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耐寒白如玉,干涉春风红更黄。
若为司花示薄罚,到底不能磨灭香。
香者梅之气,白者梅之质。
以为香不香,鼻孔有通窒。
我有天者在,一白自不易。
古人重伐木,惟恐变颜色。
大雅久不作,此道岂常息。
诗翁言外意,不能磨灭白。
文天祥
  文天祥(1236.6.6-1283.1.9),字履善,又字宋瑞,自号文山,浮休道人。汉族,吉州庐陵(今江西吉安县)人,南宋末大臣,文学家,民族英雄。宝祐四年(1256年)进士,官到右丞相兼枢密使。被派往元军的军营中谈判,被扣留。后脱险经高邮嵇庄到泰县塘湾,由南通南归,坚持抗元。祥兴元年(1278年)兵败被张弘范俘虏,在狱中坚持斗争三年多,后在柴市从容就义。著有《过零丁洋》、《文山诗集》、《指南录》、《指南后录》、《正气歌》等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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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山仰德耀,天路下征騑.梦喜三刀近,书嫌五载违。
凝情江月落,属思岭云飞。会入司徒府,还邀周掾归。
沧溟四乾青虬立,碧云摩霄高页岌。
六丁夜挽天河倾,石骨无尘露苍湿。
长风吹雨不成丝,飞鞚冲山带烟入。
羲和回驭还青冥,布谷催耕唤春急。

春到休论旧日情,风光还是一番新。莺花有恨偏供我,桃李无言祇恼人。

粉泪洗干清瘦面,带围宽尽小腰身。东君负我春三月,我负东君三月春。

落日暝云合,客子意如何。定知今日,封六巽二弄干戈。四望际天空阔,一叶凌涛掀舞,壮志未消磨。为向吴儿道,听我扣舷歌。
我常欲,利剑戟,斩蛟鼍。胡尘未扫,指挥壮士挽天河。谁料半生忧患,成就如今老态,白发逐年多。对此貌无恐,心亦畏风波。

过市摩双眼,惊嗟阅盛衰。朱楼倚霄汉,曾见始成时。

满酌西湖酒。觉湖山、依然未老,游人如旧。数过清明才六日,欲暖未晴时候。正画舫、春明波透。记得名园曾驻马,锦鞍鞯、浅映堤桥柳。寻胜赏,重回首。
不妨旋摘枝头有。喜青青、垂丸带子,脆圆如豆。想是和羹消息近,报与醉翁太守。道玉铉、有人启奏。红药当阶明似锦,觉娇莺、无燕皆称寿。唱此曲,付红袖。
梅花蘸碧江当,似怪高人金玉音。
咏絮可怜清寡伴,冠霞来与共论心。
定知名迫琼瑶响,莫情杯浮琥珀深。
姑射清寒西子醉,一时妩媚索高吟。

天与聪明作大君,应天在实岂虚文。重瞳若解行仁义,不枉芒砀五色云。

向来才籍九重知,此去勋名万里驰。玉垒霜威侵斧钺,锦城花色驻旌旗。

征南诸葛筹先定,化蜀文翁事更宜。巴水秦山元自接,好音莫遣北来迟。

呜呼大圣人,肇迹或渔樵。苍龙戢其角,志固无丹霄。

德祖始侧微,浚叶开皇朝。礼盖视后稷,面南统群昭。

大哉九庙仪,亲尽敢不祧。再迁及皇熙,世室閟以寥。

袷辰复来集,凤凰鸣箫韶。惟皇率百辟,孔祀自今朝。

白日照实旂,御气如绛绡。将将磬筦鸣,飒飒灵旗飘。

恍惚帝醉饱,诸王亦飘飘。下有开国勋,偃蹇罗金貂。

愚臣叨对越,精魄为之摇。鼓钟送群公,玉户风萧萧。

唐侯昔践位,十八号神尧。皇实秉敦默,龙性无逍遥。

道合天人际,志与神明超。降祉倘冥漠,四海无征徭。

云表圆流如意匀,琢瑶散雪总非伦。恰将灼灼重渊色,来照岩岩万仞身。

日丽悬泉幽壑媚,月明飞溜夜光新。溅衣旋索浑无物,更识元探象罔真。

平生不喜饮,今日醉尊前。
别意无浓澹,临歧共黯然。
草头鱼子雨,花外鹧鸪天。
莫道辞家苦,难消是此筵。

当年言路亦逡巡,白简青蒲十一人。半斥炎荒半除籍,而今无一预朝绅。

犹忆当年应鹄头,诗名从此达南洲。狂歌赖有千钟酒,豪士今无百尺楼。

紫蟹白鱼江市晚,绿芜红树海门秋。西风开到篱根菊,拟向桃源一系舟。

佛龛经阁等岩{上山下敖},地在高中此最高,
日出西楹浮宝气,云开百里见秋毫。
登临暂得心机静,徙倚翻嫌目力劳。
况是雄飞先上者,强挥吟笔继诗豪。

麻姑山换越王山,忆昨下元今上元。老去休惊长客寓,春来不拟问田园。

畏途豺虎中原近,挟日风云四海昏。梦绕潇湘无落处,凭谁楚些与招魂。

太息人间世。忆同乡、前朝司马,上公门第。十万貔貅屯紫塞,一剑横空节制。

叱诧处、风雷齐起。倏忽华堂生荆棘,断蓬寒、捲散群罗绮。

山邱恨,几时洗。

女孙远落天涯里。半生来、侯门厮养,秃襟盘髻。瞥遇风前谈乡邑,历历家门能记。

说不尽、伤心情事。苦语未终忙摇手,泪呼君、住诉飘零意。

我亦是,诸王裔。

萍水交欢遇亦奇,性情疏豁实相宜。心亲何必常晨夕,地远将无太别离。

我是恨人空皓首,君真名士正清时。即今彩翼冲天去,除却河东更数谁。

  署之东园,久茀不治。修至始辟之,粪瘠溉枯,为蔬圃十数畦,又植花果桐竹凡百本。春阳既浮,萌者将动。园之守启曰:“园有樗焉,其根壮而叶大。根壮则梗地脉,耗阳气,而新植者不得滋;叶大则阴翳蒙碍,而新植者不得畅以茂。又其材拳曲臃肿,疏轻而不坚,不足养,是宜伐。”因尽薪之。明日,圃之守又曰:“圃之南有杏焉,凡其根庇之广可六七尺,其下之地最壤腴,以杏故,特不得蔬,是亦宜薪。”修曰:“噫!今杏方春且华,将待其实,若独不能损数畦之广为杏地邪?”因勿伐。

  既而悟且叹曰:“吁!庄周之说曰:樗、栎以不材终其天年,桂、漆以有用而见伤夭。今樗诚不材矣,然一旦悉翦弃;杏之体最坚密,美泽可用,反见存。岂才不才各遭其时之可否邪?”

  他日,客有过修者,仆夫曳薪过堂下,因指而语客以所疑。客曰: “是何怪邪?夫以无用处无用,庄周之贵也。以无用而贼有用,乌能免哉!彼杏之有华实也,以有生之具而庇其根,幸矣。若桂、漆之不能逃乎斤斧者,盖有利之者在死,势不得以生也,与乎杏实异矣。今樗之臃肿不材,而以壮大害物,其见伐,诚宜尔,与夫才者死、不才者生之说又异矣。凡物幸之与不幸,视其处之而已。”客既去,修善其言而记之。

凭山俯海古边州,旆影翻飞见戍楼。

马后桃花马前雪,出关争得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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