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来曲

春欲来,每日望春门早开。黄衫白马带尘土,
逢著探春人却回。御堤内园晓过急,九衢大宅家家入。
青帝少女染桃花,露妆初出红犹湿。光风暾暾蝶宛宛,
绕树气匝枝柯软。可怜寒食街中郎,早起著得单衣裳。
少年即见春好处,似我白头无好树。
王建
王建(768年—835年),字仲初,颍川(今河南许昌)人,唐朝诗人。出身寒微,一生潦倒。曾一度从军,约46岁始入仕,曾任昭应县丞、太常寺丞等职。后出为陕州司马,世称王司马。与张籍友善,乐府与张齐名,世称张王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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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国三边未到忧,十三身袭富平侯。
不收金弹抛林外,却惜银床在井头。
彩树转灯珠错落,绣檀回枕玉雕锼。
当关不报侵晨客,新得佳人字莫愁。
春至鶬鹒鸣,薄言向田墅。不能自力作,黾勉娶邻女。
既念生子孙,方思广田圃。闲时相顾笑,喜悦好禾黍。
夜夜登啸台,南望洞庭渚。百草被霜露,秋山响砧杵。
却羡故年时,中情无所取。
众人耻贫贱,相与尚膏腴。我情既浩荡,所乐在畋渔。
山泽时晦暝,归家暂闲居。满园植葵藿,绕屋树桑榆。
禽雀知我闲,翔集依我庐。所愿在优游,州县莫相呼。
日与南山老,兀然倾一壶。
逍遥阡陌上,远近无相识。落日照秋山,千岩同一色。
网罟绕深莽,鹰鹯始轻翼。猎马既如风,奔兽莫敢息。
驻旗沧海上,犒士吴宫侧。楚国有夫人,性情本贞直。
鲜禽徒自致,终岁竟不食。
田家趋垄亩,当昼掩虚关。邻里无烟火,儿童共幽闲。
桔槔悬空圃,鸡犬满桑间。时来农事隙,采药游名山。
但言所采多,不念路险艰。人生如蜉蝣,一往不可攀。
君看西王母,千载美容颜。
平生养情性,不复计忧乐。去家行卖畚,留滞南阳郭。
秋至黍苗黄,无人可刈获。稚子朝未饭,把竿逐鸟雀。
忽见梁将军,乘车出宛洛。意气轶道路,光辉满墟落。
安知负薪者,咥咥笑轻薄。
楚山有高士,梁国有遗老。筑室既相邻,向田复同道。
糗糒常共饭,儿孙每更抱。忘此耕耨劳,愧彼风雨好。
蟪蛄鸣空泽,鶗鴂伤秋草。日夕寒风来,衣裳苦不早。
梧桐荫我门,薜荔网我屋。迢迢两夫妇,朝出暮还宿。
稼穑既自种,牛羊还自牧。日旰懒耕锄,登高望川陆。
空山足禽兽,墟落多乔木。白马谁家儿,联翩相驰逐。
种桑百馀树,种黍三十亩。衣食既有馀,时时会亲友。
夏来菰米饭,秋至菊花酒。孺人喜逢迎,稚子解趋走。
日暮闲园里,团团荫榆柳。酩酊乘夜归,凉风吹户牖。
清浅望河汉,低昂看北斗。数瓮犹未开,明朝能饮否。
主人常不在,春物为谁开。桃艳红将落,梨华雪又摧。
晓莺闲自啭,游客暮空回。尚有馀芳在,犹堪载酒来。

