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清足轩赠鸣谦鸿渐二释子

飞鸟晚投林,予亦栖方丈。开帘耿明河,东峰月稍上。

相对道门旧,窅然断心想。观空得县解,超尘指迷惘。

夜静听始清,风泉发幽响。

沈德潜
  沈德潜(1673~1769 )字确士,号归愚,长洲(今江苏苏州)人,清代诗人。乾隆元年(1736)荐举博学鸿词科,乾隆四年(1739)成进士,曾任内阁学士兼礼部侍郎。为叶燮门人,论诗主格调,提倡温柔敦厚之诗教。其诗多歌功颂德之作,但少数篇章对民间疾苦有所反映。所著有《沈归愚诗文全集》。又选有《古诗源》、《唐诗别裁》、《明诗别裁》、《清诗别裁》等,流传颇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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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揽群英入此亭,重开八叶付公门。
无穷真意侵书架,不断清香对酒樽。
由实又真真又实,看孙生子子生孙。
主人不用平泉誓,自有根源六艺存。

同年君是早归人,多羡乾坤自在身。客舍歌残朝雨后,扁舟兴尽雪溪滨。

渊明入社歌妨酒,摩诘怀乡祇为亲。若会东州诸故旧,莫将羊酪配羹莼。

希世推英伟,行藏孰是非。横流曾砥柱,袖手且深衣。

槐影摇黄閤,星躔焕紫微。山林愚已老,衮绣看公归。

高皇御朱邸,草创业未备。南郊甫三让,北阙雄五位。

是时李韩公,实当萧何寄。虽谢茅茨陋,终靡未央丽。

黄屋屹然尊,青宫从鳞次。钟岳旦夕来,千扉腾紫气。

业移众星拱,犹表宸居制。彷佛殿陛间,如闻清跸至。

齐鲁之间,许君是、须眉男子。歌伏枥、壮怀消灭,减肉生髀。

草檄百蛮功未展,裹粮五岳游方始。算春秋、三万六千场,平分矣。

鸿鹄志,谁能拟。姜桂质,终难徙。肯随他、踰淮卢橘,化而为枳。

孔北海豪杯斝在,孟东野老诗篇美。倚江楼、秋夜共吹箫,鱼龙起。

孤鹤云中卷。喜三回、看山奉敕,九天差遣。何处麒麟高冢客,杜宇梦回啼泫。

跳不出、乾坤围茧。岸柳萧疏村菊放,任宦情、也向西风浅。

邛竹杖,且施展。

少豪妄意功名显。到如今、残棋拍碎,唾壶捶扁。望里关门笳鼓竞,千队射雕调犬。

羽猎赋、衰慵邀免。绝顶藤萝人共坐,尽今宵、觞政更番典。

尘海事,醉馀剪。

天门朝隧宫,风肃灵来思。六辔骖若组,神光射彤帷。

凝精并二曜,浮云籋而驰。琼瑜佩纷错,翠华翘陆离。

摄祀序百辟,肃穆瞻龙旗。倏其赤蛟奋,惝恍飘前绥。

霜清堕若流,凄然怆寒澌。玉醴荐芬苾,大俎陈牲牺。

孝孙秉诚格,连婘答神禧。祀事嘉孔明,万年以为期。

钟山雨过翠成堆,竹里清风作阵来。爱竹看山有真乐,高人远矣忆追陪。

住想修行布施,果报不离天人。恰如仰箭射浮云。坠落只缘力尽。
争似无为实相,还须返朴归淳。境忘情性任天真。以证无生法忍。
取唐人“白衣闲亦贵,何必谒天阶”之句。友人池袭父邀予同赋,因作长短句遗之
禁鼓蓬蓬,忙杀公侯,穴城影中。正花前豪士,宿酲未解,松间逋客,清梦才浓。龙尾危机,犀围长物,何必飞书交子公。人间世,只闲之一字,受用无穷。
主人窗户玲珑。悟富贵荣华回首空。向竹梧侧畔,聚先秦录,兰荪里许,吟晚唐风。琴外鸿归,棋边鹭静,天把一丘荣此翁。孙刘辈,枉百年争战,一昧雌雄。

