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骏运使八咏堂 其六 山斋

职事凡少休,馀复不经眼。幽斋设横榻,尽日对层巘。

遥怀寄浩荡,静想萦?嵼。松雨润书奁,竹风吹酒盏。

荣名付傲兀,胜事入清简。虽有旧林泉,何须嗟去晚。

文同

  文同(1018~1079年),字与可,号笑笑居士、笑笑先生,人称石室先生。北宋梓州梓潼郡永泰县(今属四川绵阳市盐亭县)人。著名画家、诗人。宋仁宗皇祐元年(1049年)进士,迁太常博士、集贤校理,历官邛州、大邑、陵州、洋州(今陕西洋县)等知州或知县。元丰初年,文同赴湖州(今浙江吴兴)就任,世人称文湖州。元丰二年(1079)正月二十日,文同在陈州(今河南省淮阳县)病逝,未到任而卒,享年61岁。他与苏轼是表兄弟,以学名世,擅诗文书画,深为文彦博、司马光等人赞许,尤受其从表弟苏轼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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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髻斜分翠,鸳鞋小砑红。东君著意绮罗丛。最好一枝特地、怨春风。
懊恨无情语,娇羞忍笑容。相看疑是梦魂中。怕逐飞云归去、断行踪。
当昼暑气盛,鸟雀静不飞。念君高梧阴,复解山中衣。
数片远云度,曾不蔽炎晖。淹留膳茶粥,共我饭蕨薇。
敝庐既不远,日暮徐徐归。
长江千里,烟淡水云阔。歌沉玉树,古寺空有疏钟发。六代兴亡如梦,苒苒惊时月。兵戈凌灭。豪华销尽,几见银蟾自圆缺。
潮落潮生波渺,江树森如发。谁念迁客归来,老大伤名节。纵使岁寒途远,此志应难夺。高楼谁设。倚阑凝望,独立渔翁满江雪。
霜清兮露冷,暮天暮兮微云飞。
北风兮吹我衣,梅花下兮明月来几时。

横经处处客诸侯,一上高台愧不休。讲罢直饶花自雨,未妨辕下作官牛。

云边大庾岭,岭上一丛林。送往迎来路,升高望远心。

年华今复古,人事古犹今。唯有关门石,相看岁月深。

院台深处绿阴屯,松下棋枰竹下尊。苦忆去年欢赏地,碧天如水月当门。

惜岁岁今尽,少年应不知。凄凉数流辈,欢喜见孙儿。
暗减一身力,潜添满鬓丝。莫愁花笑老,花自几多时。

孤云出岫本无心,何用微名挂士林。近日故园消息好,西嵓花木已成阴。

风捲尘沙白,云垂雪意凝。夜山时叫虎,晚市早收灯。

园栗炮还美,村醪醉不能。三年官况味,真是冷于冰。

行尽千程与万程,谁能退步见严宸。饶渠解释庭前雪,笑彼难除室外尘。

翡翠帘前犹是释,琉璃殿上更何人。直须鹤出银笼外,受用壶天不夜春。

金陵城外凤凰台,夜夜吹箫独自来。不见仙人倚歌和,白鹤飞下还飞回。

臂鹰携犬裤腰弓,四野长围马疾风。恨煞棘林狐兔走,肯教容易出围中。

吾郡紫玄洞,程生远游遨。别怀不可写,听我哀弦操。

兹山东南胜,秀色凌空高。细路积霜雪,长林带湍涛。

天雷震汹汹,飞瀑鸣滔滔。文豹昼深伏,穷猿夜嗷嘈。

行行发犹咏,陟险无乃劳。昔绕洞空脚,天风入衣袍。

王乔不可见,使我心忉忉。余本尚疏放,夙志思林皋。

何当绝埃壒,高举乘鲸鳌。颉颃飞霞佩,不必烦圭刀。

暮云飞上钱王台,乱峰蘸碧湖光开。六桥春色看正好,之子不肯重徘徊。

百年万事烟雨过,乡井一念终难灰。浩歌归去送归去,梦断楚水何时来?

万里将雏西北飞,江淮倒景弄差池。云天空阔稻粱少,却羡鹪鹩巢一枝。

何事浮游似梦游,西风吹雁又林丘。半生空负千秋志,一夜常怀万古忧。

芳树望中惊落叶,碧溪眼底泻寒流。白头看破历来妄,且摘黄花当酒筹。

此日今还得,朝辉耀扶桑。厥初赤子心,悬象并穹苍。

无端过浮云,暂掩本灵光。努力事拂拭,依然露元阳。

理欲判危微,规矩成员方。尘埃去弗来,真气泄针芒。

日新又日新,其何用不臧。性非犹杞柳,仁义宁贼戕。

无为彼教惑,吾道掷秕糠。大哉羲孔易,洗心密退藏。

不效浅薄子,争斗群卉芳。天地人鼎立,至大而至刚。

欲仁斯仁至,安所置彷徨。南方文学古,东林岁月长。

继往开来兹,平步履康庄。念我踰五十,惭愧闇然章。

从前所萦萦,不脱名利场。何当一奋跃,藩决失羸羊。

日知其所无,月能幸无忘。果能此道矣,虽柔而必强。

浩渺重溟波,一苇自堪航。流光不相贷,迅速转无常。

朝闻夕死可,仁者寿不亡。若不及时敏,老至空悲伤。

中行未易几,必也狷与狂。

时帅已拜兴元命
小队旌旗,又催送、元戎领客。政十顷、荷香微度,草烟横碧。杨柳参差新合翠,水天上下俱齐色。傍野桥、容与绕重湖,严城侧。
花作阵,舟为宅。敲羯鼓,鸣羌笛。渐夜凉风进,酒杯无力。遥想汉中鸡肋地,未应万里回金勒。看便随、飞诏下南州,朝京国。

  余为董文恪公作行状,尽览其奏议。其任安徽巡抚,奏准棚民开山事甚力。大旨言:与棚民相告讦者,皆溺于龙脉风水之说,至有以数百亩之山,保一棺之土;弃典礼,荒地利,不可施行。而棚民能攻苦茹淡于丛山峻岭、人迹不可通之地,开种旱谷,以佐稻粱。人无闲民,地无遗利,于策至便,不可禁止,以启事端。余览其说而是之。

  及余来宣城,问诸乡人。皆言:未开之山,土坚石固,草树茂密,腐叶积数年,可二三寸。每天雨,从树至叶,从叶至土石,历石罅滴沥成泉。其下水也缓,又水下而土不随其下。水缓,故低田受之不为灾;而半月不雨,高田犹受其浸溉。今以斤斧童其山,而以锄犁疏其土,一雨未毕,沙石随下,奔流注壑涧中,皆填污不可贮水,毕至洼田中乃止。及洼田竭,而山田之水无继者。是为开不毛之土,而病有谷之田;利无税之佣,而瘠有税之户也。余亦闻其说而是之。

  嗟夫!利害之不能两全也久矣。由前之说,可以息事;由后之说,可以保利。若无失其利,而又不至如董公之所忧,则吾盖未得其术也。故记之以俟夫习民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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