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民祭蜡

玉垒陈酽酪,金盌荐芳饎。父老吹龙笛,官僚仗虎墀。

山川出云雨,神祇回耀辉。舞蹈幽明洽,趋跄礼度微。

祈禳称世世,民社两无违。

陈元光

  陈元光(657—711年),字廷炬,号龙湖。唐朝 河东道人[(一说河南光州人,今河南省潢川县。)。漳州首任刺史。他是闽台地区重要的民间信仰之一,被奉为开漳圣王。陈元光将军自未弱冠之年即随父率众南下,直至殉职,始终坚守在闽戍地,长达四十二年;治闽有方,开科选才,任用贤士,招抚流亡,烧荒屯垦,兴办学校,劝民读书。号称“蛮荒”之地的闽南,经济文化得到了迅速发展。 陈元光成为促进中原文化与闽越文化融合的奠基者。陈元光去世后,被后世尊奉为“开漳圣王”。潮州诗萃》收录其排律诗三首,后人编有《龙湖集》48首,《全唐诗》及外编录其7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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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波如昼丽彤庭,夜寂无人傍玉宁。惟有直更宫女伴,呼来方得近鸾屏。

隔水人家似画图,鬓边香露缀成珠。
日高丈五云犹宿,乌鹊已归三哺雏。
雨洒江声风又吹,扁舟正与睡相宜。
无端戍鼓催前去,别却青山向晓时。
居止次城邑,性本爱丘山。
曲肱岂易冲,灵府长独閒。
秋菊有佳色,绿酒开芳颜。
羲农去我久,千里乃相关。
遥遥望白云,高操非所攀。
愿言蹑轻风,八表须臾还。

旅室春归人倍孤,空庭何物许相娱。绿羽穿林添木叶,綵蝴嚼蕊混花须。

隐形悦性枝枝好,得意忘言片片俱。惭愧诸飞来往数,不似韶光一去无。

真人绝浮伪,一室逃虚空。轩窗敞寥廓,八面俱玲珑。

悠然会众妙,纳此灵襟中。鸣琴弄秋月,洒墨吟春风。

至令千载閒,默与前人通。驴鸣共草色,是乐真融融。

痴人不解事,说梦追前踪。蒙头但熟睡,日影东窗红。

山头烽火水边营,祇有牛羊与马群。

羌笛何须怨杨柳,忍教呜咽夜长闻。

汉家威德际髦蛮,牙孽其中虑阻艰。金节远开丞相府,春光先渡玉门关。

正烦烟火远青海,未用梯航致白环。银字诏还知不远,好来弹压紫宸班。

冰消太液生春水,日上披香积瑞烟。
乔岳告成鸿庆远,垂衣无事永千年。

江干远树浮,天末孤烟起。
江天自如合,烟树还相似。
沧流未可源,高帆去何已。

人在妆楼镜不开,楼高堪作望夫台。银钩莫把流苏下,怕有还家梦到来。

当年台榭总邱墟,今古茫茫一慨予。吴楚山河残照外,英贤姓字断碑余。

故乡戎马无消息,大壑云龙待展舒。赢得须眉画麟阁,书生择术未全疏。

早潮扬子舟难舣。一曲湘江,送断危弦指。风雨落花明月底。

芭蕉寸寸衔心里。

粉融湿透风前泪。花饭谁餐,伏枕知何计。王孙不来侬自去。

游魂千刻追千里。

寿香一柱表心香,刻意申祈鹤算长。憩苃清风随处在,台南台北咏甘棠。

谁将消息报江梅,一点先从雪里开。
怪见逢迎有深意,我家曾与写真来。
烽火一息三千年,汉家将军画凌烟。
胡儿不识征战事,龙沙万里今桑田。
丽谯声里梅花角,云暗雪深风色恶。
长嘶一骑骢蝉联,狼帽氈裘寒矍铄。
韛鹰走犬登平冈,狂狐剔眼魂飞扬。
贯雕落雁真戏剧,高鸟略尽良弓藏。
凤鸣居士双眼碧,少年读书勇无敌。
但知横行翰墨场,岂料一禽终不获。
向来百非今已无,笔端有口聊自娱。
故将胸中磊落事,写作人间雪猎图。

兰若东皋外,投间此地过。斜阳深院少,落叶暮秋多。

清磬寒残菊,金绳带女萝。那堪挥麈罢,回望白云阿。

钤山四绕青谽谺,袁江一线盘修蛇。东西峡口两洪束,县城中裹如莲花。

此邦何人昔最著,豪贵屈指推严家。早年登第竞名誉,追逐何李矜浮华。

归来筑室此山顶,图史枕胙旁人夸。青词晚岁博金铉,万事横决如抟沙。

文章不掩孔雀毒,膝下豺虎兼娄豭。读书不识忠孝字,廿年辛苦何为耶?

立身一败愧乡里,至今齿冷千秋哗。清江六月烧晚霞,长桥终古缘城斜。

熏天之势竟安在?徒令吊古兴咨嗟。

北来朋友不如鸿,几个西飞几个东。多少登临旧台观,阑干閒在夕阳中。

  汉用陈平计,间疏楚君臣,项羽疑范增与汉有私,稍夺其权。增大怒曰:“天下事大定矣,君王自为之,愿赐骸骨,归卒伍。”未至彭城,疽发背,死。

  苏子曰:“增之去,善矣。不去,羽必杀增。独恨其不早尔。”然则当以何事去?增劝羽杀沛公,羽不听,终以此失天下,当于是去耶?曰:“否。增之欲杀沛公,人臣之分也;羽之不杀,犹有君人之度也。增曷为以此去哉?《易》曰:‘知几其神乎!’《诗》曰:‘如彼雨雪,先集为霰。’增之去,当于羽杀卿子冠军时也。”

  陈涉之得民也,以项燕。项氏之兴也,以立楚怀王孙心;而诸侯之叛之也,以弑义帝。且义帝之立,增为谋主矣。义帝之存亡,岂独为楚之盛衰,亦增之所与同祸福也;未有义帝亡而增独能久存者也。羽之杀卿子冠军也,是弑义帝之兆也。其弑义帝,则疑增之本也,岂必待陈平哉?物必先腐也,而后虫生之;人必先疑也,而后谗入之。陈平虽智,安能间无疑之主哉?

  吾尝论义帝,天下之贤主也。独遣沛公入关,而不遣项羽;识卿子冠军于稠人之中,而擢为上将,不贤而能如是乎?羽既矫杀卿子冠军,义帝必不能堪,非羽弑帝,则帝杀羽,不待智者而后知也。增始劝项梁立义帝,诸侯以此服从。中道而弑之,非增之意也。夫岂独非其意,将必力争而不听也。不用其言,而杀其所立,羽之疑增必自此始矣。

  方羽杀卿子冠军,增与羽比肩而事义帝,君臣之分未定也。为增计者,力能诛羽则诛之,不能则去之,岂不毅然大丈夫也哉?增年七十,合则留,不合即去,不以此时明去就之分,而欲依羽以成功名,陋矣!虽然,增,高帝之所畏也;增不去,项羽不亡。亦人杰也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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