古寺人閒僧掩扉,客来下马解尘衣。双松带月风蝉噪,古阁鸣钟夕鸟归。

三摩不受一尘侵,本分功夫日念深。杖屦得回游子脚,葛藤灰尽老㜑心。

颠狂不作风头絮,出入谁伤井底金。回首人牛在何许,一江明月夜沈沈。

君子乐和节,品物待阳时。上位降繁祉,元已命水嬉。

仓武戒桥梁,旄人树羽旗。高樯抗飞帆,羽盖翳华枝。

佽飞激逸响,娟娥吐清辞。溯洄缅无分,欣流怆有思。

仰瞻翳云缴,俯引沈泉丝。委羽漫通渚,鲜染中填坻。

鹢鸟感江使,扬波骇冯夷。夕影虽已西,□□终无期。

瓜州渡口山如浪,扬子桥头水似云。夹岸芙蕖红旖旎,满汀杨柳绿纷纭。

一杯酒向今朝别,万里船从此处分。他日重来须舣棹,莫教惊散白鸥群。

水月观音水月明,只将慈眼视众生。
众生无量悲无量,应感如传空谷声。
何年万仞顶,独有坐禅僧。客上应无路,人传或见灯。
斋厨唯有橡,讲石任生藤。遥想东林社,如师谁复能。

到门初见暝鸦栖,围坐炉熏烛渐低。不放酒船来问字,空烦诗札送封题。

雪深西寺春斋集,日出东华晓仗齐。清兴对君聊竟夕,未应真向局中迷。

书。凭雁,寄鱼。出王屋,入匡庐。文生益智,
道著清虚。葛洪一万卷,惠子五车馀。银钩屈曲索靖,
题桥司马相如。别后莫暌千里信,数封缄送到闲居。

局蹐穷边日,宁虞震电临。孤臣万死泪,明主再生心。

叠嶂岚烟苦,重关虎豹深。百忧予共汝,泽畔未堪吟。

  近奉违,亟辱问讯,具审起居佳胜,感慰深矣。某受性刚简,学迂材下,坐废累年,不敢复齿缙绅。自还海北,见平生亲旧,惘然如隔世人,况与左右无一日之雅,而敢求交乎?数赐见临,倾盖如故,幸甚过望,不可言也。

  所示书教及诗赋杂文,观之熟矣。大略如行云流水,初无定质,但常行于所当行,常止于所不可不止,文理自然,姿态横生。孔子曰:“言之不文,行而不远。”又曰:“辞达而已矣。”夫言止于达意,即疑若不文,是大不然。求物之妙,如系风捕景,能使是物了然于心者,盖千万人而不一遇也。而况能使了然于口与手者乎?是之谓辞达。辞至于能达,则文不可胜用矣。扬雄好为艰深之辞,以文浅易之说,若正言之,则人人知之矣。此正所谓雕虫篆刻者,其《太玄》、《法言》,皆是类也。而独悔于赋,何哉?终身雕篆,而独变其音节,便谓之经,可乎?屈原作《离骚经》,盖风雅之再变者,虽与日月争光可也。可以其似赋而谓之雕虫乎?使贾谊见孔子,升堂有余矣,而乃以赋鄙之,至与司马相如同科,雄之陋如此比者甚众,可与知者道,难与俗人言也;因论文偶及之耳。欧阳文忠公言文章如精金美玉,市有定价,非人所能以口舌定贵贱也。纷纷多言,岂能有益于左右,愧悚不已!

  所须惠力法雨堂两字,轼本不善作大字,强作终不佳;又舟中局迫难写,未能如教。然轼方过临江,当往游焉。或僧有所欲记录,当为作数句留院中,慰左右念亲之意。今日至峡山寺,少留即去。愈远,惟万万以时自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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