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段秀才

尽日看花君不来,江城半夜与君开。
楼中共指南园火,红烬随花落碧苔。
吕温

  吕温(771~811) 字和叔,又字化光,唐河中(今永济市)人。德宗贞元十四年(798)进士,次年又中博学宏词科,授集贤殿校书郎。贞元十九年(803),得王叔文推荐任左拾遗。贞元二十年夏,以侍御史为入蕃副使,在吐蕃滞留经年。顺宗即位,王叔文用事,他因在蕃中,未能参与“永贞革新”。永贞元年 (805)秋,使还,转户部员外郎。历司封员外郎、刑部郎中。元和三年 (808)秋,因与宰相李吉甫有隙,贬道州刺史,后徙衡州,甚有政声,世称“吕衡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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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人贱夫子,鸣丘指东家。
当时虽未遇,弟子已如麻。
奈何乡闾人,曾不为叹嗟。
区区吴越间,间骨不惮遐。
羽见反不怪,海人等龙蝦。
嗟我何足道,穷居出无车。
昨者入京洛,文章彼人夸。
故旧未肯信,闻之笑呀呀。
独有两任子,知我有足嘉,
远游苦相念,长篇寄芬葩。
我道亦未尔,子得无增加。
贫穷已衰老,短发垂髿髿。
重禄无意取,思治山中畬。
往岁栽苦竹,细密如蒹葭。
庭前三小山,本为山中楂。
当前凿方池,寒泉照谽谺。
玩此可竟日,胡为踏朝衙。
何当子来会,酒食相邀遮。
愿为久相敬,终始无疵瑕。
闲居各无事,数来饮流霞。
雨意欲成还未成,归云却作伴人行。
依然壤郭中牟县,千尺浮屠管送迎。

赫奕诸王后,清贫一士同。楼成召长吉,山裂梦虚中。

及子员郎泽,能诗伯氏风。琅玕嗟早折,魂不到安东。

菊后霜前换绣衣,湘南岭北看梅枝。还将方策汗青语,拈出圜扉草绿时。

四海几人怜我老,三年两作送君诗。借令贵杀衡阳纸,半幅无妨慰梦思。

足音答答来,多在雪楼下。尚忆附爷耳,指问壁间画。

口为祸之穽,异者同之分。
谁龙噤不语,兀兀如羁囚。
我岂好违俗,心未忘好修。
本不慕华显,宁有忮与求。
赵遥鹏鷃同,贫贱非所羞。
风涛涨平陆,驾予一虚舟。
未如泯机智,鸥鸟与之游。
吾今已得师,稽首漆园周。

之美一人,乐亦过人,哀亦过人。月生于堂,匪月之精光,睇视之光。

美人沈沈,山川满心。落月逝矣,如之何勿思矣。美人沈沈,山川满心。

吁嗟幽离,无人可思。

哲匠居邻剑水傍,笔端疑化剑锋铓。雕镌丽景春工巧,煅炼佳词武库张。

字字泓澄清妒月,篇篇耿介烈含霜。楼成白玉归天府,掷下珠玑满锦囊。

枉渚八日留,池口百里近。
东风翻白波,寸步不容进。
如许天吴怒,颇讶地轴震。
崩腾雪山飞,胆掉老眼晖。
岂似佐豪吟,更觉苏宿疢。
还家可指日,去意复小靳。
遣体泰山重,瞢敢诿忠信。
流坎随所遇,迟速吾不问。

