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和御制赏花钓鱼

辇路鲜云五色开,一声清跸下天来。
水光翠绕九重殿,花气醲薰万寿杯。
绣幕烟深红匼匝,文竿风引绿徘徊。
蓬山绝景无人到,诏许群仙尽日陪。

  郑獬(1022——1072)字毅夫,号云谷,虔化人,江西宁都梅江镇西门人,因他的祖父前往湖北安陆经商,便寄居于此。商籍人安陆,详载宁都州志,少负售才词章豪伟,宋皇祐壬辰科举人,癸巳状元及第,初试国子监谢启曰,李广才气自谓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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藜藿荒庭微迳通,支撑破屋古池东。
暮凉百燕抵突雨,昼静一蝉饕餮风。
隐几敢希南郭久,移文方诮北山空。
森然槐柳相差地,它日低回忆个中。
草木亦有性,与我将不别。我若似草木,成道无时节。
世人不会道,向道却嗔道。伤嗟此辈人,宝山不得宝。
年衰人老。矍铄支离君莫笑。白日青天。我自心情胜少年。
超凡入妙。游戏神通随意到。酒圣诗仙。舞棹虚空驾铁船。
袅丝翘足傍澄澜,消尽年光伫思间。
若使见鱼无羡意,向人姿态更应闲。

恒岳投荒杳不回,帝令盘岭镇燕台。层峦不尽青天去,乱瀑雄争大壑来。

共指丹梯安薜荔,还扶蜡屐破莓苔。银河只在微茫里,欲取寒杓作酒杯。

维舟大江浒,西登皖城隅。遐思浩无际,怀古在踟蹰。

桓桓青阳公,忠节溢寰区。坚军守兹垒,七载枕戈殳。

上书久不报,援绝形势孤。全家俱守死,取义捐厥躯。

时去事己往,令名天壤俱。入祠拜英姿,灵爽犹俨如。

褒封显幽愤,庙食扬休都。起敬仰馀烈,临风发长吁。

媲美巡与远,伟哉皆丈夫。

明主敦耆老,藏山借宠恩。使臣出左掖,秘器给东园。

旧路吴中树,新碑海上原。平津众宾客,试问几人存。

年年今日酒,多为菊花斟。歌管谁能那,芳菲乍可临。

罢场园赋入,闭户草虫吟。敢向誇朋辈,悠然岁暮心。

清信出宽怀。都莫乱参猜。累蒙施惠宴重开。又无百回奉,相酬赛,春深去,夏归来。斋会好编排。增福更消灾。始终如一不生乖。守无为清净,真功满,离尘世,赴蓬莱。

无数归帆趁晚潮,渔歌起处海门遥。鲻鱼秋尽将分子,更约楼头酒一瓢。

竹林与汝渐徘徊,座有庄生共笑咍。禁说交情妨作恶,强邀时誉拙寻媒。

浮生忧患垂垂老,世路风波滚滚来。何日粗酬身事了,尽携鸡犬上蓬莱。

乱山如发何鬅鬙,一盘一转云层层。绿螺挽出见天巧,严妆靓黛急夸矜。

芙蓉高耸连天碧,风鬟雾鬓烟长湿。人如蝴蝶髻边飞,绝顶梅花艳于雪。

上有花枝簪带香,下临清溪明镜光。东方初曙早晞发,皎如翠凤鸣朝阳。

岭头登跻髻头住,身在云中跨云去。三十余里菱湖开,回首花鬓浥仙露。

绮殿文雅遒。
玳筵欢趣密。
郑态逶迤舞。
齐弦窈窕瑟。
金罍送缥觞。
玉井沈朱实。
愿此北堂宴。
长奉南山日。
垂杨荫平田,湖畔多菑畬。
茫茫烟水中,结茅成隐居。
闲门闭白日,密竹临清渠。
行随溪上云,倦枕床头书。
客至时命酒,兴来兼捕鱼。
愿言托幽迹,卒岁同樵蔬。
横塘潮急进船迟,菱荇缠绵罥钓丝。
荷叶覆鱼先入市,青枫渡口晒鸬鹚。

池南池北蜀宫春,红湿花枝压锦城。袖手纵观花似笑,相看一脉话尤情。

北溟有脩鳞,其大无匹俦。化而为羽翼,顷刻遍九州。

天地吾一体,日月吾双眸。一饮万斛泉,一饭万头牛。

藏修丘壑间,昂昂亦无求。尘寰何迫隘,飞鸣不自由。

虾蟹及蛙黾,孤豚及青鼩。纷纷如猬毛,乘时恣喧咻。

其耳若不闻,其声转清幽。其貌甚閒暇,其心亦休休。

长思日月明,西天云雾收。东至于蓬莱,西至于昆丘。

北至于穷发,南至于不周。宇宙渺一视,去息无拘留。

我欲效鹤雏,鸣和声相酬。终焉附其翼,一旦凌空游。

使彼毛羽虫,垂头自怀羞。此心如白璧,秋阳照江流。

正琐窗寂静,绣阁凄凉。触景酸辛。和泪庭前立,触遗容如在,难替招魂。

一纸相思写出,悄向玉炉焚。纵路隔幽明,寸心不断,离绪难论。

思君。渺何处,惹多少新愁,挨到黄昏。未见伶俜影,剩棠梨一树,为写春痕。

怅煞谢娘去后,没个惜花人。只独倚回栏,追思往日空怆神。

十年坐卧此山楼,明月清风任去留。黄卷能消终日闷,青灯易感古人愁。

三秋促织催山鸟,几度停梭问斗牛。知是读书人去后,柴门空锁故林丘。

  余尝读白乐天《江州司马厅记》,言“自武德以来,庶官以便宜制事,皆非其初设官之制,自五大都督府,至于上中下那司马之职尽去,惟员与俸在。”余以隆庆二年秋,自吴兴改倅邢州,明年夏五月莅任,实司那之马政,今马政无所为也,独承奉太仆寺上下文移而已。所谓司马之职尽去,真如乐天所云者。

  而乐天又言:江州左匡庐,右江、湖,土高气清,富有佳境,守土臣不可观游,惟司马得从容山水间,以足为乐。而邢,古河内,在太行山麓,《禹贡》衡津、大陆,并其境内。太史公称”邯郸亦漳、河间一都会”,“其谣俗犹有赵之风”,余夙欲览观其山川之美,而日闭门不出,则乐天所得以养志忘名者,余亦无以有之。然独爱乐天襟怀夷旷,能自适,现其所为诗,绝不类古迁谪者,有无聊不平之意。则所言江州之佳境,亦偶寓焉耳!虽徽江州,其有不自得者哉?

  余自夏来,忽已秋中,颇能以书史自误。顾街内无精庐,治一土室,而户西向,寒风烈日,霖雨飞霜,无地可避。几榻亦不能具。月得俸黍米二石。余南人,不惯食黍米,然休休焉自谓识时知命,差不愧于乐天。因诵其语以为《厅记》。使乐天有知,亦以谓千载之下,乃有此同志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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