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园春•酒后作歌与擎庵 其一

何必规摹,五柳之高,孤竹之清,念久与周旋,我宁作我,任教礼法,卿自从卿。

俊乘陪游,辛杯侍宴,仆病须知非所能。问何者,是鱼文骥子,纶组彫缨。

狂来白眼休惊。算若个、堪当一瞬青。但紫篝玉炷,香消仙蠹,朱绳金错,笔扫谗蝇。

清酒三杯,黄粱半枕,不换他年身后名。谁惊觉,有坠梧片叶,索赋秋声。

彭孙遹
  彭孙遹(yù)(1631—1700)清初官员、词人,与王士祯齐名,时号“彭王”。字骏孙,号羡门,又号金粟山人,浙江海盐武原镇人。彭孙贻从弟,顺治十六年进士。康熙十八年举博学鸿词科第一,授编修。历吏部侍郎兼翰林掌院学士,为《明史》总裁。诗工整和谐,以五、七言律为长,近于唐代的刘长卿。词工小令,多香艳之作,有“吹气如兰彭十郎”之称。著有《南往集》、《延露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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猗猗嘉禾。
惟谷之精。
其洪盈箱。
协穗殊茎。
昔生周朝。
今植魏庭。
献之庙堂。
以昭厥灵。
早晚飞来入锦城,谁人教解百般鸣。
春风红树惊眠处,似妒歌童作艳声。
悠悠北山云,苒苒东门草。
纷吾起故居,与尔即远道。
巅崖博锱铢,得不偿所耗。
寄语邻墙翁,岁晚从吾好。
鲁酒味自薄,楚歌声更悲。
曾无忘忧用,安事酒歌为。
西风激商序,流芳迫衰迟。
寄语邻墙客,兹非行乐时。
复仇万古明义,寸刃终屠魏齐。
箦裡谁知范叔,车中暗逐王稽。

朝别凌烟楼,贤豪满行舟。暝投永华寺,宾散予独醉。

愿结九江流,添成万行泪。写意寄庐岳,何当来此地。

天命有所悬,安得苦愁思。

兔葵燕麦旧人家,曾唱南朝玉树花。寒暑又随风日转,东陵谁种邵平瓜。

向终南,成遭遇,做风狂。便游历海上嘉祥。闲闲得得,任从词曲作诗章。自然神气共交结,认正心香。真清净,唯清湛,还清彻,处清凉。赤青红白又兼黄。五般彩色,迎来围罩宝珠光。这回应许碧霄上,明耀无

盍簪楼外读书处,帘捲清幽景亦奇。北望数峰遥接汉,南来一水细通池。

花枝欲醉春何减,天气宜人鸟自知。三载芸窗淹世籍,十年楼阁主恩施。

痴翁造化才,天马不受络。手补乾坤缺,山水有全著。

拙我何敢望,兴至时间作。常思有事业,而暇谋此乐。

哲兄亦多好,见弹求鴳雀。生平傥得闲,消遣殊不恶。

但闻识者说,此事无死缚。须得心目间,苍莽露厓崿。

下笔逐所见,兔走兼鹘落。意境会其全,形似在所略。

必执谱论求,一锢反难药。君家列高架,古墨未萧索。

苟能得残剩,巳足自挥霍。嗟嗟语徒然,吾意殊菲薄。

劝群写无逸,他时献謇谔。会有曹将军,貌群淩烟阁。

不然谢幼舆,亦当置丘壑。

风起湘波断绿津,长歌别恨写悲辛。挥毫几拟题桥过,翻愧当时卖赋人。

寒云岑岑天四阴。画堂烛影红帘深。
鼓声渊渊管声脆,鬼神变化供剧戏。
金洼玉注始淙潺,眼前倏已非人间。
夜叉蓬头铁骨朵,赭衣蓝面眼迸火。
{越走换鬼}蜮罔象初偋伶,跪羊立豕相嚘嘤。
红裳姹女掩蕉扇,绿绶髯翁握蒲剑。
翻筋踢斗臂宽,张颐吐舌唇吻乾。
摇头四顾百距跃,敛身千态斝态索。
青衫舞蹈忽屏营,采云揭帐森麾旌。
紫衣金章独据案,马{上髟下贵}牛权两披判。
能言祸福不由天,躬履率越分愚贤。
蒺藜奋威小{甪用换田}服,{上髟下监}{左纟右参}扬声大髽哭。
白面使者竹筱钥,自夸搜捕无遗藏。
牛冠箝卷试阅检,虎冒肩戟光睒闪。
五方点队乱纷纭,何物老妪繃犹熏。
终南进士破鞮绔,嗜酒不悟鬼看觑。
奋髯瞠目起婆娑,众邪一正将那何。
披发将毕飞一吷,风卷云收鼓箫歇。
夜阑四坐惨不怡,主人送客客尽悲。
归来桃茢坐深蕳,翠鸮黄狐犹在眼。
自歌楚些大小招,坐久魂魄游逍遥。
会稽山中禹非死,铸鼎息壤乃若此。
又闻鬼奸多冯人,人奸冯鬼奸入神。
明日冠裳好妆束,白昼通都人面目。

西风拂拂起燕尘,一策垂杨影外身。茹檗芳名犹在蓟,凌霜客梦已先秦。

当年筹国惭分席,此日临岐倍惨神。闻道崤函烽火息,但逢征雁即怀人。

古人医在心,心正药自真。今人医在手,手滥药不神。
我愿天地炉,多衔扁鹊身。遍行君臣药,先从冻馁均。
自然六合内,少闻贫病人。

三界无法,何处求心。四大本空,佛依何住。直得清寥寥白滴滴,犹是真常流注。

洒洒滩声晚霁时,客亭风袖半披垂。野云行止谁相待,
明月襟怀只自知。无伴偶吟溪上路,有花偷笑腊前枝。
牵情景物潜惆怅,忽似伤春远别离。

窈窕招提入翠微,碧波千顷照岩扉。白头人向斜阳立,黄帽僧冲细雨归。

芳树远从湖外见,残云纷绕雁边飞。分明一片佳山景,却忆松边笋蕨肥。

刘公善闭关,怀情灭闻见。鼓钟不足欢,容色岂能眩。

韬精日沉饮,谁知非荒宴。颂酒虽短章,深衷自此见。

两度襄阳策马迟,道逢林叟问遗碑。深藏水底千年出,孰与羊公堕泪时。

太白醉魂今在不,宫袍零落泣山丘。九天珠玉馀仙笔,万古乾坤一酒楼。

已觉腾霄耀鸾凤,可怜撼树困蚍蜉。芙蓉清水天然致,长爪儿郎空自愁。

  昔有二翁,同邑而居。甲翁之妻子去乡,唯叟一人而已。一日,叟携酒至乙翁第,二人对酌,不亦乐乎!乙翁曰:“向吾远游冀﹑雍,然(但)未尝登泰山,君有意同行乎?”甲翁曰:“是山余亦未登,然老矣,恐力不胜。”乙翁曰:“差矣,汝之言!曩者愚公年且九十而移山,今吾辈方逾六旬,何老之有!”甲翁曰:“甚善!”翌日,二翁偕往,越钱塘,绝长江,而至泰阴。夜宿,凌晨上山。乙翁欲扶之,甲翁曰:“吾力尚可,无需相扶。”自日出至薄暮,已至半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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