北边控扼重瀛州,虎视鹰扬属壮猷。尽道胡人新断臂,安知汉将欲舂喉。

为文法度堆青简,奉使勋劳半白头。六路全秦与全魏,不须野战觅封侯。

石坡泥浅无虫蚓,小竹才高一尺余。
独自行行无可啄,低头努觜欲可如。

是邑经兵火,今才补少痕。要教民击壤,毋遣吏椎门。

文惠残碑在,坡仙醉墨存。公馀勤物色,幽兴入琴樽。

蜀水流分水贝长,名家屈指重欧阳。书藏万卷云连栋,赋就三星雪满堂。

南岳荞林原有种,西山丹桂渐生香。文章自古无徼倖,指日坭封列海旁。

澄净秋江一舸轻,不堪踪迹乐平生。西风两鬓山河在,落日满船鸿雁声。

村酒尚存黄阁醉,短檠犹照玉关情。料应今夜怀乡梦,残月萧萧月二更。

微风漠漠水增波,禊事重修继永和。脆管当筵清似语,扁舟争岸疾如梭。

一时人物成高会,千里云山入浩歌。日暮芝兰无处觅,野花汀草占春多。

缘溪还幽尽,遂得孤寺门。谁言古驿近,有此花水源。

山僧不种桃,侧地置小园。窅尔丈室外,品留香色繁。

客来但看花,欲语未许烦。乃知岩师妙,说法在无言。

日斜钟廊下,欲去留题痕。常尉五字绝,吾诗焉可存。

昨夜元宵节,今晨鸿雁音。索居才入耳,为客即惊心。

楚雪江湖远,燕云关塞深。翻然动春兴,出户巳难寻。

  余生足下。前日浮屠犁支自言永历中宦者,为足下道滇黔间事。余闻之,载笔往问焉。余至而犁支已去,因教足下为我书其语来,去年冬乃得读之,稍稍识其大略。而吾乡方学士有《滇黔纪闻》一编,余六七年前尝见之。及是而余购得是书,取犁支所言考之,以证其同异。盖两人之言各有详有略,而亦不无大相悬殊者,传闻之间,必有讹焉。然而学士考据颇为确核,而犁支又得于耳目之所睹记,二者将何取信哉?

  昔者宋之亡也,区区海岛一隅,仅如弹丸黑子,不逾时而又已灭亡,而史犹得以备书其事。今以弘光之帝南京,隆武之帝闽越,永历之帝西粤、帝滇黔,地方数千里,首尾十七八年,揆以《春秋》之义,岂遽不如昭烈之在蜀,帝昺之在崖州?而其事渐以灭没。近日方宽文字之禁,而天下所以避忌讳者万端,其或菰芦泽之间,有廑廑志其梗概,所谓存什一于千百,而其书未出,又无好事者为之掇拾流传,不久而已荡为清风,化为冷灰。至于老将退卒、故家旧臣、遗民父老,相继澌尽,而文献无征,凋残零落,使一时成败得失与夫孤忠效死、乱贼误国、流离播迁之情状,无以示于后世,岂不可叹也哉!

  终明之末三百年无史,金匮石室之藏,恐终沦散放失,而世所流布诸书,缺略不祥,毁誉失实。嗟乎!世无子长、孟坚,不可聊且命笔。鄙人无状,窃有志焉,而书籍无从广购,又困于饥寒,衣食日不暇给,惧此事终已废弃。是则有明全盛之书且不得见其成,而又何况于夜郎、筇笮、昆明、洱海奔走流亡区区之轶事乎?前日翰林院购遗书于各州郡,书稍稍集,但自神宗晚节事涉边疆者,民间汰去不以上;而史官所指名以购者,其外颇更有潜德幽光,稗官碑志纪载出于史馆之所不及知者,皆不得以上,则亦无以成一代之全史。甚矣其难也!

  余员昔之志于明史,有深痛焉、辄好问当世事。而身所与士大夫接甚少,士大夫亦无有以此为念者,又足迹未尝至四方,以故见闻颇寡,然而此志未尝不时时存也。足下知犁支所在,能召之来与余面论其事,则不胜幸甚。

坐筹纡庙略,立道是边机。但拜封侯印,何曾着铁衣。

篝灯读易听更残,微雨萧萧独闭关。
治世岂无谋可献,书生从古命多寒。
数茎须为忧时白,一点心犹报国丹。
未肯轩裳便尘土,此身翻恐误儒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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