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次韵南郭子二首

救黥医劓世无方,断简陈编付药房。
祝我寿龄君好语,毗耶一夜满城香。
王安石
  王安石(1021年12月18日-1086年5月21日),字介甫,号半山,谥文,封荆国公。世人又称王荆公。汉族,北宋抚州临川人(今江西省抚州市临川区邓家巷人),中国北宋著名政治家、思想家、文学家、改革家,唐宋八大家之一。欧阳修称赞王安石:“翰林风月三千首,吏部文章二百年。老去自怜心尚在,后来谁与子争先。”传世文集有《王临川集》、《临川集拾遗》等。其诗文各体兼擅,词虽不多,但亦擅长,且有名作《桂枝香》等。而王荆公最得世人哄传之诗句莫过于《泊船瓜洲》中的“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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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老知身累,初寒曝背眠。白云留永日,黄叶减馀年。
猿护窗前树,泉浇谷后田。沃洲能共隐,不用道林钱。

扰扰课生涯,蜂脾若似家。看来须上蕊,餐尽眼前花。

百卉如脩贡,千门总酿葩。露香沾掩冉,风絮入槎牙。

饮砚偷玄去,沿簪着鬓斜。粉痕惊坠处,远趁上番衙。

千种繁春,春已去、翩然远迹。谁信道、荼枝上,静中留得。晓镜洗妆非粉白,晚衣弄舞余衫碧。粲宝钿、珠珥不胜持,浓阴夕。
金翦度,还堪惜。霜蝶睡,无从觅。知多少、好词清梦,酿成冰骨。天女散花无酒圣,仙人种玉惭香德。怅攀条、记得鬓丝青,东风客。
墨龟初卜食,青鸟好音回。
冰玉皆前契,风波任外来。
重因蓝袖舞,轻放赤城开。
此事关宗事,终须饮醮杯。

古有蚩尤雾,师君又水仙。未闻召金狄,几欲死苍天。

照影神人镜,弹词瞽女弦。并归《妖乱志》,传述太平年。

无端小立琐窗前。飞絮影连天。蒲团雪深三尺,参透几多禅。

花欲绽,鸟犹寒。孰相怜。歌翻白雪,笛弄梅花,两鬓霜添。

状元出应河连谶,人说先生相法真。
更有河连丞相出,不知高眼属何人。
蜡屐发兴屡,几为春泥阻。
此行不作难,霁色随步武。

三十年来认得真,吉凶无据自无情。鹊声纵好非归计,塞耳春风第一声。

到仙园,松筠翠,牡丹红。乐清欢、几个人同。且忘世梦,转头万事一场空。

月圆月缺如忧喜,悟爱心慵。

真闲好,得闲趣,通闲妙,觉闲通。运卦爻、识祖明宗。

许君庞氏,了然先到碧霄中。诸公依此崇真道,蓬岛相逢。

坐进金台同太仆,掘符天遣下池州。我心欲托禺山月,送到中华最上头。

孤根如寄,高标自整。坐上西湖风景。几回误作杏花看,被梦里、香魂唤省。薰炉茶灶,春闲书永。不似霜清月冷。从今更爱短檠灯,夜夜看

多君闻道粗知归,云雾何人识少微。尔后骅骝终独步,目前鸷鸟不群飞。

淮南数日将寒食,客里三春尚腊衣。安得銮坡同给札,不妨苜蓿对朝晖。

君去清源第一州,鱠鱼沽酒有人留。
泉山紫帽登临处,还有高人寄我不。
江南春尽落花天,桑柘笼烟水满田。
野店酒香新雨后,断桥人渡夕阳边。
羁怀潇洒惟歌啸,世路崎岖只醉眠。
倾盖逢君成坐久,片帆乘月下吴川。

