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宝泉官舍壁

偶著强名字,非才但铸金。
不妨称外监,况复住山阴。
胜日聊披卷,清风故解衿。
余生偷禄隐,何等是升沈。
贺铸
  贺铸(1052~1125) 北宋词人。字方回,号庆湖遗老。汉族,卫州(今河南卫辉)人。宋太祖贺皇后族孙,所娶亦宗室之女。自称远祖本居山阴,是唐贺知章后裔,以知章居庆湖(即镜湖),故自号庆湖遗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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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甲莆鄞鲜拟伦,儿班玉笋婿朱轮。析财遍及棣华子,艎粟均沾菜色民。

乡饮酒希先酌者,洛英会失戴花人。与君世世联墙住,晚筑新阡亦卜邻。

买得青山好,林居事事清。
晚窗分竹色,夜枕落泉声。
露滴琴书润,云随杖几生。
未能脱簪笏,猿鸟漫忘情。

辽东道士应成鹤,阳羡书生莫化鹅。尚有十年人海愿,却来吹笛共高歌。

百尺樯竿过酒楼,竹标雉尾信风头。
高鬟粉项商人妇,不识人间离别愁。

差差竹影连坡静,细细荷风透屋香。午寂睡馀聊隐几,人间何用较闲忙。

固安功次异萧陈,深怪材官亦致身。高卧闭钳天下口,不忧圣主责愚臣。

金屋愔愔夜欲长,萤流鸳瓦月如霜。阶前玉树无情思,早送西风入洞房。

面冷春霜拂瓦干,晓风吹雨冻阑干。
柳梢黄弱梅苞破,更放东君几日寒。
繁华钱塘郡,佳丽金陵州。
吾生抑何修,两地得居游。
杭也数年别,升也几月留。
钟山草堂灵,林壑殊清幽。
开窗眺龙湾,大江日东流。
凤皇非故台,不见白鹭洲。
冶城冢累累,青溪波悠悠。
长干塔尚在,瓦棺阁已休。
雨花峙岩颠,锦石烂不收。
层楼天下无,结构如龙舟。
六朝王气歇,故籞成荒丘。
至今秦淮上,尚闻商女讴。
山水如此佳,见有此客不。
怀古复思乡,日落川云浮。、
惜无老樊川,酒酣吟杜秋。
横流遘屯慝。
上墋结重氛。
哭市闻妖兽。
颓山起怪云。
绿林多散卒。
清波有败军。
智士今安起。
思臣且未闻。
惜无万金产。
东求沧海君。
避纷

露冷霜寒,云低雾黯。洒洒潇潇,凄凄惨惨。眼底繁华,心头有感。名利绝,是非减。爱的是雪月风花,怕的是《官民要览》。

【紫花儿】昨宵酩酊,今日模糊,来日醺酣。带一顶嵌肩幔笠,穿一领麻衫。妆一座栽梅结草庵,谁能摇撼?跳出这蚁穴蜂衙,再不入虎窟龙潭。

【小桃红】刀名剑利大尴尬,唬碎闲人胆!白酒黄鸡捱时暂,就中甘,这般滋味谁曾啖?谐音人即参,通经史亲探,世事要经谙。

【尾】此身有似舟无缆,恣意教旁人笑咱。富贵总由天,清闲尽在俺。

离宫风景数团河,金碧楼台点缀多。绝似西湖形胜好,蓬莱仙境在烟波。

一从黄帝葬桥山,碧落千门锁元气。(《天上行》。
《诗话总归》)

坐愁书室,谩临风、遐想蓬莱高致。抚鹤扪松长蓬息,失足误来人世。紫禁九重,碧山万里,无路鸣珂佩。江山胜处,且寻花柳倾醉。
不堪送客清川,系帆渌水,烟景供憔悴。更举芳尊浇别恨,逸趣浮游天外。雄笔横挥,素琴轻拍,一笑成扬袂。洛阳秋早,归时同赏鲈鲙。

剪彩肠逾结,伤心景自流。
春风才七日,泉路自千秋。
凄断雁非字,悲看月又钩。
登高一临眺,极目总堪愁。
近远居新徙,寻求路转微。
讵知连一巷,依旧掩双扉。
传语经旬出,曾期昨日归。
寒蝉在邻树,声带夕阳飞。

