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成呈文潜五首 其一

无心看春只欲坐,偶骑马傍春街行。可怜愁以草得暖,一寸心从何处生。

晁补之
  晁补之(公元1053年—公元1110年),字无咎,号归来子,汉族,济州巨野(今属山东巨野县)人,北宋时期著名文学家。为“苏门四学士”(另有北宋诗人黄庭坚、秦观、张耒)之一。曾任吏部员外郎、礼部郎中。 工书画,能诗词,善属文。与张耒并称“晁张”。其散文语言凝练、流畅,风格近柳宗元。诗学陶渊明。其词格调豪爽,语言清秀晓畅,近苏轼。但其诗词流露出浓厚的消极归隐思想。著有《鸡肋集》、《晁氏琴趣外篇》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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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待晴难,人间熟食盘。从来天色少,偏向暮春寒。

宫女斜偏冷,家人火自钻。烟光向綵索,云影压栏干。

村落花如纸,风流絮作团。不能韦杜曲,见月忆长安。

偏赏中秋月,从古到如今。金风玉露相间,别做一般清。

是处帘栊争卷,谁家管弦不动,乐世足欢情。莫指关山路,空使翠蛾颦。

水精盘,鲈鱼脍,点新橙。鹅黄酒暖,纤手传杯任频斟。

须惜晓参横后,直到来年今夕,十二数亏盈。未必来年看,得似此回明。

劳生梦寐分途辙,深省一声何处发。
客系枫林半夜舟,僧敲烟寺黄昏月。
争似凌霄峰顶头,怒鲸吼彻千林秋。
饱噇眠汉不知晓,有眼如盲还听否。
我侬会得无闻性,说与头陀终不信。
不信试归撞击看,风递落花山意寒。
风骚情味近如何,门底寒流屋里莎。曾摘园蔬留我宿,
共吟江月看鸿过。时危苦恨无收拾,道妙深夸有琢磨。
凉夜欹眠应得梦,平生心肺似君多。

古碣穿云罅。记当年、黄门诏狱,群贤就鲊。激起金阊十万户,白棓霜戈激射。

风雨骤、激光高下。慷慨吴儿偏嗜义,便提烹、谈笑何曾怕。

抉吾目,胥门挂。

铜仙有泪如铅泻。怅千秋、唐陵汉隧,荒寒难画。此处丰碑长屹立,苔绣坟前羊马。

敢轻易、霆轰电打。多少道傍卿与相,对屠沽、不愧谁人者。

野香发,暗狼藉。

出门二三月,客行常踰质。问我亦不知,奔波为何物。

越鸟也嘲人,解问爹归弗。爹岂不思?,山淫成痼疾。

百里一名山,一山须十日。东南半壁地,十分未了一。

云霞朝到眉,魈鬼夜入室。遇伴觅定方,逢仙谈飞术。

形体节节劳,心神?般逸。名胜尚可穷,游子兴难毕。

山根竹鸡啼向晨,催客远梦辞风尘。柔桑翳村出朝日,春水对户思幽人。

山川西来忽平旷,锦石都随乱流漾。三家飞雨屋上鸣,四月桃花谷边放。

迎春新酒拨鹅黄,献寿争持潋滟觞。入夜台躔动符彩,拂星旌户集簪裳。

平时猥辱非常顾,贱子初无可录长。独有此心效芹块,愿先歌鲁炽而昌。

辎軿杂遝下遥空,天女相逢草泽中。岂为穷荒开历数,百年元魏各西东。

长记扁舟过武夷,仙家梅竹满清溪。山禽尽日怜幽致,争拣寒枝趁晚栖。

自剪冰丝譬远归,学成何异此成衣。妾身不是轻恩爱,祇恐苏郎戒下机。

城南城北皆尘壤,马蹄何处踏苍莽。归来独坐草堂深,诗思飞落湘江上。

湘江春水绿沉沉,芦洲荻渚鸣春禽。上有平坡亘千里,何人种竹皆成林。

白日倏忽起雷电,咫尺江山看不见。一时芦苇尽销沉,老竹独与风雷战。

风雷震荡云冥冥,化作蛟龙天外行。人间无处寻踪迹,劲风凛凛长江横。

东风日出晓来霁,上下分明见天地。长身玉立好儿孙,满眼苍云浩无际。

圣朝天子开明堂,大化四浃和风翔。奇才一入伶伦手,坐见制作追咸章。

而今海宇干戈息,佳种烦君更培植。万丈清风扫俗尘,纷纷桃李无颜色。

破玉并刀试手温,香凝双股断芳魂。花随燕尾轻分去,不带春风爪甲痕。

深院无人来,日长疏应接。窗外冷斜阳,萧萧闻落叶。

千簇云山万壑流,闲身归老此峰头。殷勤愿祝如天寿,一炷清香满石楼。

灵剑刃辉在匣中,清光所照侵虚空。
密通消息不传句,天上人间功不同。

埙篪叶奏几经年,云栈迢遥共著鞭。自昔才人多入蜀,从来豪士爱游燕。

连床风雨三更梦,满路莺花二月天。余不负丞君吏隐,可能同到锦江边。

山河未可尽,行处与春长。
驿路沙俱白,关门柳欲黄。
亲知还自反,离别各相望。
且缓征车发,中心恋故乡。

  汉用陈平计,间疏楚君臣,项羽疑范增与汉有私,稍夺其权。增大怒曰:“天下事大定矣,君王自为之,愿赐骸骨,归卒伍。”未至彭城,疽发背,死。

  苏子曰:“增之去,善矣。不去,羽必杀增。独恨其不早尔。”然则当以何事去?增劝羽杀沛公,羽不听,终以此失天下,当于是去耶?曰:“否。增之欲杀沛公,人臣之分也;羽之不杀,犹有君人之度也。增曷为以此去哉?《易》曰:‘知几其神乎!’《诗》曰:‘如彼雨雪,先集为霰。’增之去,当于羽杀卿子冠军时也。”

  陈涉之得民也,以项燕。项氏之兴也,以立楚怀王孙心;而诸侯之叛之也,以弑义帝。且义帝之立,增为谋主矣。义帝之存亡,岂独为楚之盛衰,亦增之所与同祸福也;未有义帝亡而增独能久存者也。羽之杀卿子冠军也,是弑义帝之兆也。其弑义帝,则疑增之本也,岂必待陈平哉?物必先腐也,而后虫生之;人必先疑也,而后谗入之。陈平虽智,安能间无疑之主哉?

  吾尝论义帝,天下之贤主也。独遣沛公入关,而不遣项羽;识卿子冠军于稠人之中,而擢为上将,不贤而能如是乎?羽既矫杀卿子冠军,义帝必不能堪,非羽弑帝,则帝杀羽,不待智者而后知也。增始劝项梁立义帝,诸侯以此服从。中道而弑之,非增之意也。夫岂独非其意,将必力争而不听也。不用其言,而杀其所立,羽之疑增必自此始矣。

  方羽杀卿子冠军,增与羽比肩而事义帝,君臣之分未定也。为增计者,力能诛羽则诛之,不能则去之,岂不毅然大丈夫也哉?增年七十,合则留,不合即去,不以此时明去就之分,而欲依羽以成功名,陋矣!虽然,增,高帝之所畏也;增不去,项羽不亡。亦人杰也哉!

春水鸭头,春山鹦嘴,烟丝无力风斜倚。百花时节好逢迎,可怜人掩屏山睡。

密语移灯,闲情枕臂。从教酝酿孤眠味。春鸿不解讳相思,映窗书破人人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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