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调歌头·太白乃吾祖

太白乃吾祖,逸气薄青云。开元有道,聊复乘兴一来宾。天子呼来方醉,洒面清泉微醒,余吐拭龙巾。词翰不加点,歌阕满宫春。
笔风雨,心锦绣,极清新。大儿中令,神契兼有坐忘人。不识将军高贵,醉里指污吾足,乃敢尚衣嗔。千载已仙去,图象耸风神。
李纲
  李纲(1083年-1140年2月5日),北宋末、南宋初抗金名臣,民族英雄。字伯纪,号梁溪先生,祖籍福建邵武,祖父一代迁居江苏无锡。李纲能诗文,写有不少爱国篇章。亦能词,其咏史之作,形象鲜明生动,风格沉雄劲健。著有《梁溪先生文集》、《靖康传信录》、《梁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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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弟东山时。
心尚一何远。
日高犹自卧。
钟动始能饭。
领上发未梳。
床头书不卷。
清川兴悠悠。
空林对偃蹇。
青苔石上净。
细草松下软。
窗外鸟声闲。
阶前虎心善。
徒然万象多。
澹尔太虚缅。
一知与物平。
自顾为人浅。
对君忽自得。
浮念不烦遣。

张弟五车书。
读书仍隐居。
染翰过草圣。
赋诗轻子虚。
闭门二室下。
隐居十年余。
宛是野人野(一作也)。
时从渔父渔(一作鱼)。
秋风自(一作日)萧索。
五柳高且疏。
望此去人世。
渡水向吾庐。
岁晏同携手。
只应君与予。

设[四↑且↓]守[繁体“才”去“纟”]兔。
垂钓伺游鳞。
此是安口腹。
非关慕隐沦。
吾生好清净(一作静)。
蔬食去情尘。
今子方豪荡。
思为鼎食人。
我家南山下。
动息自遗身。
入鸟不相乱。
见兽皆相亲。
云霞成伴侣。
虚白侍衣巾。
何事须夫子。
邀予谷口真。
日晚长秋帘外报,望陵歌舞在明朝。
添炉欲爇熏衣麝,忆得分时不忍烧。
日映西陵松柏枝,下台相顾一相思。
朝来乐府长歌曲,唱著君王自作词。
武帝常勒兵,北登单于台。
始欲以威服,竟亦惭怀来。
徒令出塞师,万里求龙媒。
未弭後世患,玉颜困黄埃。
丹青不足恨,谋虑少徘徊。
月如汉宫见,心向胡地摧。
在昔李少卿,听笳动悲哀。
壮土尚如此,蛾眉安得开。
情语既不通,岂止肠九回。
初冬诚难保,死不如草莱。
荒城又见重阳到。狂醉还吹帽。人生开口笑难逢。何况良辰一半、别离中。
平台珠履登高处。犹自怀人否。且簪黄菊满头归。惟有此花风韵、似年时。
随波逐浪到天涯,
迁客西还有几家。
却到帝都重富贵,
请君莫忘浪淘沙。
中郎身领仗,宿卫在承明。
旧射双雕落,新乘五马行。
红云遥魏阙,白水近穰城。
好劝诸年少,春来卖剑耕。