隔邻吴女莫呼侬,欲采莲花却晚风。亭外垂杨应识我,离魂夜夜出帘栊。

不用立雪庭下,不用断臂师前。
须信当人分上,已与佛祖齐肩。
会得朝打八百,不会暮打三千。
据此座者,说无味话。
上下三指,彼此七马。

忽忽岁云暮,迢迢梦欲归。诗囊载山色,城柝迟朝晖。

雪凛重云黯,江空一雁飞。遗书封寄处,老泪满征衣。

  内翰执事:洵布衣穷居,尝窃有叹,以为天下之人,不能皆贤,不能皆不肖。故贤人君子之处于世,合必离,离必合。往者天子方有意于治,而范公在相府,富公为枢密副使,执事与余公、蔡公为谏官,尹公驰骋上下,用力于兵革之地。方是之时,天下之人,毛发丝粟之才,纷纷然而起,合而为一。而洵也自度其愚鲁无用之身,不足以自奋于其间,退而养其心,幸其道之将成,而可以复见于当世之贤人君子。不幸道未成,而范公西,富公北,执事与余公、蔡公分散四出,而尹公亦失势,奔走于小官。洵时在京师,亲见其事,忽忽仰天叹息,以为斯人之去,而道虽成,不复足以为荣也。既复自思,念往者众君子之进于朝,其始也,必有善人焉推之;今也,亦必有小人焉间之。今之世无复有善人也,则已矣。如其不然也,吾何忧焉?姑养其心,使其道大有成而待之,何伤?退而处十年,虽未敢自谓其道有成矣,然浩浩乎其胸中若与曩者异。而余公适亦有成功于南方,执事与蔡公复相继登于朝,富公复自外入为宰相,其势将复合为一。喜且自贺,以为道既已粗成,而果将有以发之也。既又反而思,其向之所慕望爱悦之而不得见之者,盖有六人焉,今将往见之矣。而六人者,已有范公、尹公二人亡焉,则又为之潸然出涕以悲。呜呼,二人者不可复见矣!而所恃以慰此心者,犹有四人也,则又以自解。思其止于四人也,则又汲汲欲一识其面,以发其心之所欲言。而富公又为天子之宰相,远方寒士,未可遽以言通于其前;余公、蔡公,远者又在万里外,独执事在朝廷间,而其位差不甚贵,可以叫呼扳援而闻之以言。而饥寒衰老之病,又痼而留之,使不克自至于执事之庭。夫以慕望爱悦其人之心,十年而不得见,而其人已死,如范公、尹公二人者;则四人之中,非其势不可遽以言通者,何可以不能自往而遽已也!

  执事之文章,天下之人莫不知之;然窃自以为洵之知之特深,愈于天下之人。何者?孟子之文,语约而意尽,不为巉刻斩绝之言,而其锋不可犯。韩子之文,如长江大河,浑浩流转,鱼鼋蛟龙,万怪惶惑,而抑遏蔽掩,不使自露;而人望见其渊然之光,苍然之色,亦自畏避,不敢迫视。执事之文,纡余委备,往复百折,而条达疏畅,无所间断;气尽语极,急言竭论,而容与闲易,无艰难劳苦之态。此三者,皆断然自为一家之文也。惟李翱之文,其味黯然而长,其光油然而幽,俯仰揖让,有执事之态。陆贽之文,遣言措意,切近得当,有执事之实;而执事之才,又自有过人者。盖执事之文,非孟子、韩子之文,而欧阳子之文也。夫乐道人之善而不为谄者,以其人诚足以当之也;彼不知者,则以为誉人以求其悦己也。夫誉人以求其悦己,洵亦不为也;而其所以道执事光明盛大之德,而不自知止者,亦欲执事之知其知我也。

  虽然,执事之名,满于天下,虽不见其文,而固已知有欧阳子矣。而洵也不幸,堕在草野泥涂之中。而其知道之心,又近而粗成。而欲徒手奉咫尺之书,自托于执事,将使执事何从而知之、何从而信之哉?洵少年不学,生二十五岁,始知读书,从士君子游。年既已晚,而又不遂刻意厉行,以古人自期,而视与己同列者,皆不胜己,则遂以为可矣。其后困益甚,然后取古人之文而读之,始觉其出言用意,与己大异。时复内顾,自思其才,则又似夫不遂止于是而已者。由是尽烧曩时所为文数百篇,取《论语》、《孟子》、韩子及其他圣人、贤人之文,而兀然端坐,终日以读之者,七八年矣。方其始也,入其中而惶然,博观于其外而骇然以惊。及其久也,读之益精,而其胸中豁然以明,若人之言固当然者。然犹未敢自出其言也。时既久,胸中之言日益多,不能自制,试出而书之。已而再三读之,浑浑乎觉其来之易矣,然犹未敢以为是也。近所为《洪范论》《史论》凡七篇,执事观其如何?嘻!区区而自言,不知者又将以为自誉,以求人之知己也。惟执事思其十年之心如是之不偶然也而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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