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阳题慕兰雪画

十里空江一物无,青蓑曳雪老渔孤。酒筵正苦黄鱼热,对此寒生绿叶蒲。

徐渭
  徐渭(1521—1593),汉族,绍兴府山阴(今浙江绍兴)人。初字文清,后改字文长,号天池山人,或署田水月、田丹水,青藤老人、青藤道人、青藤居士、天池渔隐、金垒、金回山人、山阴布衣、白鹇山人、鹅鼻山侬等别号。中国明代文学家、书画家、军事家。民间也普遍流传他的故事传说,关于他年轻时如何聪明,后来如何捉弄官宦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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犀照亭边两橹催,凤栖台下片帆开。
龙盘虎踞行远矣,牛渚鸡笼安在哉。
无端鞍马三年役,有意蓴鲈异日来。
樽洒故人谁待我,故应风月尚徘徊。
渐新鹅映柳,茂苑锁、东风初掣。馆娃旧游,罗襦香未灭。玉夜花节。记向留连处,看街罗晚,放小帘低揭。星河潋艳春云热。笑靥敧梅,仙衣舞缬。澄澄素娥宫阙。醉西楼十二,铜漏催彻。红消翠歇。叹霜簪练发。过眼年光,旧情尽别。泥深厌听啼鴂。恨愁霏润沁,陌头尘袜。青鸾杳、细车音绝。却因甚、不把欢期,付与少年华月。残梅瘦、飞趁风雪。向夜永,更说长安梦,灯花正结。
豆蔻丁香,待则甚、如今休也。争知道、本来面目,风光洒洒。底事到头鸾凤侣,不如躲脱鸳鸯社。好说与、几个正迷人,休嗟讶。纱窗外,梅花下。酒醒也,教人怕。把翠云翦却,缁衣披挂。柳翠已参弥勒了,赵州要勘台山话。想而今、心似白芙蕖,无人画。

文压秋闱揽桂华,一鸣天陛稳乘槎。归来须踏盘洲路,要看荷衣醉藕花。

梁君遁世偕妻孟,崔母祈天为妇唐。身是六朝人物旧,眼看三世子孙昌。

人知翕翕味方隽,谁识耽耽意最长。犹恨年龄不满百,仅成三万五千场。

凤皇集南岳,徘徊孤竹根。
于心有不厌,奋翅凌紫氛。
岂不常勤苦?羞与黄雀群。
何时当来仪?将须圣明君。

狂云妒佳月,蜉蝣撼大树。佳月了不嗔,大树何曾拒。

轻薄哂王杨,群儿谤李杜。光燄树丈长,江河千古注。

勿言人可欺,大言终自误。

沧江岁月深,老去惜春心。花到辛夷候,人归杜宇音。

閒眠迟独醒,繁恨寄孤吟。天骨原萧散,能消许事侵!

逝者难自救,岂愿爱者俱。生者甘自绝,告绝留此书。

此书谁能读?读之血模糊。那堪示兄姊,况彼无母雏。

自谓命穷薄,舍生宁从夫。未死忧见救,将死忧不殊。

引药更进食,力争在须臾。毒酖反为美,天亲反为疏。

处置何周密,多方出不虞。一瞑幸已达,智计人谁如?

嗟嗟彼女士,所守同腐儒。知尔方厌世,举世非吾徒。

大义世所弃,至情世所迂。尔云酷爱名,殉名安足娱。

尔兄善述哀,真实语不诬。嗟尔手足情,悽悽一世无。

凄馨哀艳比江迟,惨绿年华黄绢词。学道耆颜哀乐淡,依然泪湿落花诗。

投老益无趣,误为世尘婴。飘然欲脱去,疲弱安能耕。

始谋苦不臧,妄欲事功名。中路两不可,徬徨始嗟惊。

回辙怆已晚,悠悠事遄征。万物各有求,我生安得宁。

老夫头白犹眼青,喜瞻北斗联文星。陈生饭客甑忘簟,倪子业儒锄带经。

矫矫龙蛇出大泽,翩翩鸾凤摩青冥。方今徵贤急如渴,会见戋帛辉林坰。

虚运一周天。消息乾坤。阴阳升降月华鲜。铅汞点就七千数,渐入功圆。

锻炼体绵绵。放下周全。正当子午罢抽添。八万四千功行满,顿了神仙。

京畿华壤尽提封,开辟抡材献九重。使者传宣来万里,郎官分职领三农。

江淮田赋方全免,邦国军需足上供。今日送君歌此曲,庙堂无复虑年凶。

傅君隘流俗,举步追古人。古人去已远,斯道为荆榛。

出门抱高志,区区向谁陈?十年江海上,漂泊但一身。

念我德不孤,邂逅遂见亲。相知宁苦晚,不觉逾三春。

精微共探讨,议论发清新。谊合然诺重,途穷忧思频。

如何语离别,使我意酸辛。酸辛不在别,欲留我何贫。

闽水东赴海,楚山西入秦。春波正浩荡,谁能知其津?

夹路轻风撼柳条,雨侵春态动无憀.采香陌上谁家女,湿损钗头翡翠翘。
只成无喜亦无憎,随处看山倚瘦藤。
烟雨楼台浑在寺,水蔬家世半皈僧。
一闲可敌三公贵,只眼真传六祖灯。
漫道秋江鱼事美,月明空坐板桥罾。

家山弹指已邱墟,积棘丛中问故居。四壁犹存蔽风雨,未应愁绝马相如。

十载劳尘鞅,羞看华带围。巨鳞无浅跃,健翅总高飞。

北署遗矜细,南州叹式微。蟾光今久蚀,何夕更重晖。

  国于南山之下,宜若起居饮食与山接也。四方之山,莫高于终南;而都邑之丽山者,莫近于扶风。以至近求最高,其势必得。而太守之居,未尝知有山焉。虽非事之所以损益,而物理有不当然者。此凌虚之所为筑也。

  方其未筑也,太守陈公杖履逍遥于其下。见山之出于林木之上者,累累如人之旅行于墙外而见其髻也。曰:“是必有异。”使工凿其前为方池,以其土筑台,高出于屋之檐而止。然后人之至于其上者,恍然不知台之高,而以为山之踊跃奋迅而出也。公曰:“是宜名凌虚。”以告其从事苏轼,而求文以为记。

  轼复于公曰:“物之废兴成毁,不可得而知也。昔者荒草野田,霜露之所蒙翳,狐虺之所窜伏。方是时,岂知有凌虚台耶?废兴成毁,相寻于无穷,则台之复为荒草野田,皆不可知也。尝试与公登台而望,其东则秦穆之祈年、橐泉也,其南则汉武之长杨,五柞,而其北则隋之仁寿,唐之九成也。计其一时之盛,宏杰诡丽,坚固而不可动者,岂特百倍于台而已哉?然而数世之后,欲求其仿佛,而破瓦颓垣,无复存者,既已化为禾黍荆棘丘墟陇亩矣,而况于此台欤!夫台犹不足恃以长久,而况于人事之得丧,忽往而忽来者欤!而或者欲以夸世而自足,则过矣。盖世有足恃者,而不在乎台之存亡也。”既以言于公,退而为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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