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琼花 雨中补种白莲,用张子野韵

莲花白,莲叶碧。带淤泥补种,香冷吟席。本来清净原无色。

好雨终朝,还要终夕。

小池塘,方且窄。涌车轮翠盖,难尽容得。爱莲人亦情无极。

湖上盈盈,更起遥忆。

顾太清

  顾太清(1799-1876),名春,字梅仙。原姓西林觉罗氏,满洲镶蓝旗人。嫁为贝勒奕绘的侧福晋。她为现代文学界公认为“清代第一女词人”。晚年以道号“云槎外史”之名著作小说《红楼梦影》,成为中国小说史上第一位女性小说家。其文采见识,非同凡响,因而八旗论词,有“男中成容若(纳兰性德),女中太清春(顾太清)”之语。顾太清不仅才华绝世,而且生得清秀,身量适中,温婉贤淑。令奕绘钟情十分。虽为侧福晋一生却诞育了四子三女,其中几位儿子都有很大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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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却并州骑,行思楚泽渔。
斯亭着斯客,斯意竟何如。
旄头欃枪锐冲击,杀气隆隆半天黑。
千家悲哀万家哭,唐邓征魂招不得。
北斗移杓向西指,八月风高塞尘起,
大军忠义赴襄阳,飞鸟潜鱼未知死。
黔称殷忧痛无策,愿得空中降韩白。
呜呼何代无奇才,世间未有黄金台。

竹马儿童已失真,且寻春色莫寻人。溪山不似当时见,只为交游半是尘。

家国各万里,同吟六七年。可堪随北雁,迢递向南天。
水共行人远,山将落日连。春淮有双鲤,莫忘尺书传。
空有丹心贯碧霄,泮冰亡国不崇朝。
小臣万死无遗慨,曾见天家十八朝。
东风催露千娇面。欲绽红深开处浅。日高梳洗甚时忄欠,点滴燕脂匀未遍。
霏微雨罢残阳院。洗出都城新锦段。美人纤手摘芳枝,插在钗头和风颤。
秦楼出佳丽,正值朝日光。
陌头能驻马,花处复添香。
送君灞陵亭,灞水流浩浩。
上有无花之古树,下有伤心之春草。
我向秦人问路歧,云是王粲南登之古道。
古道连绵走西京,紫阙落日浮云生。
正当今夕断肠处,骊歌愁绝不忍听。
  明有陆庐峰者,于京城待用。尝于市遇一佳砚,议价未定。既还邸,使门人往,以一金易归。门人持砚归,公讶其不类。门人坚称其是。公曰:“向观砚有鸲鹆眼,今何无之?”答曰:“吾嫌其微凸,路值石工,幸有余银,令磨而平之。”公大惋惜。

出门但许前山觌,冬山冬树何历历。绿霭犹凭炎土飞,霜英每向朝林涤。

峰峦相澹入凄深,物象分幽自窈寂。寥寥人外坐寒空,一抹孤光来四壁。

耳目之前置壑丘,襟怀几受烟霞沥。人日依山人有邻,山日依人山岂逖。

山近山遥云在中,看云有泪为谁滴。黄昏独畏鸟啼声,薄暮愁闻牛背笛。

举目斜阳西岫趯,当头新月疑堪摘。月在人间那可同,归掩柴扉从梦觅。

绝壁险摩空,中开一罅通。天心矜诡谲,山骨凿崆峒。

阴气潜蛟黑,晴光漏日红。白云留不住,飞去九霄中。

洼山插曾云,古诗荫修柏。琅玕缭疏垣,为供窗户碧。

地灵轻俗驾,尽扫尘埃迹。一新堂殿容,共诧今胜昔。

朅来厕嘉践,深衣曳方舄。荒□障□风,积润藓侵壁。

可人茶供甘,乳窦出寒液。□龛明石像,断碑摸铁画。

湍江激崩岸,道路几更易。群山碧参差,眼境多克获。

穷幽老不能,负我登山屐。狂歌击唾壶,醉墨纷狼藉。

唱歇鸡声欲曙天,龙舟已驻画楼前。星桥彩映垂鞭袖,火树光摇载酒船。

晓岸花迎金辇轴,春堤柳袅玉炉烟。名泉此日重题品,慧麓争看御笔鲜。

五年四睹六龙飞,又领群仙觐紫薇。金殿烟霞浮黼扆,玉阶日月丽旌旗。

群臣奉玺勤三让,国母临朝重万机。遥食蟠桃知几次,客星还照钓鱼矶。

山下霏微雨洒尘,门前嘹唳鹤迎人。
遂成一觉仙都梦,更访遗踪得隐真。

闲阶露白草离离,空馆萧条有所思。红烛夜残归梦后,黄花人瘦倚楼时。

山城乱杵催寒早,官阁疏钟到枕迟。孤客独眠听不得,梧桐叶上自题诗。

扁舟江上几曾经,山崦层楼似画屏。
岂料今为倚楼客,谁能添我入丹青。

带草萦书石听诗,旧安巢处凤栖枝。颖居叔党能为赋,籀注游秦早决疑。

佳日林亭良不负,清秋篇什最相思。打钟扫地寻常事,过客光阴读画时。

黍稷馨,醴z0清。牲牷洁,金石铿。
恭祀事,结皇情。神来格,歌颂声。

  国于南山之下,宜若起居饮食与山接也。四方之山,莫高于终南;而都邑之丽山者,莫近于扶风。以至近求最高,其势必得。而太守之居,未尝知有山焉。虽非事之所以损益,而物理有不当然者。此凌虚之所为筑也。

  方其未筑也,太守陈公杖履逍遥于其下。见山之出于林木之上者,累累如人之旅行于墙外而见其髻也。曰:“是必有异。”使工凿其前为方池,以其土筑台,高出于屋之檐而止。然后人之至于其上者,恍然不知台之高,而以为山之踊跃奋迅而出也。公曰:“是宜名凌虚。”以告其从事苏轼,而求文以为记。

  轼复于公曰:“物之废兴成毁,不可得而知也。昔者荒草野田,霜露之所蒙翳,狐虺之所窜伏。方是时,岂知有凌虚台耶?废兴成毁,相寻于无穷,则台之复为荒草野田,皆不可知也。尝试与公登台而望,其东则秦穆之祈年、橐泉也,其南则汉武之长杨,五柞,而其北则隋之仁寿,唐之九成也。计其一时之盛,宏杰诡丽,坚固而不可动者,岂特百倍于台而已哉?然而数世之后,欲求其仿佛,而破瓦颓垣,无复存者,既已化为禾黍荆棘丘墟陇亩矣,而况于此台欤!夫台犹不足恃以长久,而况于人事之得丧,忽往而忽来者欤!而或者欲以夸世而自足,则过矣。盖世有足恃者,而不在乎台之存亡也。”既以言于公,退而为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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