触拨香痕意惘然。空惆怅,望碧城飘渺,难挽飞仙。

眼看秋雁歌汾水,心到阳关唱谓城。
却被维摩居士笑,海潮音作断肠声。

  文人相轻,自古而然。傅毅之于班固,伯仲之间耳,而固小之,与弟超书曰:“武仲以能属文为兰台令史,下笔不能自休。”夫人善于自见,而文非一体,鲜能备善,是以各以所长,相轻所短。里语曰:“家有弊帚,享之千金。”斯不自见之患也。

  今之文人:鲁国孔融文举、广陵陈琳孔璋、山阳王粲仲宣、北海徐干伟长、陈留阮瑀元瑜、汝南应瑒德琏、东平刘桢公干,斯七子者,于学无所遗,于辞无所假,咸以自骋骥騄于千里,仰齐足而并驰。以此相服,亦良难矣!盖君子审己以度人,故能免于斯累,而作论文。

  王粲长于辞赋,徐干时有齐气,然粲之匹也。如粲之《初征》、《登楼》、《槐赋》、《征思》,干之《玄猿》、《漏卮》、《圆扇》、《橘赋》,虽张、蔡不过也,然于他文,未能称是。琳、瑀之章表书记,今之隽也。应瑒和而不壮,刘桢壮而不密。孔融体气高妙,有过人者,然不能持论,理不胜辞,至于杂以嘲戏。及其所善,扬、班俦也。

  常人贵远贱近,向声背实,又患闇于自见,谓己为贤。夫文本同而末异,盖奏议宜雅,书论宜理,铭诔尚实,诗赋欲丽。此四科不同,故能之者偏也;唯通才能备其体。

  文以气为主,气之清浊有体,不可力强而致。譬诸音乐,曲度虽均,节奏同检,至于引气不齐,巧拙有素,虽在父兄,不能以移子弟。

  盖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年寿有时而尽,荣乐止乎其身,二者必至之常期,未若文章之无穷。是以古之作者,寄身于翰墨,见意于篇籍,不假良史之辞,不托飞驰之势,而声名自传于后。故西伯幽而演易,周旦显而制礼,不以隐约而弗务,不以康乐而加思。夫然则,古人贱尺璧而重寸阴,惧乎时之过已。而人多不强力;贫贱则慑于饥寒,富贵则流于逸乐,遂营目前之务,而遗千载之功。日月逝于上,体貌衰于下,忽然与万物迁化,斯志士之大痛也!

  融等已逝,唯干著论,成一家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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