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曲同峻伯助甫席上赋得深字

飞来明月挂千林,满地霜华吹客心。故国鱼龙何处卧,白云愁杀楚江深。

宗臣
  宗臣(1525~1560)明代文学家。字子相,号方城山人。兴化(今属江苏兴化)人。南宋末年抗金名将宗泽后人。嘉靖二十九年进士,由刑部主事调吏部,以病归,筑室百花洲上,读书其中,后历吏部稽勋员外郎,杨继盛死,臣赙以金,为严嵩所恶,出为福建参议,以御倭寇功升福建提学副使,卒官。诗文主张复古,与李攀龙等齐名,为“嘉靖七子”(后七子)之一,散文《报刘一丈书》,对当时官场丑态有所揭露,著有《宗子相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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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台右鹑首,南北两山间。我来春未几,红叶绕斑斑。

与君早相求,携手问两山。折花饮清泉,共此一日閒。

君才真健敏,诗句如芝兰。娟好秀且静,馥郁若可餐。

吾爱陶渊明,拂衣遂长往。
手辞梁主命,犧牛惮金鞅。
爱君心岂忘,居山神可养。
轻举向千龄,高风犹尚想。

哲后留遗什,贤儒戒谨端。《抑》诗才数语,洛诵每三叹。

深念枢机密,宁教金玉刊。康圭原畏玷,扪舌更思难。

行远逾符节,输诚胜敦槃。起羞功莫盖,磨缺璧仍完。

缄口前人识,危言圣世安。立诚惟自慎,非使学蝉寒。

佳节从来忆兄弟,中年恨事更相参。何生重倚斜街月,酒后论诗说木庵。

昊天时疾威,积风殆先兆。阴阳适相薄,蓊郁怒而剽。

我舟次江介,迅雷击樯杪。丰隆破响来,列缺飞光剽。

隐隐尚填填,霆奋更火燎。骇气久奔激,倏闪远罗曜。

斯须匕箸失,顾盻篙师咷。世异景公台,变似夷伯庙。

休咎我方省,善否天所照。震邻已切躬,察痾蚤求疗。

在莒能无忘,居邹惧难肖。夕惕敕戒勤,励德永思劭。

拖犁蚤穗已成科,拾穗有人行且歌。弋路自来还自去,今人心契古人多。

郡堞危楼夜气清,江光海色接天平。凉秋一半无边爽,皓月十分何太明。

使者星轺行暂远,史君兵酿恨徒倾。自怜负弩区区迹,却向澄霄望旆旌。

士无及物智,每喜华其庐。我居岂不敝,于道巳有馀。

明取容吾身,奥取藏吾书。奚须叹其陋,不见阿房初。

有美人兮在空谷,肌肤冰雪颜如玉。
珠袖轻绡卷翠云,日暮天寒倚修竹。
自言久住轻金屋,舞遍霓裳羽衣曲。
昭阳春尽音信稀,伤心暗蹙眉峰绿。
百年日月双车毂,富贵荣华如转烛。
蓬海迢迢天六六,驭风归去骑轻鹄。
溯紫催飞舄,攒红簇去鞍。
吾邦倾市送,旁邑塞涂看。
清庙登牺象,明庭峙孔鸾。
野翁麋鹿友,时与讯平安。

