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得成都过华阴

孤臣何以报君恩,愿泽坤维轸虑分。却笑乖崖懒重去,有诗羞见华山云。

赵抃

  赵抃(biàn)(1008年—1084年), 字阅道,号知非,衢州西安(今浙江省衢州市柯城区信安街道沙湾村)人。北宋名臣。元丰七年(1084年),赵抃逝世,年七十七,追赠太子少师,谥号“清献”。赵抃在朝弹劾不避权势,时称“铁面御史”。平时以一琴一鹤自随,为政简易,长厚清修,日所为事,夜必衣冠露香以告于天。著有《赵清献公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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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曷不乐,幸时不用兵。无曰既蹙矣,乃尚可以生。
彼州之赋,去汝不顾。此州之役,去我奚适。一邑之水,
可走而违。天下汤汤,曷其而归。好我衣服,甘我饮食。
无念百年,聊乐一日。
南国有嘉树,花若赤玉杯。
曾无冬春改,常冒霰雪开。
客从天目来,移比琼与瑰。
赠我居大梁,蓬门方尘埃。
举武尚有碍,何地可以栽。
每游平棘侯,大第夹青槐。
朱栏植奇卉,靡碧为壅台。
於此岂不宜,亟致勿徘徊。
将看荣茂时,莫嗤寒园梅。
高人名若浼,烈士死如归。
智灭犹吞炭,商亡正采薇。
岂因徼后福,其肯蹈危机。
万古春秋义,悠悠双泪挥。

梦里似曾迁海外,醉中不觉到江南。茫茫人海浮沈处,添得闲鸥又二三。

白玉娟娟粉署郎,明时具庆筑高堂。天恩宠赐天曹禄,五彩衣裳献寿觞。

劝尔一杯酒,君行莫匆匆。君心虽欲速,道路久乃通。

东可窥大壑,西能越空同。不忧岁月晚,但忧筋力穷。

三年刻片楮,九年成一弓。制作虽云难,为艺则巳工。

小事可喻大,愿言置胸中。

尘世悠悠不识真,一潭春碧养潜鳞。可怜无故惊雷起,误却山前失箸人。

郁郁秋梧动晚烟,一夜风露觉秋偏。
眼中高岸移深谷,愁里残阳更乱蝉。
去国衣冠有今日,外家梨栗记当年。
白头来往人间遍,依旧僧窗借榻眠。
 

弥年荆棘丛,芟除始成路。若自识道心,请从此桥度。

我搴空门秀,得之古疏山。
斯人器玉壶,中有宝月寒。
四壁澹相对,安身一蒲团。
玲珑六窗静,竟日心猿閒。
时从禅那起,游戏于笔端。
当其参寻时,恣意云水间。
松风漱齿颊,萝月入肺肝。
政使不学诗。已见诗一斑。
况复用心苦,俗氛何由干。
今晨出数篇,秀色若可餐。
清妍梅著雪,圆美珠走盘。
乃知心镜中,万象纷往还。
皆吾所现物,摹写初不难。
谁能效我辈,造语出险艰。
请师賸汲古,净洗蔬肠酸。
坐令韩退之,收敛加巾冠。
故园平似掌。人生何必,武陵溪上。三尺蓑衣,遮断红尘千丈。不学东山高卧,也不似、鹿门长往。君试望。远山*处,白云无恙。自唱。一曲渔歌,觉无复当年,缺壶悲壮。老境羲皇,换尽平生豪爽。天设四时佳兴,要留待、幽人清赏。花又放。满意一篙春浪。

精卫精卫飞且鸣,千年填海海不平。世传此是炎帝女,不知何年填海水。

海山石烂海水枯,是时精卫安得无。如何精卫鸟,只填东海水。

海水尚可填,人心浩无底。

云蒸雷动。庆瑞岳降真,祥生申甫。元后慈贤,勋臣英烈,百世显光家谱。久许致身忠孝,何止满怀今古。听舆论,是侯王苗裔,神仙俦侣。
争赌藩尹盛,刑揩政成,和气横眉宇。北阙莺花,西湖风月,旌骑稳游天路。福海寿山无比,烂醉黄堂歌舞。正荣耀,有华姻宠授,清朝恩数。

相逢嗟久别,归路复匆匆。我愧今原宪,君非旧阿蒙。

山风惊落木,江日数飞鸿。舟飏西流水,明朝定向东。

万里望君门,论都已枉论。艅艎先失水,猿鹤自乘轩。

东海惭高蹈,西邻畏责言。呕心馀有血,夜作海涛翻。

欲晓初闻长乐钟,一庭残月海棠红。
如何借得徐熙手,画作屏风立殿中。

我来岭西访铜柱,怀古一赋《铜马篇》。摩挲铜鼓况已屡,有若手量铜马然。

忆昔伏波下交趾,骆越鼓正鸣阗阗。闻声岂独思将帅,揽辔万里秋风前。

平生阅马千万匹,老眼默识形神全。想像骅骝立突兀,斑驳霞雪生云烟。

空际嘶闻或风雨,意中蹄阔无山川。遂空万古凡马相,一借三尺铜精传。

诏书特置宣德殿,太仆黄门几曾见。夜半房星忽下流,铜龙掠影如飞电。

谁识来从鸢跕乡,却教作式龙楼院。武皇旧立金马门,渥洼天厩如云屯。

当时枉费往西使,似尔才空冀北群。须信骊黄牝牡外,别有倜傥权奇存。

买骨谁能悬揣度,按图更要勤求索。定视蹄高鬣尾垂,不烦锦辔黄金络。

天机一片铸尔成,为尔暑寒燥湿无变更,就我模范腾光晶。

世间岂少九方皋与东门京,漫说骐驎地上行。

鹿皮茵上晓光催,槲叶炉边梦屡回。饭已将身扶杖出,窗虚拟客抱琴来。

苍崖映雪寒皲手,翠笋张鱼晚贯鳃。为报城中芳讯蚤,傍檐顷放数枝梅。

自从夫君来,二惠亦骖乘。天台本多贤,君门独何盛。

大儿十四龄,神气极凝莹。温然荆山璆,可续虞磬韵。

小儿年十一,磊朗益自俊。壮气已食牛,风蹄期奋迅。

两载辱交从,一朝随归?。相见复何时,相别涕其陨。

美质不可恃,学问无穷尽。少小日易逾,德业须自竟。

执手独徊徨,愧无珠玉赠。归哉各努力,教忠家有训。

  墨子怒耕柱子。耕柱子曰:“我无愈于人乎?”墨子曰:“我将上太行,以骥与牛驾,子将谁策?”耕柱子曰:“将策骥也。”墨子曰:“何故策骥也?”耕柱子曰 :“骥足以策。” 墨子曰:“我亦以子为足以策,故怒之。”耕柱子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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