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乐 题碧梧苍石图 珊瑚网名书题跋卷八

翠屏香断。梦绕潇湘岸。旧曲不禁愁汗漫。分付秦筝斜雁。吴笺赋恨难成。丹青恼杀苏卿。一片碧梧苍石,谁教写出秋声。
叶衡
叶衡(1114—1175),字梦锡,金华城区人。宋高宗绍兴十八年(1148年)进士,时年二十七,调福州宁德簿,摄尉,知于潜县,擢知常州。入为太府少卿,迁户部幸郎。下母,起复除枢密都承旨。孝宗乾道二年(1166年)为淮西江东总领。历知荆南、成都。乾道九年知建康府。淳熙元年(1174年),召为户部尚书,累迁右丞相兼枢密使。又次年,为汤邦彦所谮,罢,郴州安置。十年卒,年六十二。《宋史》卷三八四有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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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却江南路几千,归来不把一文钱。
乡人笑我穷寒鬼,还似襄阳孟浩然。

雨气生灯晕,霜寒入漏声。疏篱过萤影,腐叶掩虫鸣。

丘壑违初愿,簪裾徇外荣。丹心终夜苦,白发诘朝生。

恩与乾坤大,身如草木轻。何阶见明主,垂拱视升平。

先子同乌府,知音诚皦然。
脱縗来拜伏,抚首辱哀怜。
迨此泉扃掩,空悲尘纲牵。
无由怀酒絮,撇涕望新阡。
落帆曾傍芦花宿,借得先生月一滩。
鸥鸟未忘吾道在,江山肯作故人看。
树昏断岸潮声急,雪洗孤台石罅寒。
最喜吾宗诗有派,每依苍石插樯竿。
枯樁一语错流传,碍塞平人万万千。
百杂碎时须跳出,莫教坐在法身边。
昨夜寒蛩不住鸣。惊回千里梦,已三更。起来独自绕阶行。人悄悄,帘外月胧明。
白首为功名。旧山松竹老,阻归程。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凤去台空,庭叶下、嫩寒初透。人世上、几番风雨,几番重九。列岫迢供远目,晴空荡荡容长袖。把中年、怀抱更登台,秋知否。
天也老,山应瘦。时易失,欢难久。到于今惟有,黄花依旧。岁晚凄其诸葛恨,乾坤只可渊明酒。忆坡头、老菊晚香寒,空搔首。

雅志厌阛阓,考槃乐郊墟。言归憩桑梓,不惮躬拮据。

岁晚此栖宿,佳气郁扶舆。淫雨度阳节,晴云吐月梳。

独酌良亦佳,所思在群居。晨兴喜复晴,草具何可徐。

黄花有馀馥,白酒无多储。清滩蛰雷吼,轻霞綵幄舒。

翳然林水间,舒啸天籁虚。雪髯醉先起,众宾且踌躇。

人生有定分,适意不愿馀。衣食粗能给,吾当赋遂初。

相期晚节坚,结社同樵渔。

菀菀谷中兰,习习微风吹。馨香自相媚,焉用傍人知。

陋彼灵均子,九畹广见滋。被以大国名,贡之白玉墀。

违性离故土,虽贵非所怡。欲识幽人贞,请听兰谷辞。

一篙一尺,十篙一丈。不怕弹子矶,高高在天上。

借问关中友,新诗近转多。风烟兴难尽,摇落意如何。

熊子元相得,边丞定数过。谁能念离索,樽酒邈山河。

古寺萧条,十年再到经行路。旧题新句。总是关心处。睡起西轩,转觉添幽趣。斜阳暮。淡烟疏雨。湿遍山前树。

江月满楼江水澄,胡床据坐忆吾曾。解吟如练澄江句,未信玄晖独擅能。

岫云寺后白云深,省识西来出岫心。流水尚疑媭女詈,好山如对泐师吟。

当年檐瓦飞龙谶,终古盘陀病虎喑。炉火凄清钟乳涩,更无庆寿唾壶金。

君恩兼喜拜维桑,路入家山道更光。
春色殿前初脱白,秋风陇上见焚黄。
偏留名纸呼先辈,喜著蓝袍到故乡。
科第孝思俱已遂,却经剑栈莫凄凉。

欲向江头买钓蓑,短篷轻楫溯烟波。末赓楚泽轻人赋,且听沧浪孺子歌。

杜若雨晴秋色老,芙蓉霜冷月明多。湘灵倘肯怜乡曲,应傍西风鼓瑟过。

舟行逼除夕,怅怅欲何之。岁暮天涯客,关河此夜思。

更深人语寂,雨急漏声迟。独坐篷窗下,无心对酒卮。

野阔林烟淡,沙晴石色斑。人家多傍水,城堞半衔山。

碑碣留前代,风云接古关。年丰农户喜,穗秉满田间。

山下韭苗今几畦,故人日夕过幽栖。霜刀差差剪不尽,翠绶若若青还齐。

春风卫八堂上燕,夜雨杜陵灯前题。尊中有酒为君酌,明日别怀东复西。

  吾恒恶世之人,不知推己之本,而乘物以逞,或依势以干非其类,出技以怒强,窃时以肆暴,然卒迨于祸。有客谈麋、驴、鼠三物,似其事,作《三戒》。

  临江之麋

  临江之人畋,得麋麑,畜之。入门,群犬垂涎,扬尾皆来。其人怒,怛之。自是日抱就犬,习示之,使勿动,稍使与之戏。积久,犬皆如人意。麋麑稍大,忘己之麋也,以为犬良我友,抵触偃仆,益狎。犬畏主人,与之俯仰甚善,然时啖其舌。

  三年,麋出门,见外犬在道甚众,走欲与为戏。外犬见而喜且怒,共杀食之,狼藉道上,麋至死不悟。

  黔之驴

  黔无驴,有好事者船载以入,至则无可用,放之山下。虎见之,庞然大物也,以为神。蔽林间窥之,稍出近之,慭慭然,莫相知。

  他日,驴一鸣,虎大骇,远遁,以为且噬己也,甚恐。然往来视之,觉无异能者。益习其声,又近出前后,终不敢搏。稍近益狎,荡倚冲冒,驴不胜怒,蹄之。虎因喜,计之曰:“技止此耳!”因跳踉大㘎,断其喉,尽其肉,乃去。

  噫!形之庞也类有德,声之宏也类有能,向不出其技,虎虽猛,疑畏,卒不敢取;今若是焉,悲夫!

  永某氏之鼠

  永有某氏者,畏日,拘忌异甚。以为己生岁直子;鼠,子神也,因爱鼠,不畜猫犬,禁僮勿击鼠。仓廪庖厨,悉以恣鼠,不问。

  由是鼠相告,皆来某氏,饱食而无祸。某氏室无完器,椸无完衣,饮食大率鼠之馀也。昼累累与人兼行,夜则窃啮斗暴,其声万状,不可以寝,终不厌。

  数岁,某氏徙居他州;后人来居,鼠为态如故。其人曰:“是阴类,恶物也,盗暴尤甚。且何以至是乎哉?”假五六猫,阖门撤瓦灌穴,购僮罗捕之,杀鼠如丘,弃之隐处,臭数月乃已。

  呜呼!彼以其饱食无祸为可恒也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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