潇潇雨洒坠花频,衬地由来似褥茵。独有乾坤能造化,生成万物最多仁。

红叶家林,苍烟邻寺,岁残未了秋声。门柳鸦寒,庭莎蚕老,浸霜月气冥冥。

夜窗灯晕,镇摇落山川旧情。伤心年事,何限繁华,不抵飘零。

追思结客幽并,连骑云骄,看剑星横。谁分萧条,哀时词赋,过江无泪堪倾。

暮鸿天远,奈重拍燕歌自惊。一生怊怅,拼与江南,空老兰成。

平原纸飞挂长棘,幼子孤坟在西北。桄榔生风溪水黑,青坭污汝好颜色。

去年四岁解学书,今日闻歌莫应识。呜呼六歌兮歌且疑,天道反覆难得知。

境入桃源喜满怀,分司衙里绝尘埃。绣衣壁上题诗日,正是随车好雨来。

伊昔学干禄,忝窃造中朝。时来岂自期,奋迹阶云霄。

秉笔属西署,改服厕东曹。公卿竞推引,贤俊慕游遨。

微满近倾覆,中心忧且劳。兴言命旋驾,偃息就林皋。

浮沈各有宜,趣舍实相辽。谅非高门士,聊欲恣逍遥。

金水桥边蜀鸟啼,玉泉山下柳花飞。
江南江北三千里,愁绝春归客未归。
穷秋九月西风高,疏林木落声萧骚。
出门长望无所适,唯见空江生暮涛。

积雪动连旬,岁华复相迫。中夜坐彷徨,窗明如月白。

竹炉火正红,玉盌浮桐叶。晓起看青山,同云天一色。

朋比趋炎态度轻,禦人口给屡憎人。虽然暗里能钻刺,贪不知几竟杀身。

年光陌上发,香辇禁中游。草绿鸳鸯殿,花明翡翠楼。
宝杯承露酌,仙管杂风流。今日陪欢豫,皇恩不可酬。

薄暮浈江上,微风趁夕帆。沙鸥轻泛泛,英石自岩岩。

海阔月先到,山高日半衔。临流无一事,相对浣征衫。

禦戎如禦寇,爱民如爱子。岂不有公卿,脆弱非所倚。

吾君傥择贤,何病不可理。

江上晴光暖翠薰,几峰回合几峰分。濛濛俄失峰无数,腾起樵夫脚底云。

值得渔夫棹,江梅隐雪津。黄河冰腹厚,白草马蹄春。

既释隆中业,还为川上人。友生难解事,往行不须论。

小亭无数秋云压。雨筱凉侵榻。帘前千顷即澄凉,点点青螺插。

有个高僧,赤髭白足,说尽生公法。十年惯把溪山踏。

野鹤孤飞匝。此中撇下万千般,消受茶枪菜甲。松阴夜静,长歌岸帻。

皎月纤痕捻。

玉林何有,有一弯莲沼,数间茅宇。断堑疏篱聊补苇,那得粉墙朱户。禾黍秋风,鸡豚晓日,活脱田家趣。客来荼罢,自挑野菜同煮。
多少甲第连云,十眉环座,人醉黄金坞。回首邯郸春梦破,雾落珠歌翠舞。得似衰翁,萧然陋巷,长作溪山主。紫芝可采,更寻岩谷深处。

  国于南山之下,宜若起居饮食与山接也。四方之山,莫高于终南;而都邑之丽山者,莫近于扶风。以至近求最高,其势必得。而太守之居,未尝知有山焉。虽非事之所以损益,而物理有不当然者。此凌虚之所为筑也。

  方其未筑也,太守陈公杖履逍遥于其下。见山之出于林木之上者,累累如人之旅行于墙外而见其髻也。曰:“是必有异。”使工凿其前为方池,以其土筑台,高出于屋之檐而止。然后人之至于其上者,恍然不知台之高,而以为山之踊跃奋迅而出也。公曰:“是宜名凌虚。”以告其从事苏轼,而求文以为记。

  轼复于公曰:“物之废兴成毁,不可得而知也。昔者荒草野田,霜露之所蒙翳,狐虺之所窜伏。方是时,岂知有凌虚台耶?废兴成毁,相寻于无穷,则台之复为荒草野田,皆不可知也。尝试与公登台而望,其东则秦穆之祈年、橐泉也,其南则汉武之长杨,五柞,而其北则隋之仁寿,唐之九成也。计其一时之盛,宏杰诡丽,坚固而不可动者,岂特百倍于台而已哉?然而数世之后,欲求其仿佛,而破瓦颓垣,无复存者,既已化为禾黍荆棘丘墟陇亩矣,而况于此台欤!夫台犹不足恃以长久,而况于人事之得丧,忽往而忽来者欤!而或者欲以夸世而自足,则过矣。盖世有足恃者,而不在乎台之存亡也。”既以言于公,退而为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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