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陶饮酒 其一

庭菊无俗韵,好风徐拂之。澹然独自远,想见东篱时。

吾骨本无媚,尔亦恒如兹。霜白花始黄,高卓良勿疑。

对之冷人意,得酒欣相持。

  魏学洢(约1596——约1625),字子敬,中国明朝末嘉善(今属浙江省嘉兴市)人,明朝末年的著名散文作家。是当地有名的秀才,也是一代明臣魏大中的长子,一生未做过官,好学善文,著有《茅檐集》。被清代人张潮收入《虞初新志》的《核舟记》,是其代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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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地曲隈回,野行多缭绕。向阳就中密,背涧差还少。

遥盘云髻慢,乱簇香篝小。何处好幽期,满岩春露晓。

中秋夜月白如银,照见东西南北人。
古往今来人自老,月生月落几番新。
细细风清撼竹,迟迟日暖开花。香帏深卧醉人家。媚语娇声娅姹。
姹娅声娇语媚,家人醉卧深帏。香花开暖日迟迟。竹撼清风细细。
贫诗如蜜睡如锡,二贶偕来敢不登。
锦轴一编变府稿,雪衾万杆剡溪藤。
朝来诵句能驱并,夜半眠云称伴僧。
只恐凝儿骄踏裂,起来仍唤读书灯。
水满寒塘菊满篱,篱边无限彩禽飞。西园夜雨红樱熟,
南亩清风白稻肥。草色自留闲客住,泉声如待主人归。
九霄岐路忙于火,肯恋斜阳守钓矶。

笔端神动有天随,迅速淹留两未知。莫道匆匆真不暇,苦将矜意作张芝。

早闻新命出台端,多少都人夹道看。五岭以南惟此镇,六卿之外更何官。

风传夜柝营门静,霜捲晴旂海气寒。二十八年鹓鹭侣,佩环声里听和鸾。

五金之用铁为广,惜哉竟付降王长。上供铸柱下铸床,更铸贪痴佞佛想。

有铁不遣铸五兵,又不铸器资民生。峨峨两塔奉敕造,民间观者如风倾。

梅水东来避灾地,上有先朝修慧寺。眼中突兀窣堵波,不惜乌金铸文字。

谁欤铭者工祝词,贤劫千佛森威仪。皇图欲仗佛力固,安知天降香孩儿。

一铁围山一世界,劫火中烧万法坏。巍然此塔九百年,相轮夜转罡风快。

岂惟牛角难长延,眼看宋蹶元明颠。敬州遗事共谁说,塔端铃语缺不圆。

塔铸何时岁乙丑,有大力者负以走。十五乙丑塔乃倾,敢信佛缘能不朽。

自从象教嗟中衰,中分净土参耶回。竞假天堂地狱说,乘虚与佛争东来。

东来明星张国燄,炮雨枪云铁飞舰。天经唪罢万灵噤,海旂飐处千官谄。

与之抗者谈真空,白莲万朵开魔风。谁云此獠有佛性,妖腾怪踔巾何红?

此亦当今一张角,满地黄花乱曾作。国成谁秉邪召邪,聚铁群惊铸此错。

黄金台边铁血殷,六龙西幸趋函关。麻鞋何日见天子?小臣足茧哀荒山。

梅山苍苍梅水碧,雄心陶写付金石。眼駴残铁南汉年,古锈斑斓铁花积。

当时铸者知何人,寺荒塔坏朝屡新。小南强花空供养,即今诸佛无完身。

铁不得用铁之辱,海风夜啸蛟涎浊。神州莽莽将陆沉,诸天应下金仙哭。

谓佛不灵佛傥灵,睡狮一吼狞而醒。破敌神兵退六甲,开山力士驱五丁。

五岭雄奇积煤铁,矿政未修民曷殖!地不爱宝资中兴,会须富国兼强国。

吾国平等存佛心,纷纷种教休交侵。行看手铸新世界,采山有诏需南金。

人天同庆回末劫,王气宁容霸气杂。神力永镇阎浮提,何须四万八千塔?

历乱百忧心,漂零一涯天。读礼不盈尺,眼萎坐自怜。

君来访安否,春风柳吹绵。篝灯语平生,惝恍夜不眠。

那知岁月度,但怪冰雪坚。感君怀亲意,使我泪贯泉。

高堂急荣养,躬耕恨无田。笔端日五色,气压诸生前。

圣门要钻仰,至味研简编。经纶出绪馀,文字忘蹄筌。

他年閒击竹,妙契琴无弦。此时一瓣香,竟为何人然。

江湖多北风,怀哉归袖翩。刮目看奋飞,此道更著鞭。

空庭草色映帘明,短鬓春风细细生。
檐溜收声残雪尽,窗光落几晓寒轻。
非贤宁畏蛇年至,多难欣占谷日晴。
诗思揽人眠不得,山禽屋角有新声。
可信南方气候温,冬寒未退已飞蚊。
庖霜岂复冰鱼脍,剪雨定无春韭根。
向晚孤城人寂寂,闭门幽梦酒醺醺。
起来欲向寒梅说,一见眼明惟是君。

蜃楼直接郡楼高,一片黏天万里涛。横海戈船功不细,知君频看鸊鹈刀。

观水须观澜,监水必监止。清漪不受触,风定略无滓。

时以喻方寸,太虚融众理。客来如问津,须君亲指似。

阁外凉风得凭栏,阴晴相望一城间。过云快雨喷浓墨,收水长虹堕缺环。

斜直楼台经洒濯,空无燕雀自飞还。圣朝百吏都勤事,优借儒官到老閒。

行遍回廊小立时,轻风吹动隔墙枝。年光荏苒偏伤客,往事参差欲怨谁。

绣被香温催解佩,绮窗月淡称弹棋。酿成一种风流病,对月看花总泪垂。

平明跨马晚方归,偃仰行窝早见几。
余子祗宜床下卧,诗人顿觉眼中稀。
堂堂白璧埋黄壤,冉冉缁尘染素衣。
得酒便须开口笑,雪畦紫芋胜秋肥。

轻雷送雨闹池蛙,藕叶生香胜似花。但觉繁声鸣屋瓦,不须清气逼窗纱。

桐江如著高人钓,盘谷深藏隐者家。想得亭中称寿日,碧筒杯里酌流霞。

幽人不喜凡草生,秋锄劚得寒青青。庭闲土瘦根脚狞,
风摇雨拂精神醒。短影月斜不满尺,清声细入鸣蛩翼。
天人戏剪苍龙髯,参差簇在瑶阶侧。金精水鬼欺不得,
长与东皇逞颜色。劲节暂因君子移,贞心不为麻中直。

天开图画好溪山,星聚亭依水石间。锦绣丛中堆翡翠,白云深处听潺湲。

  谢奕作剡令,有一老翁犯法,谢以醇酒罚之,乃至过醉而犹未已。太傅时年七八岁,著青布绔,在兄膝边坐,谏曰:“阿兄,老翁可念,何可作此!”奕于是改容曰:“阿奴欲放去邪?”遂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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