一径烟云鸟道还,高盘如黛越中山。不知过尽山多少,犹在啼猿万木间。

烟尘扫荡将军令,正敕流行宣德音。公子只知歌既醉,夜深还被活生擒。

去年共饮菖蒲酒。今年却向僧房守。好事更多磨。教人没奈何。主人恩义重。知我心头痛。待要赏新荷。争知疾愈麽。

  古之人,自家至于天子之国,皆有学;自幼至于长,未尝去于学之中。学有诗书六艺,弦歌洗爵,俯仰之容,升降之节,以习其心体耳目手足之举措;又有祭祀、乡射、养老之礼,以习其恭让;进材论狱出兵授捷之法,以习其从事;师友以解其惑,劝惩以勉其进,戒其不率。其所以为具如此,而其大要,则务使人人学其性,不独防其邪僻放肆也。虽有刚柔缓急之异,皆可以进之于中,而无过不及,使其识之明,气之充于其心,则用之于进退语默之际,而无不得其宜,临之以祸福死生之故,而无足动其意者。为天下之士,而所以养其身之备如此;则又使知天地事物之变,古今治乱之理,至于损益废置、先后终始之要,无所不知。其在堂户之上,而四海九州之业、万世之策皆得。及出而履天下之任,列百官之中,则随所施为无不可者。何则,其素所学问然也。

  盖凡人之起居饮食动作之小事,至于修身为国家天下之大体,皆自学出,而无斯须去于教也。其动于视听四支者,必使其洽于内;其谨于初者,必使其要于终。驯之以自然,而待之以积久,噫,何其至也!故其俗之成,则刑罚措;其材之成,则三公百官得其士;其为法之永,则中材可以守;其入人之深,则虽更衰世而不乱。为教之极至此,鼓舞天下而人不知其从之,岂用力也哉!

  及三代衰,圣人之制作尽坏。千余年之间,学有成者,亦非古法。人之体性之举动,唯其所自肆;而临政治人之方,固不素讲。士有聪明朴茂之质,而无教养之渐,则其材之不成夫然。盖以不学未成之材,而为天下之吏,又承衰弊之后,而治不教之民。呜呼,仁政之所以不行,盗贼刑罚之所以积,其不以此也欤!

  宋兴几百年矣,庆历三年,天子图当世之务,而以学为先,于是天下之学乃得立。而方此之时,抚州之宜黄,犹不能有学。士之学者,皆相率而寓于州,以群聚讲习。其明年,天下之学复废,士亦皆散去。而春秋释奠之事,以著于令,则常以主庙祀孔氏,庙又不理。皇祐元年,会令李君详至,始议立学,而县之士某某与其徒,皆自以谓得发愤于此,莫不相励而趋为之。故其材不赋而羡,匠不发而多。其成也,积屋之区若干,而门序正位讲艺之堂,栖士之舍皆足;积器之数若干,而祀饮寝室之用皆具。其像,孔氏而下从祭之士皆备。其书,经史百氏、翰林子墨之文章,无外求者。其相基会作之本末,总为日若干而已。何其周且速也!当四方学废之初,有司之议,固以谓学者人情之所不乐。及观此学之作,在其废学数年之后,唯其令之一唱,而四境之内响应,而图之为恐不及。则夫言人之情不乐于学者,其果然也欤?

  宜黄之学者,固多良士;而李君之为令,威行爱立,讼清事举,其政又良也。夫及良令之时,而顺其慕学发愤之俗,作为宫室教肄之所,以至图书器用之须,莫不皆有,以养其良材之士。虽古之去今远矣;然圣人之典籍皆在,其言可考,其法可求。使其相与学而明之,礼乐节文之详,固有所不得为者。若夫正心修身为国家天下之大务,则在其进之而已。使一人之行修,移之于一家,一家之行修,移之于乡邻族党,则一县之风俗成、人材出矣。教化之行,道德之归,非远人也;可不勉欤!县之士来请曰:“愿有记!”故记之。十二月某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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