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兴

拔心草不死,去根柳亦荣。独有失意人,恍然无力行。
昔为连理枝,今为断弦声。连理时所重,断弦今所轻。
吾欲进孤舟,三峡水不平。吾欲载车马,太行路峥嵘。
万物根一气,如何互相倾。
孟郊
  孟郊,(751~814),唐代诗人。字东野。汉族,湖州武康(今浙江德清)人,祖籍平昌(今山东临邑东北),先世居洛阳(今属河南)。唐代著名诗人。现存诗歌500多首,以短篇的五言古诗最多,代表作有《游子吟》。有“诗囚”之称,又与贾岛齐名,人称“郊寒岛瘦”。元和九年,在阌乡(今河南灵宝)因病去世。张籍私谥为贞曜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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咄哉人世如飞烟,强欲和计垂千年。
宁知鬼见拍手笑,曾不一瞬云埋阡。
我於浮休等无二,诗卷留与荒山巅。
平生梦想所不到,六国相印二顷田。
古今一死百事足,安用老刻青瑶坚。
海棠作堵锦步帐,柳花糁径拳毛毡。
见成林壑伴茅堂,名付身后杯生前。
山中物物各生意,春到岂论茅与荃。
人情变熊千成状,所不负予惟老天。
白虹贯岩出奇怪,一锸不费青乌迁。
是事且蒖勿复道,老子久矣宜蚩妍。
西城落日半轮明,浴罢衣裳一倍轻。
玉宇风来归鸟急,火云销尽绿云生。
远水生光,遥山耸翠,霁烟深锁梧桐。正零瀼玉露,淡荡金风。东篱菊有黄花吐,对映水、几族芙蓉。重阳佳致,可堪此景,酒酽花浓。
追念景物无穷。叹少年胸襟,忒煞英雄。把黄英红萼,甚物堪同。除非腰佩黄金印,座中拥、红粉娇容。此时方称情怀,尽拚一饮千钟。

杏艳桃夭二月终,好花难比木瓜红。回头总愧青青柏,生怕林间一夜风。

草屋近南亩,远风来渺冥。披襟纳凉驶,觌面识居亭。

虚室静生白,孤灯长自青。封姨许相过,从此撤疏棂。

粤稽古寿亭,写竹如写字。丹砂作水墨,撑天拄平地。

家法妙不传,后来谁述继。爰有东田公,卓然挺苗裔。

异代俨同堂,遐心得遥契。手敏心亦灵,胆大心仍细。

写竹不写竹,用意不用意。鹅溪绢许长,长安纸增贵。

伸纸拂素绢,落笔事游戏。千㡧万轴馀,顷刻盈箱笥。

风晴与月露,变化穷形势。旁观看不及,叱吒鬼神避。

还坐自观心,心王了无事。如是写竹人,写竹亦如是。

借问寿亭翁,是同还是异。

花落回廊静,钟声丈室过。三春青鬓改,一院绿阴多。

客久无乡梦,愁深有病魔。独怜良夜永,明月在藤萝。

怀人独对一镫青,寒气侵窗逼画屏。万叠云山新旧雨,卅年魏梦短长亭。

波涛无路通双鲤,零落还愁剩晓星。吟望几多离索感,萧萧风雪打疏棂。

锦障郁嵯峨,秀出城之西。
直是神气积,宛若屏障开。
苍翠接重壤,上与浮云齐。
幽花被晴壁,古树欹层崖。
下有张夫子,读书事幽栖。
于今几百岁,衣冠世多才。
伟哉据名胜,林泉足徘徊。
兹晨幸休暇,杖屦同攀跻。
和风袭轻裾,好鸟鸣喈喈。
勇往遽忘疲,穷深陟崔嵬。
极目万里外,顿觉群山低。
长啸倚苍松,畅然舒我怀。
读罢羲文先后天,萧然一室袅寒烟。
山中岁月那知得,但见梅花又一年。

紫凤翔九霄,众鸟从之飞。白日丽中天,万汇仰光辉。

倾心附阳德,有美园中葵。奇花发五色,绿叶何萋萋。

君子秉至德,尚友安可遗。张公江海士,道义腴而肥。

训戎塞北地,疋马从驱驰。寸心慕葵阳,大椽悬轩楣。

所以顷刻次,俨如对彤墀。忠信有如此,钟鼎诚相宜。

愿子厚自勖,慰我清风诗。推诚辅仁主,千秋以为期。

凉月出东林,流光皎如雪。三五何明明,二八又将缺。

觌面未宜疏,况乃关山别。千里孰起予,寸心为君折。

密蕊临风香细。艳雪几枝分缀。不复结春愁,占断小园秋霁。

庭际。庭际。妒杀一丛丹桂。

江蓠漠漠荇田田,江上云亭霁景鲜。蜀客帆樯背归燕,
楚山花木怨啼鹃。春风掩映千门柳,晓色凄凉万井烟。
金磬泠泠水南寺,上方僧室翠微连。

寿良城外贼连营,济水非如往日清。州郡莫拘三互法,诏书已命五阳兵。

饥肠自古多奇策,款段何妨作远行。胜似青油戎幕下,眉摧腰折向宣明。

红轮决定沉西去,未委魂灵往那方。
孝子尽情宣说了,槃山无处可遮藏。
藏不得,堪与人天为轨则。
我手佛手,十八十九。
云散月明,痴人夜走。

园林寂寂天初晓。卷帘花落知多少。容易泣残红。生憎昨夜风。

一番新雨后。空色参应逗。水面亦文章。沉思欲断肠。

涪翁西行五十一,我今五十学随缘。风中鸿雁重来集,过眼江山九百年。

  国于南山之下,宜若起居饮食与山接也。四方之山,莫高于终南;而都邑之丽山者,莫近于扶风。以至近求最高,其势必得。而太守之居,未尝知有山焉。虽非事之所以损益,而物理有不当然者。此凌虚之所为筑也。

  方其未筑也,太守陈公杖履逍遥于其下。见山之出于林木之上者,累累如人之旅行于墙外而见其髻也。曰:“是必有异。”使工凿其前为方池,以其土筑台,高出于屋之檐而止。然后人之至于其上者,恍然不知台之高,而以为山之踊跃奋迅而出也。公曰:“是宜名凌虚。”以告其从事苏轼,而求文以为记。

  轼复于公曰:“物之废兴成毁,不可得而知也。昔者荒草野田,霜露之所蒙翳,狐虺之所窜伏。方是时,岂知有凌虚台耶?废兴成毁,相寻于无穷,则台之复为荒草野田,皆不可知也。尝试与公登台而望,其东则秦穆之祈年、橐泉也,其南则汉武之长杨,五柞,而其北则隋之仁寿,唐之九成也。计其一时之盛,宏杰诡丽,坚固而不可动者,岂特百倍于台而已哉?然而数世之后,欲求其仿佛,而破瓦颓垣,无复存者,既已化为禾黍荆棘丘墟陇亩矣,而况于此台欤!夫台犹不足恃以长久,而况于人事之得丧,忽往而忽来者欤!而或者欲以夸世而自足,则过矣。盖世有足恃者,而不在乎台之存亡也。”既以言于公,退而为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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