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算子·休逞一灵心

休逞一灵心,争甚闲言语。十一年间并枕时,没个牵情处。四岁学言儿,七岁娇痴女。说与傍人也断肠,你自思量取。
  向滈字丰之,号乐斋,开封(今属河南)人。宋代词人。自小便会作诗,才气高而生活穷困,他妻子的父亲曾因为他贫穷将他的妻子嫁于别人,他的妻子却毅然回来,同向滈白头偕老。代表作有《如梦令》、《卜算子》、《西江月》等,收录于《乐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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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仪初创象,三才乃分位。非惟树司牧,固亦垂文字。
绵代更膺期,芳图无辍记。炎汉承君道,英谟纂神器。
潜龙既可跃,逵兔奚难致。前史殚妙词,后昆沉雅思。
书言扬盛迹,补阙兴洪志。川谷犹旧途,郡国开新意。
梅山未觉朽,谷水谁云异。车服随名表,文物因时置。
凤戟翼康衢,銮舆总柔辔。清浊必能澄,洪纤幸无弃。
观仪不失序,遵礼方由事。政宣竹律和,时平玉条备。
文囿雕奇彩,艺门蕴深致。云飞星共流,风扬月兼至。
类禋遵令典,坛壝资良地。五胜竟无违,百司诚有庇。
粤予承暇景,谈丛引泉秘。讨论穷义府,看核披经笥。
大辨良难仰,小学终先匮。闻道谅知荣,含毫孰忘愧。
鹊噪令人喜,鸦噪令人憎。
人心自分别,吉凶属禽声。
舜时有凤鸣,文王时亦鸣。
汉时凤亦鸣,六朝时亦鸣。
凤鸣有吉凶,人不子细听。

