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送别

寂寥心事晚,摇落岁时秋。共此伤年发,相看惜去留。
当歌应破涕,哀命返穷愁。别后能相忆,东陵有故侯。
骆宾王
  骆宾王(约619—约687年)字观光,汉族,婺州义乌人(今浙江义乌)。唐初诗人,与王勃、杨炯、卢照邻合称“初唐四杰”。又与富嘉谟并称“富骆”。高宗永徽中为道王李元庆府属,历武功、长安主簿,仪凤三年,入为侍御史,因事下狱,次年遇赦,调露二年除临海丞,不得志,辞官。有集。骆宾王于武则天光宅元年,为起兵扬州反武则天的徐敬业作《代李敬业传檄天下文》,敬业败,亡命不知所之,或云被杀,或云为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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涌金门外小瀛洲。寒食更风流。红船满湖歌吹,花外有高楼。晴日暖,淡烟浮。恣嬉游。三千粉黛,十二阑干,一片云头。
山云之东东复东,一蓑寂历鸣霜风。
傥来轩冕外物外,别有宇宙中扃中。
春容已自轩梢碧,人面未必桃花红。
六十看看遽如许,世间白发何曾公。

橹声伊轧下滩来,惊起沙鸥去又回。小艇暂停曲江浒,推篷和雪看寒梅。

举头西北浮云,倚天万里须长剑。人言此地,夜深长见,斗牛光焰。我觉山高,潭空水冷,月明星淡。待燃犀下看,凭栏却怕,风雷怒,鱼龙惨。
峡束苍江对起,过危楼,欲飞还敛。元龙老矣!不妨高卧,冰壶凉簟。千古兴亡,百年悲笑,一时登览。问何人又卸,片帆沙岸,系斜阳缆?
马瘦未为病,不仁人乃辱。
乐哉仁者居,更对萧然竹。
何曾不解此,日食万钱肉。
宁如祗藜藿,却有阶前玉。
影乱邺侯书,颠倒手都触。
清风过馀凉,散作酒尊缘。
疏金忽琐碎,天际一钩曲。
婆娑观此身,要俗不得俗。
橘累金印枫锦衣,夹路相照生光辉。
我非买臣与季子,但有菊佩芳菲菲。

大人高调我旁酬,韵欲更时更少留。待学鸾歌声已嗄,将追骥乘老而遒。

晓随帆去云连海,莫望潮来月满洲。须道诗翁非世俗,年家情义几时休。

是节最关情,随山得散行。西风片雨过,落日半湖明。

野菊黄堪把,官醅绿可倾。坐来无限思,散入远鸿声。

南郊旧坛在,北渡昔人空。残阳淡淡无语,零落故王宫。前日雕兰玉砌,今日遣台老树,尚想霸图雄。谁谓埋金地,都属卖柴翁。慨悲歌,怀故国,又东风。不堪往事多少,回首梦魂同。莫上小楼上,愁满月明中。

晦昧尘土间,有物遗琼琚。一朝还故吾,欣赏知焉如。

什袭不足珍,清光照乘车。佩之以远行,夷险非所虞。

会当勤拂拭,莫羡他家玙。谅为天下宝,永使时艰纾。

天门旭日炫新晴,凤髓龙香研墨清。
亲见君王书草字,蛟龙吹雨杂风声。

陇云飘软玉,江月洗寒金。

风吹荻叶满渔梁,野菊乘秋亦暂香。边郡早寒沙漠漠,水村多雨月苍苍。

常持白羽寻云壑,敢羡华裾负草堂。何事暗蛩催鬓发,一年今已过重阳。

缥缈孤亭荡碧天,游人得到俨登仙。举头万里晴光彻,笑指千岩秀色悬。

云去云来风片片,鸟飞鸟落水田田。纵观沧海尘寰远,一点征帆一点烟。

暝色休群动,秋斋远客情。细风和雨气,寒竹度帘声。
日觉蹉跎近,天教懒慢成。谁能谒卿相,朝夕算浮荣。
十里苍苍路,非深亦觉遐。
阴晴澹山气,鸡犬静人家。
阁迥生溪水,坪香过荈花。
红黄光莫艳,群动岂无涯。

一拳拳倒黄鹤楼,一踏踏翻鹦鹉洲。惯向高楼骤玉马,曾于急水打金毬。

当阳正体露堂堂,休谓当年付饮光。彼既丈夫我亦尔,颍将好肉更剜疮。

萧疏秋欲晚,辛苦客情违。
龙分双剑远,雁阻一行归。
月色明疑见,风期邈难依。
霜交白野合,露罢青林稀。
羁候朝朝别,寒云处处飞。
兹时轸远念,忆尔倦游非。

  公输盘为楚造云梯之械,成,将以攻宋。子墨子闻之,起于鲁,行十日十夜,而至于郢,见公输盘。

  公输盘曰:“夫子何命焉为?”

  子墨子曰:“北方有侮臣者,愿借子杀之。”公输盘不说。

  子墨子曰:“请献十金。”

  公输盘曰:“吾义固不杀人。”

  子墨子起,再拜,曰:“请说之。吾从北方闻子为梯,将以攻宋。宋何罪之有?荆国有余于地,而不足于民,杀所不足而争所有余,不可谓智;宋无罪而攻之,不可谓仁;知而不争,不可谓忠。争而不得,不可谓强。义不杀少而杀众,不可谓知类。”

  公输盘服。

  子墨子曰:“然胡不已乎?”

  公输盘曰:“不可,吾既已言之王矣。”

  子墨子曰:“胡不见我于王?”

  公输盘曰:“诺。”

  子墨子见王,曰:“今有人于此,舍其文轩,邻有敝舆而欲窃之;舍其锦绣,邻有短褐而欲窃之;舍其粱肉,邻有糠糟而欲窃之——此为何若人?”

  王曰:“必为有窃疾矣。”

  子墨子曰:“荆之地方五千里,宋之地方五百里,此犹文轩之与敝舆也。荆有云梦,犀兕麋鹿满之,江汉之鱼鳖鼋鼍为天下富,宋所谓无雉兔鲋鱼者也,此犹粱肉之与糠糟也。荆有长松文梓楩楠豫章,宋无长木,此犹锦绣之与短褐也。臣以王吏之攻宋也,为与此同类。”

  王曰:“善哉!虽然,公输盘为我为云梯,必取宋。”

  于是见公输盘。子墨子解带为城,以牒为械,公输盘九设攻城之机变,子墨子九距之。公输盘之攻械尽,子墨子之守圉有余。

  公输盘诎,而曰:“吾知所以距子矣,吾不言。”

  子墨子亦曰:“吾知子之所以距我,吾不言。”

  楚王问其故。

  子墨子曰:“公输子之意不过欲杀臣。杀臣,宋莫能守,乃可攻也。然臣之弟子禽滑厘等三百人,已持臣守圉之器,在宋城上而待楚寇矣。虽杀臣,不能绝也。”

  楚王曰:“善哉。吾请无攻宋矣。”

  子墨子归,过宋。天雨,庇其闾中,守闾者不内也。故曰:治于神者,众人不知其功。争于明者,众人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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