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寓兴二首 其二

陂湖蹙坊市,江汉复纵横。沮洳莎城阽,晴旸竹瓦鸣。

新文添鵩赋,异味识鼋羹。岂复悲流落,官粮寓此生。

贺铸
  贺铸(1052~1125) 北宋词人。字方回,号庆湖遗老。汉族,卫州(今河南卫辉)人。宋太祖贺皇后族孙,所娶亦宗室之女。自称远祖本居山阴,是唐贺知章后裔,以知章居庆湖(即镜湖),故自号庆湖遗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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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年不得意,新岁又如何?
念昔同游者,而今有几多?
以闲为自在,将寿补蹉跎。
春色无情故,幽居亦见过。
平台千里渴商霖,内史忧民望最深。
衣上六花非所好,亩间盈尺是吾心。
断岸通横水,吹花满系船。
中年擅幽独,辍食买林泉。
草木真宜主,江山故作妍。
升沉有流转,且复赋归田。

炎日曈曈照殿楹,幅员万里塞氛清。汉家自有安边术,不是灵符解辟兵。

鹰案绝顶海风晴,乌免秋残夜并生。
铁锁石塘三百里,惊涛啮尽寄奴城。

风竹萧萧昼掩门,久无筇屐破苔痕。忽传江上青衫客,来访溪南黄叶村。

千里相思江仲悌,一人知己感虞翻。文章自是吾生事,试与高贤共榻论。

我昔岔地冬少袴,四壁亦无惟有柱。
自从脚蹈官职场,暖及奴胥妻子饫。
线因针入敢忘针,入室古云当见妒。
云衢跌足泥淖寒,涕泣牛衣复如故。
衔恩省咎到骨髓,万罪一愚难自恕。
山深坐觉困烟瘴,天阔日思沾雨露。
性中不爱宾客诗,亦可未然工间句。
文章谁谓不得力,陋儒岂是冠相误。

巨浸连吴越,高躔直斗牛。玄冥开别府,江伯汇支流。

象纬元精逼,神奸秘怪裒。番君疏带砺,彭蠡壮襟喉。

赴隙如无地,凭壖忽有州。津涯逾写润,窟宅定刳幽。

岛认瀛鳌戴,涛疑阵马蒐。珠跳怜雨驶,镜滑识风收。

树带乔枝隐,山馀短碧浮。窥觇波罔象,睥睨忲阳侯。

漾月都迷皓,蒸云间作油。涵濡均藻荇,冗长到虾鳅。

蜃幻晴嘘阁,龙腥夜拔湫。万寻悬圃玉,一带洞庭秋。

盈缩知谁纪,吞并似力揫。鲤矜封赤鲩,龟笑斥朱眸。

嵌窦扶桑齧,珍文匠石锼。鸥群驯野客,蚖肆傲潜虬。

罟数筐零霰,樯轻弩激鍭。孰分浮瓠澨,或讶绕蛇丘。

弦索延商妇,舽艭送莫愁。陶朱诚得策,神禹想遗忧。

端称潺湲弄,非无隐伏搜。豆分高下渚,苇视去来舟。

血脉乾坤活,疮痍稼穑瘳。披猖包息壤,琐碎落浮沤。

莲女婵娟棹,渔郎芼燥瓯。有人搴绣被,无客傲鹴裘。

货贝穷乾没,醪羞肃丐求。束枯论沃釜,戒覆比倾辀。

众水杯盂外,他年吐纳尤。鹊填功未议,鲸吸志应酬。

何事轻思济,吾防果未周。阽危心骨醉,飘泊面颜羞。

敢计乘桴去,何知戴笠游。片帆真扰扰,只影转悠悠。

卑湿嗟梁傅,星霜挂魏牟。劳歌惭孺子,破簏付平头。

乌豉缘莼置,黄粻为鲙谋。清螺取归日,稳棹听夷犹。

画里看花不下楼,甜香巳觉入清喉。无因摘向金陵去,短撅长丁送茗瓯。

病与西湖绝半年,一春长费买花钱。诗怀自笑多尘土,犹恐春阴咽管弦。

吾爱汉阴老,清风千古垂。濯缨沧海阔,狎鸟岁阴迟。

坐即南山影,行歌招隐词。昔贤惭识寡,幽愤自形诗。

崤山之阿渑之浒,行路萧条正艰阻。日落山空涧水哀,市门静闭防饥虎。

前年张茅杀饷妇,今岁食驴断行旅。我来万里逐一官,安可不戒为汝脯。

昼持弓矢夜枕戈,静匿儿童防笑语。白额将军莫笑人,世无刘琨当畏汝。

恩光忽逐晓春生,金榜前头忝姓名。三感至公裨造化,
重扬文德振寰瀛。伫为霖雨曾相贺,半在云霄觉更荣。
何处新诗添照灼,碧莲峰下柳间营。
南国春寒朔气回,霏霏还阻百花开。全移暖律何方去,
似误新莺昨日来。平野旋销难蔽草,远林高缀却遮梅。
不知金勒谁家子,只待晴明赏帝台。

顶礼焚香告上天,河南夫子祝彭年。筹周六甲贞元会,庆尽三多日月延。

鹤算长生宜佩箓,龟龄不老直为仙。慇勤敬上南山酒,晋爵加冠定有缘。

为有南征约,残秋别故山。篱花犹灿灿,霜叶渐斑斑。

明月随帆去,长空送雁还。三湘渺何许,万里碧云闲。

节届重阳晓漏催,承明金殿御筵开。杯擎竹叶含秋翠,糕荐瑛盘似雪皑。

一介微臣叨侍奉,九天甘露荷栽培。宣朝胜事今犹昨,喜起赓歌溢玉阶。

倦翮归来庆寿眉,家园斑舞引萸卮。共誇指日腾三凤,不谓颓年老独夔。

万事悠悠成塞马,诸孙碌碌待工倕。茅堂喜有雕龙客,词藻翩翩正陆离。

我祖绍高辛,火正世厥爵。王父大京兆,所居多赫赫。

皇考膺孝廉,聿脩信无怍。柔兆诞长昆,降予大荒落。

时在玄月五,蠢蠢得所托。七龄从师游,十龄竟小学。

十六列诸生,趋庭瘅以恪。十七当国难,我父懠不乐。

健儿数万师,西出尝锋锷。血化苌弘碧,虹为荆卿白。

嗟予孤小子,偷生不速斫。顾为爱日存,离乱空飘泊。

胡然梦我父,颜色宛如昨。训我读文史,归我旧时宅。

忘然在长别,欣欣多笑谑。觉来见我母,振衣强欢噱。

命我开屠苏,有酒不成酌。

  永有某氏者,畏日,拘忌异甚。以为己生岁直子;鼠,子神也,因爱鼠,不畜猫犬,禁僮勿击鼠。仓廪庖厨,悉以恣鼠,不问。

  由是鼠相告,皆来某氏,饱食而无祸。某氏室无完器,椸无完衣,饮食大率鼠之馀也。昼累累与人兼行,夜则窃啮斗暴,其声万状,不可以寝,终不厌。

  数岁,某氏徙居他州;后人来居,鼠为态如故。其人曰:“是阴类,恶物也,盗暴尤甚。且何以至是乎哉?”假五六猫,阖门,撤瓦,灌穴,购僮罗捕之,杀鼠如丘,弃之隐处,臭数月乃已。

  呜呼!彼以其饱食无祸为可恒也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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