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鹊见蔡桓公,立有间,扁鹊曰:“君有疾在腠理,不治将恐深。”桓侯曰:“寡人无疾。”扁鹊出,桓侯曰:“医之好治不病以为功!”
居十日,扁鹊复见,曰:“君之病在肌肤,不治将益深。”桓侯不应。扁鹊出,桓侯又不悦。
居十日,扁鹊复见,曰:“君之病在肠胃,不治将益深。”桓侯又不应。扁鹊出,桓侯又不悦。
居十日,扁鹊望桓侯而还走。桓侯故使人问之,扁鹊曰:“疾在腠理,汤熨之所及也;在肌肤,针石之所及也;在肠胃,火齐之所及也;在骨髓,司命之所属,无奈何也。今在骨髓,臣是以无请也。”
居五日,桓侯体痛,使人索扁鹊,已逃秦矣。桓侯遂死。
共醉芳园倒接䍦,古来词客几心知。黄尘满眼吾惆怅,白发交情此别离。
蟋蟀夜寒扬子宅,芙蓉秋老习家池。玉衡西转燕歌罢,犹自持觞问后期。
悠悠龙津水,远自庐峰来。蜿蜒走溪壑,势与山俱回。
麓断众山尽,忽看天镜空。澄波湛寒月,万景涵鸿濛。
此时得真赏,如游元化初。振策起沙鸟,数里见潭鱼。
微风林下来,吹动浮云影。灵气袭兰襟,洒然异人境。
朅来京国游,岁月随奔川。几回故乡梦,飞落闽南天。
举首不可见,思之空留情。寄声谢鸥鹭,愧负沧洲盟。
西风吹遍百花摧,留得芙蓉独的开。更有主人能醉客,不教箫鼓座边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