勋名冠绝复全身,两晋如公竟几人。庙枕吴江非故迹,碑横岘首哭遗民。

空坛晓雾沉荒树,断壁秋风埽暗尘。老泪向人收不尽,愁边和雨湿衣巾。

旅邸惊心岁月迁,时逢初度益茫然。空馀马齿今加长,岂有鸿文世共传。

故里重违秋十六,至亲遥阻路三千。未知夙负能偿否,乱发盈梳已倍前。

酿蜜波罗摘露香,倾来椰酒白于浆。相逢歧路无他赠,手捧槟榔劝客尝。

草堂南涧边,有客啸云烟。扫叶林风后,拾薪山雨前。
野桥通竹径,流水入芝田。琴月相亲夜,更深恋不眠。
万里华戎隔,风沙道路秋。新恩明主启,旧好使臣修。
旌节随边草,关山见戍楼。俗殊人左衽,地远水西流。
日暮冰先合,春深雪未休。无论善长对,博望自封侯。
人生四大{上物下心}是空,何个不觅出烦笼。
造罪人多作福少,所以众生长受穷。
坚修苦行仍本分,禁戒奢华并不同。
今生努力勤精练,冥路不溺苦海中。
日逐持经强发愿,弘道回去莫难逢。
唯报往来游礼者,这回巡谒一层层。
万里南归客,风前五两鸣。
荻苗沛秋水,霜信急前程。
流落怜妻子,饥寒仗友生。
遥遥天上月,此夕最关情。

庐山出青天,众山揖平地。风吹香炉烟,散作九江翠。

我行到江口,遥指山外湖。江水忽如线,青天半日无。

飞帆掣流流不极,千里犹将见山色。此中宜有谪仙人,欲往从之不可得。

井络一星出岷峨,度入牛女周天河。森然北斗灿南纪,精气互贯参羲娥。

城南夜光烛万丈,蒙荆密莽同搜罗。韩祠断碑鬼物守,苏公奋笔如挥戈。

失桑咸池大伞拥,祝融海若长绅柁。秕糠扫尽汰蜉屑,云锦织就遗龙梭。

投文徒鳄遗衙吏,作书诋佛驱天魔。大荒披发返阊阖,焄蒿荐祀悲滂沱。

丹黄蕉荔期肸蛮,水旱疾疫烦总呵。精神在地若井水,至理妙喻无差讹。

伊苏距韩三百载,元祐事略同元和。斗牛不神坐埋困,磨蝎守命遭谗诃。

蛮荒窜谪等一辙,泷吏后有春梦婆。天其以我为箕子,要荒此意留则那。

当时饱吃惠州饭,乌云红日楼头过。游潮六日访遗泽,韩山片石来摩挲。

经师已少赵天水,子野绝粒为头陀。存神过化理则一,海潮元气相荡摩。

潮阳儋耳两开辟,手凿混沌芟蓬科。此碑百世立师表,不与荆棘悲铜驼。

雨淋日炙半蚀剥,尚镇魑魅褫蛟鼍。我来睹此思石鼓,两公旷代同赓歌。

  近奉违,亟辱问讯,具审起居佳胜,感慰深矣。某受性刚简,学迂材下,坐废累年,不敢复齿缙绅。自还海北,见平生亲旧,惘然如隔世人,况与左右无一日之雅,而敢求交乎?数赐见临,倾盖如故,幸甚过望,不可言也。

  所示书教及诗赋杂文,观之熟矣。大略如行云流水,初无定质,但常行于所当行,常止于所不可不止,文理自然,姿态横生。孔子曰:“言之不文,行而不远。”又曰:“辞达而已矣。”夫言止于达意,即疑若不文,是大不然。求物之妙,如系风捕景,能使是物了然于心者,盖千万人而不一遇也。而况能使了然于口与手者乎?是之谓辞达。辞至于能达,则文不可胜用矣。扬雄好为艰深之辞,以文浅易之说,若正言之,则人人知之矣。此正所谓雕虫篆刻者,其《太玄》、《法言》,皆是类也。而独悔于赋,何哉?终身雕篆,而独变其音节,便谓之经,可乎?屈原作《离骚经》,盖风雅之再变者,虽与日月争光可也。可以其似赋而谓之雕虫乎?使贾谊见孔子,升堂有余矣,而乃以赋鄙之,至与司马相如同科,雄之陋如此比者甚众,可与知者道,难与俗人言也;因论文偶及之耳。欧阳文忠公言文章如精金美玉,市有定价,非人所能以口舌定贵贱也。纷纷多言,岂能有益于左右,愧悚不已!

  所须惠力法雨堂两字,轼本不善作大字,强作终不佳;又舟中局迫难写,未能如教。然轼方过临江,当往游焉。或僧有所欲记录,当为作数句留院中,慰左右念亲之意。今日至峡山寺,少留即去。愈远,惟万万以时自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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