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氏楼名折桂来觅诗赋二十八字

秋入高楼风露凉,疑从月里送清香。
五枝高折非难事,问取燕山窦十郎。
舒邦佐

  舒邦佐(1137—1214),字辅国,一字平叔,号双峰,靖安县城人。靖安舒氏第四世祖 隆兴府靖安(今属江西)人。宋绍兴六年(1136年)十二月初八出生,淳熙八年(1181年)中进士,先后任鄂州蒲圻、潭州善化主簿、衡州录事参军,嘉泰二年(1202年)授通直郎。宁宗嘉泰二年(一二○二)致仕。嘉定七年卒,年七十八。有《双峰猥稿》九卷传世。事见本集卷首《谱系》及《舒公墓志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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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歧长不尽,客恨杳难通。
芦荻晚汀雨,柳花南浦风。
乱钟嘶马急,残日半帆红。
却羡渔樵侣,闲歌落照中。
西出都门路,横参送客鞍。
低云能作暝,轻吹不成寒。
天势高无极,原姿秀可餐。
长年伤别甚,作恶叵能欢。
一山大半皆槠叶,绝顶闲寻得轻微。
无日谩劳携纸扇,有风犹怯去绵衣。
野花可爱谩难活,啼鸟多情望即飞。
惟与寺僧居渐熟,煮花深院待人归。
卖却私盐一舸回,天教壮士果安排。
子胥流向江南去,我独他皇夜走淮。

老者觉时速,闲人知日长。日月本无情,人心有闲忙。

努力取功名,断碑埋路傍。逍遥林下士,丘垄亦相望。

长生既无药,浊酒且盈觞。

寓赏本殊致,意幽非我情。吾常有流浅,外物无重轻。
各言艺幽深,彼美香素茎。岂为赏者设,自保孤根生。
易地无赤株,丽土亦同荣。赏际林壑近,泛馀烟露清。
余怀既郁陶,尔类徒纵横。妍蚩苟不信,宠辱何为惊。
贞隐谅无迹,激时犹拣名。幽丛霭绿畹,岂必怀归耕。
光浮水槛虚黄盖,凉满冰台待翠舆。
日转槐龙天近午,汗衣犹听讲筵书。

引泉注清渠,潺潺漱寒玉。侧出阆风迟,骤惊江雨速。

飞濑乍扬白,樛木细涵绿。昼夜声不止,肯效楚人哭。

疏柳飘零,暮鸦寒集,都门送客,斜阳影里。野色沈沈,翠微隐隐,遥指故乡云外。聚久交情厚,对西风、争忍分袂。饮散宾朋,画船去也,平芜千里。
因记。小轩无寐。观夜月凭阑,共论深契。绛帐清闲,杏坛优暇,当念宴游同醉。南北烟波远,愿无忘、音书频寄。未知名宦拘人,异日相逢何地。

家原幽谷,自别湘沅非旧族。叶叶枝枝,婀娜江城玉露时。

灵均漫采,根蒂虽殊香未改。金粟前身,那用朝衣侍女薰。

世家经术旧知名,奉制抡才万里征。雨后人辞双凤阙,秋来节驻五羊城。

西江剑合星初辞,南海珠收月并明。更羡越王台畔路,骊歌浑作汉儒生。

旧隐慈溪上,归休足自怡。水翻琴上曲,山送画中诗。

丛菊秋容淡,孤松昼景迟。依然对猿鹤,无愧北山移。

雄鸠啼不歇,客散近黄昏。
蜡屐粘香絮,单衣绣雨痕。
炊烟寻去径,社鼓望前村。
半道牛车至,争驰入郭门。
有叟有叟何清狂,行搔短发提壶浆。乱流直涉神洋洋,
妻止不听追沈湘。偕老不偕死,箜篌遗凄凉。
刳松轻稳琅玕长,连呼急榜庸何妨。见溺不援能语狼,
忍听丽玉传悲伤。

随时却不闷,而闷实难排。

浪撼江空雨,风翻天半霾。
热肠知未冷,晚节慎无乖。荣辱渔家少,乘潮又泛箄。

天公下观戏鱼龙,分披惇物隳岱宗。尘沙欲枯罔象眼,酒醴难浇磊块胸。

会稽之南曰闽海,东行万里因雄风。二儿得邑古长乐,意拟分治三山中。

门张雀罗即我室,吊影不识求羊踪。担簦挟卷者谁氏,捉笔言诗有此公。

纷纷道旁皆苦李,辛酸交攻无复理。

入林初闻薝卜香,知味自觉醍醐美。今时杜陵见老人,他日汤休望吾子。

我观蓬壶才一水,桐柏罗浮相对起。

赤乌衔符得宝书,青鸟拂檐来报喜。君能无事如懒残,吾儿傥不惭张底。

寂寞东篱下,凝烟簇簇芳。无人赏幽艳,有蝶恋清香。

不伴茱萸饮,空教蟋蟀藏。重阳虽已过,来岁可能忘。

从来五逆怕闻雷,不似大虫看水磨。
孤峰顶上要同行,十字街头还共坐。

两版柴扉积藓斑,莳花编竹恣疏顽。坐夸潘岳城三面,谁笑卢仝屋数间。

虚牖北开堪避暑,矮墙西向不遮山。多情紫燕偏寻主,常傍湘帘挟子还。

  文人相轻,自古而然。傅毅之于班固,伯仲之间耳,而固小之,与弟超书曰:“武仲以能属文为兰台令史,下笔不能自休。”夫人善于自见,而文非一体,鲜能备善,是以各以所长,相轻所短。里语曰:“家有弊帚,享之千金。”斯不自见之患也。

  今之文人:鲁国孔融文举、广陵陈琳孔璋、山阳王粲仲宣、北海徐干伟长、陈留阮瑀元瑜、汝南应瑒德琏、东平刘桢公干,斯七子者,于学无所遗,于辞无所假,咸以自骋骥騄于千里,仰齐足而并驰。以此相服,亦良难矣!盖君子审己以度人,故能免于斯累,而作论文。

  王粲长于辞赋,徐干时有齐气,然粲之匹也。如粲之《初征》、《登楼》、《槐赋》、《征思》,干之《玄猿》、《漏卮》、《圆扇》、《橘赋》,虽张、蔡不过也,然于他文,未能称是。琳、瑀之章表书记,今之隽也。应瑒和而不壮,刘桢壮而不密。孔融体气高妙,有过人者,然不能持论,理不胜辞,至于杂以嘲戏。及其所善,扬、班俦也。

  常人贵远贱近,向声背实,又患闇于自见,谓己为贤。夫文本同而末异,盖奏议宜雅,书论宜理,铭诔尚实,诗赋欲丽。此四科不同,故能之者偏也;唯通才能备其体。

  文以气为主,气之清浊有体,不可力强而致。譬诸音乐,曲度虽均,节奏同检,至于引气不齐,巧拙有素,虽在父兄,不能以移子弟。

  盖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年寿有时而尽,荣乐止乎其身,二者必至之常期,未若文章之无穷。是以古之作者,寄身于翰墨,见意于篇籍,不假良史之辞,不托飞驰之势,而声名自传于后。故西伯幽而演易,周旦显而制礼,不以隐约而弗务,不以康乐而加思。夫然则,古人贱尺璧而重寸阴,惧乎时之过已。而人多不强力;贫贱则慑于饥寒,富贵则流于逸乐,遂营目前之务,而遗千载之功。日月逝于上,体貌衰于下,忽然与万物迁化,斯志士之大痛也!

  融等已逝,唯干著论,成一家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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