百尺苍崖吼石麟,兵书峡在楚江滨。人心只是推诸葛,木石无神自有神。

劭耕好语落西畴,父老逢迎笑点头。
销甲事农官有术,卖薪沽酒我何忧。
黄金深碗频倾倒,白布长衫迭献酬。
飒飒雨华随后乘,安排麦陇十分秋。

科头箕踞,是西京才子,淮南仙客。碧眼紫髯长啸处,手种龙鳞千尺。

听尽隋箫,敲残秦缶,鼓罢邯郸瑟。无弦在膝,便教此意谁识。

惟有明月清风,长林古涧,差可同朝夕。与我周旋宁作我,烂醉还须千日。

且住为佳,不如归去,一梦扬州值。先生自笑,吾今四十头白。

何处音书至,刘家好弟兄。科名先世在,诗律早年成。

岭北饶风雪,淮南困甲兵。论文吾有意,尊酒阻同倾。

氛氲发紫汉,杂沓被朱城。倏忽银台构,俄顷玉树生。

绵绵九轨合,昭昭四区明。

借问江头人钓鱼,为言灵武事何如。磨崖岂是当时意,两字噫嘻金镜书。

锦水生憎丝管俗,幽斋来听鼓琴。渔舟唱出晚风清。

沧浪含画意,尘世涤凡襟。

绿树秋蝉鸣断续,如闻唱和余音。焚香煮茗画愔愔。

神交方外定,妙趣静中寻。

故人交趾去从军,应笑狂生挥阵云。
省得蔡州今日事,旧曾都护帐前闻。

夜静镫尤晴,更深月倍明。秋风吹雁过,忍听两三声。

主人无俗缘,留客菊花边。
雨气寒并竹,秋声夜杂蝉。
爽知于酒称,閒觉爱棋偏。
不欲欹孤枕,更深却潄泉。
断霭生春树,微茫隔远汀。
梁溪新月上,照见惠山青。
清旷情怀世莫羁,放心异类乐斯时。
千山万水无穷意,只许滩头白鹭知。
景云霏烂,告我帝符。噫帝冲德,与天为徒。
笙镛遥远,俎豆虚无。春秋孝献,回复此都。

  或有问于余曰:“诗何谓而作也?”余应之曰:“‘人生而静,天之性也;感于物而动,性之欲也。’夫既有欲矣,则不能无思;既有思矣,则不能无言;既有言矣,则言之所不能尽而发于咨嗟咏叹之余者,必有自然之音响节奏,而不能已焉。此诗之所以作也。”

  曰:“然则其所以教者,何也?”曰:“诗者,人心之感物而形于言之馀也。心之所感有邪正,故言之所形有是非。惟圣人在上,则其所感者无不正,而其言皆足以为教。其或感之之杂,而所发不能无可择者,则上之人必思所以自反,而因有以劝惩之,是亦所以为教也。昔周盛时,上自郊庙朝廷,而下达于乡党闾巷,其言粹然无不出于正者。圣人固已协之声律,而用之乡人,用之邦国,以化天下。至于列国之诗,则天子巡狩,亦必陈而观之,以行黜陟之典。降自昭、穆而后,寖以陵夷,至于东迁,而遂废不讲矣。孔子生于其时,既不得位,无以行帝王劝惩黜陟之政,于是特举其籍而讨论之,去其重复,正其纷乱;而其善之不足以为法,恶之不足以为戒者,则亦刊而去之;以从简约,示久远,使夫学者即是而有以考其得失,善者师之,而恶者改焉。是以其政虽不足行于一时,而其教实被于万世,是则计之所以为者然也。”

  曰:“然则国风、雅、颂之体,其不同若是,何也?”曰:“吾闻之,凡诗之所闻风者,多出于里巷歌谣之作。所谓男女相与咏歌,各言其情者也。虽《周南》《召南》亲被文王之化以成德,而人皆有以得其性情之正,故其发于言者,乐而不过于淫,哀而不及于伤,是以二篇独为风诗之正经。自《邶》而下,则其国之治乱不同,人之贤否亦异,其所感而发者,有邪正是非之不齐,而所谓先王之风者,于此焉变矣。若夫雅颂之篇,则皆成周之世,朝廷郊庙乐歌之词:其语和而庄,其义宽而密;其作者往往圣人之徒,固所以为万世法程而不可易者也。至于雅之变者,亦皆一时贤人君子,闵时病俗之所为,而圣人取之。其忠厚恻怛之心,陈善闭邪之意,犹非后世能言之士所能及之。此《诗》之为经,所以人事浃于下,天道备于上,而无一理之不具也。”

  曰:“然则其学之也,当奈何?”曰:“本之二《南》以求其端,参之列国以尽其变,正之于雅以大其规,和之于颂以要其止,此学诗之大旨也。于是乎章句以纲之,训诂以纪之,讽咏以昌之,涵濡以体之。察之情性隐约之间,审之言行枢机之始,则修身及家、平均天下之道,其亦不待他求而得之于此矣。”

  问者唯唯而退。余时方集《诗传》,固悉次是语以冠其篇云。

  淳熙四年丁酉冬十月戊子新安朱熹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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