诫曾玉璟

迷途既返速加鞭,
振起雄心赶向前。
尽把凡情丢却去,
方能直上九重天。
洪秀全
洪秀全(1814年1月1日—1864年6月1日),曾用名火秀,族名仁坤,后来为了避上帝“爷火华”(“耶和华”的谐音)名讳而改为现名,太平天国建立者,清末太平天国运动领袖。洪秀全领导的太平天国革命席卷了大半个中国,从1851年金田起义到1864年天京陷落,洪秀全领导的这场农民起义历时十四年,势力发展到十八省,先后攻占六百多座城市,给中外反动势力以沉重打击,在中国近代历史上留下了深远的影响。太平天国革命之所以能成为几千年来中国农民起义的巅峰,与洪秀全的巨大贡献是分不开的。乃至中国近代伟大的民主革命先行者孙中山先生也自诩“洪秀全第二”,可见其对后世的深远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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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路向精舍,花龛归老僧。闲云随锡杖,落日低金绳。
入夜翠微里,千峰明一灯。
漠漠江南烟雨,于飞似报初春。
折过女郎山下,料应愁杀佳人。
我梦唐宫春昼迟。正舞到、曳裾时。翠云队仗绛霞衣。慢腾腾、手双垂。
忽然急鼓催将起,似彩凤、乱惊飞。梦回不见万琼妃。见荷花、被风吹。

画苑词场,数侪辈、君才横出。论戈法、韭花虿尾,尽推遒密。

九殿争传鹦鹉赋,重瞳亲奖龙蛇笔。更岐王、含笑看挥完,绫千匹。

熬不熟,仙家漆。黏不住,天边日。叹篱还采菊,里仍呼栗。

醉斫月中一片桂,闲收雨后三峰术。尽清狂、舍此问成仙,无他术。

门枕碧流尽,垂杨列岸齐。树中茅映屋,垣外菜分畦。

噪雀丛晴薄,行人影潦溪。犬声吹暗窦,牛迹匊阴蹊。

罄折欢迎客,盘飧趣馔鸡。温言谢郑重,勤意效扶携。

设座蒲重荐,防飔壁旋泥。奔奔役邻舍,拜拜教孙儿。

滞饮容杯缓,延留怕日低。性情兼礼数,真至见天倪。

君不见仙家三十六洞天,西南大半盘苍巅。此外元阳擅崭绝,况有石廊人喜传。

碧莲参差隅地涌,徙倚危梯飞螮蝀。阴阴洞户半空开,一缕联凹愁寄种。

万钧崔嵬挂礧石,吁可怪兮若飞动。天然湫面寻丈间,寒掬初悭媪神捧。

紫崖蒙茸瑶草秀,悬泉涓涓挹天酒。淑灵岂即乾坤私,窟宅宛是神仙旧。

飞鸟点影阳光回,游子履深惊殷雷。九夏三冬自回斡,雨旸寒燠争喧豗。

神物奄有似无谓,突兀古庙当岩隈。鼪鼯笑舞助怪变,落日愁绝松风哀。

瞰临一方殆天意,累露之疑此其是。仙乎仙乎胡不归,忍使秋燐泣阴鬼。

莫年尚恋蛾眉斧,平日空谈蜡脚禅。
应笑老夫某寂寞,只将黄奶替婵娟。

红板青楼是尔家,鸳鸯家做在荷花。月明打开犹自可,月黑打开愁杀他。

羽林千骑拥旌旄,六出飞花点绣袍。玄武旂翻香雾暖,苍龙阙倚卿云高。

蓬莱御气浮春树,泰畤祠光绚露桃。天陛两曾分祼献,独惭无颂拟王褒。

六街尘外,唤蜡屐问春,春应还待。娥月迎门,娟枝窥户,吟破一庭苍霭。

簟纹乍移苔点,栏角斜牵萝带。寄情处,倚新声多幸,莺邻堪买。

空怪。槐苍里,灯晕梦回,早是圆阴改。客与琴孤,家如舟泛,秋影几丝同载。

试将冻蜂催醒,有约浓花须再。倦游宴,念双藤旧侣,题襟谁在。

断桥衰柳荒寒外,来寻旧家池馆。粉堞欹苔,文窗锁荔,寂寞无人寻玩。

芙蓉开遍,看影写银塘,香支珊槛。凝立西风,重提往事更断肠。

当年花底高会,有锦袍银烛,翠裙罗扇。绿野琴樽,乌衣门第,都是此花曾见。

如今谁管,任冷月疏烟,做伊秋怨。独客青衫,落红和泪满。

着人疑不热,集草讶无烟。
到来灯下暗,翻往雨中然。

极目云山道阻修,勋名久速为谁收。海天秋色无边景,且上遐陬第一楼。

儒家无外事,招客勘青编。
笔墨东西置,朱黄次第研。
频忧伤点竄,细恐误流传。
改易文辞正,增加字数全。
目因繁处倦,心向注中专。
端坐穷今古,披襟见圣贤。
疲劳时举白,游息或谈玄。
得兴忘昏旭,题名记岁年。
栖毫思确论,废卷恨忘篇。
鱼鲁皆刊定,谁人敢间然。