山城是处有弦歌,锦帙牙签市上多。为报当年郑渔仲,儒书今过斡难河。

老去难堪痼疾缠,支离甘受众人怜。
出门定被将迎困,紧闭风窗听雨眠。

兰台少年班仲升,掷笔万里扬霓旌。自言天厩须奇骏,欲驱宛血长安行。

交游尽是青云彦,簪笔曾陪柏梁殿。一骨先夸台畔求,千金立向图中见。

日予罢钓沧江浔,为君高奏四牡吟。出门冠盖渺然去,回首烟萝春正深。

夜宿仙人馆,晨闻凤吹停。玉窗开晓月,丹井汲春星。

久秘长生诀,空留不死庭。下山回一望,岩壑杳青冥。

海棠夜向西风哭。瘦损枝头玉。秋雨冷啼妆,半枕红痕,泪染罗裙绿。

药烟细袅湘帘曲。镜掩芙蓉褥。闲杀画眉人,懊恼文君,倒犯相如狱。

省中霜叶下,百感向斜晖。北饷多留滞,南征几是非。

寸丹经国远,尺素到家稀。共拟孙弘阁,无劳说布衣。

山头井乾生棘蒿,山下井塌不可熬。官司白牌促上庾,富家典牛贫典女,谁其使之白阳贾。

白阳贾子多少年,拥金调妓高楼边。夜驰白马迎场吏,晓贯青丝还酒钱。

君不见场吏乘酣气如虎,盐丁一语遭箠楚。

俊骨英才孰与俦,华星明月照清秋。重伤贾谊才无敌,深恸颜渊德最优。

过墓自当留宝剑,济河谁复共仙舟。极知脩短俱天命,老泪无端似水流。

昔年十四五,志尚好书诗。被褐怀珠玉,颜闵相与期。

开轩临四野,登高望所思。丘墓蔽山冈,万代同一时。

千秋万岁后,荣名安所之!乃悟羡门子,噭噭今自嗤。

虢国来朝不动尘,障泥一色绣麒麟。朱衣小队高呵道,粉笔新图遍写真。

宝雀玉蝉簪翠髻,银鹅金凤踏文茵。一从羯鼓催春后,不信司花别有神。

两住西园都作客,主人暂借娇娃。莫嫌篱畔少黄花。

香腮微晕,红露湿天葩。

自古钟情推我辈,忍教闲却檀牙。酒阑歌罢月痕斜。

温柔乡里,须认是卿家。

孤屿排空起,波涛万顷连。蛟龙留窟宅,殿阁自江天。

法鼓闻山县,神鸦送客船。沙头间极目,斜日起苍烟。

斗转旋霄,梧飘金井,洞天秋气方新。幔亭仙子,飞佩下瑶京。霞袂霓裳缥缈,冰肌莹、月作精神。云璈动,琼仙歌舞,共庆捧瑶觥。
蟾宫,人未老,纵横礼乐,谈笑功名。从今去,有多少、富贵光荣。且听宾云奏曲,千秋岁、更引清声。齐眉处,朱颜绿鬓,相与共长生时,良人正赴廷对。
人心如谷种,生生本无时。
虽然有生意,培养贵自知。
不耘诚为昧,揠苗良可悲。
戒病复有事,苗秀实可期。
雷雨过厓惊落湍,空林白昼忽生寒。
阴阴草阁白尊坐,细细山云卷幔看。
落日樵声经木末,青天鸟道挂帘端。
亦知吏隐非吾事,直欲从兹赋《考槃》。

牢落播迁馀,僧房寄砚书。身随过海艇,日卜近城居。

道在心期远,文缘世尚疏。冈州斜日渡,又念倚门闾。

幽斋独坐绝参详,兀尔何如骤世忙。
拯济终凭宏愿力,安闲须得守愚方。
柴门半掩花空落,苔径虚踪草自荒。
最好静中无一事,翛然唯得道芽长。

  臣某言:伏以佛者,夷狄之一法耳,自后汉时流入中国,上古未尝有也。昔者黄帝在位百年,年百一十岁;少昊在位八十年,年百岁;颛顼在位七十九年,年九十八岁;帝喾在位七十年,年百五岁;帝尧在位九十八年,年百一十八岁;帝舜及禹,年皆百岁。此时天下太平,百姓安乐寿考,然而中国未有佛也。其后殷汤亦年百岁,汤孙太戊在位七十五年,武丁在位五十九年,书史不言其年寿所极,推其年数,盖亦俱不减百岁。周文王年九十七岁,武王年九十三岁,穆王在位百年。此时佛法亦未入中国,非因事佛而致然也。

  汉明帝时,始有佛法,明帝在位,才十八年耳。其后乱亡相继,运祚不长。宋、齐、梁、陈、元魏已下,事佛渐谨,年代尤促,惟梁武帝在位四十八年,前后三度舍身施佛,宗庙之祭,不用牲牢,昼日一食,止于菜果,其后竟为侯景所逼,饿死台城,国亦寻灭。事佛求福,乃更得祸。由此观之,佛不足事,亦可知矣。

  高祖始受隋禅,则议除之。当时群臣材识不远,不能深知先王之道,古今之宜,推阐圣明,以救斯弊,其事遂止,臣常恨焉。伏维睿圣文武皇帝陛下,神圣英武,数千百年已来,未有伦比。即位之初,即不许度人为僧尼道士,又不许创立寺观。臣常以为高祖之志,必行于陛下之手,今纵未能即行,岂可恣之转令盛也?

  今闻陛下令群僧迎佛骨于凤翔,御楼以观,舁入大内,又令诸寺递迎供养。臣虽至愚,必知陛下不惑于佛,作此崇奉,以祈福祥也。直以年丰人乐,徇人之心,为京都士庶设诡异之观,戏玩之具耳。安有圣明若此,而肯信此等事哉!然百姓愚冥,易惑难晓,苟见陛下如此,将谓真心事佛,皆云:“天子大圣,犹一心敬信;百姓何人,岂合更惜身命!”焚顶烧指,百十为群,解衣散钱,自朝至暮,转相仿效,惟恐后时,老少奔波,弃其业次。若不即加禁遏,更历诸寺,必有断臂脔身以为供养者。伤风败俗,传笑四方,非细事也。

  夫佛本夷狄之人,与中国言语不通,衣服殊制;口不言先王之法言,身不服先王之法服;不知君臣之义,父子之情。假如其身至今尚在,奉其国命,来朝京师,陛下容而接之,不过宣政一见,礼宾一设,赐衣一袭,卫而出之于境,不令惑众也。况其身死已久,枯朽之骨,凶秽之馀,岂宜令入宫禁?

  孔子曰:“敬鬼神而远之。”古之诸侯,行吊于其国,尚令巫祝先以桃茢祓除不祥,然后进吊。今无故取朽秽之物,亲临观之,巫祝不先,桃茹不用,群臣不言其非,御史不举其失,臣实耻之。乞以此骨付之有司,投诸水火,永绝根本,断天下之疑,绝后代之惑。使天下之人,知大圣人之所作为,出于寻常万万也。岂不盛哉!岂不快哉!佛如有灵,能作祸祟,凡有殃咎,宜加臣身,上天鉴临,臣不怨悔。无任感激恳悃之至,谨奉表以闻。臣某诚惶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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