闻道骑龙选夜台,双峰晴插白云隈。何年梦寐闻天语,此日乾坤特地开。

自有灵符能叶瑞,不须元谶亦登来。千秋尺地非容易,孺子由来冰鉴才。

夜中间点滴,晓后见沉阴。正惧一时旱,何妨三日霖。

著花开稍晚,入麦润还深。想象离栏处,高张烂锦衾。

三泖浪冥冥,幽人渡晚晴。水天孤塔小,风渚片帆轻。

尝稻思农力,飘蓬见客情。十年柔橹外,转觉壮心惊。

昭王有志兴宗社,厚币卑辞礼贤者。郭君一语捐千金,国士争趋骈驷马。

燕台计议皆英豪,齐人蹴踏犹儿曹。三军旗帜白日动,半空剑气青云高。

乐生既去士亦少,回首春风长芳草。火牛遂复七十城,恨满台荒天地老。

不怯山寒风力尖,要登绝顶看龙潜。翚飞杰阁云穿栋,静镇禅关月满帘。

踏破松萝容极目,啸惊岩壑快轩髯。我来默印无边义,寄与孤铃语夜檐。

  郑子玄者,丘长孺父子之文会友也。文虽不如其父子,而质实有耻,不肯讲学,亦可喜,故喜之。盖彼全不曾亲见颜、曾、思、孟,又不曾亲见周、程、张、朱,但见今之讲周、程、张、朱者,以为周、程、张、朱实实如是尔也,故耻而不肯讲。不讲虽是过,然使学者耻而不讲,以为周、程、张、朱卒如是而止,则今之讲周、程、张、朱者可诛也。彼以为周、程、张、朱者皆口谈道德而心存高官,志在巨富;既已得高官巨富矣,仍讲道德,说仁义自若也;又从而哓哓然语人曰:“我欲厉俗而风世。”彼谓败俗伤世者,莫甚于讲周、程、张、朱者也,是以益不信。不信故不讲。然则不讲亦未为过矣。

  黄生过此,闻其自京师往长芦抽丰,复跟长芦长官别赴新任。至九江,遇一显者,乃舍旧从新,随转而北,冲风冒寒,不顾年老生死。既到麻城,见我言曰:“我欲游嵩少,彼显者亦欲游嵩少,拉我同行,是以至此。然显者俟我于城中,势不能一宿。回日当复道此,道此则多聚三五日而别,兹卒卒诚难割舍云。”其言如此,其情何如?我揣其中实为林汝宁好一口食难割舍耳。然林汝宁向者三任,彼无一任不往,往必满载而归,兹尚未厌足,如饿狗思想隔日屎,乃敢欺我以为游嵩少。夫以游嵩少藏林汝宁之抽丰来嗛我;又恐林汝宁之疑其为再寻己也,复以舍不得李卓老,当再来访李卓老,以嗛林汝宁:名利两得,身行俱全。我与林汝宁几皆在其术中而不悟矣;可不谓巧乎!今之道学,何以异此!

  由此观之,今之所谓圣人者,其与今之所谓山人者一也,特有幸不幸之异耳。幸而能诗,则自称曰山人;不幸而不能诗,则辞却山人而以圣人名。幸而能讲良知,则自称曰圣人;不幸而不能讲良知,则谢却圣人而以山人称。展转反复,以欺世获利。名为山人而心同商贾,口谈道德而志在穿窬。夫名山人而心商贾,既已可鄙矣,乃反掩抽丰而显嵩少,谓人可得而欺焉,尤可鄙也!今之讲道德性命者,皆游嵩少者也;今之患得患失,志于高官重禄,好田宅,美风水,以为子孙荫者,皆其托名于林汝宁,以为舍不得李卓老者也。然则郑子玄之不肯讲学,信乎其不足怪矣。

  且商贾亦何可鄙之有?挟数万之赀,经风涛之险,受辱于关吏,忍诟于市易,辛勤万状,所挟者重,所得者末。然必交结于卿大夫之门,然后可以收其利而远其害,安能傲然而坐于公卿大夫之上哉!今山人者,名之为商贾,则其实不持一文;称之为山人,则非公卿之门不履,故可贱耳。虽然,我宁无有是乎?然安知我无商贾之行之心,而释迦其衣以欺世而盗名也耶?有则幸为我加诛,我不护痛也。虽然,若其患得而又患失,买田宅,求风水等事,决知免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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