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成四绝书寄子坚道契 其二

相见参来道已通,五城曾拆紫芝封。自从龙虎归根后,花簇云攒白玉峰。

黄裳

  黄裳(1044-1130),字勉仲,延平(今福建南平)人。元丰五年(1082)进士第一,累官至端明殿学士。卒赠少傅。著有《演山先生文集》、《演山词》。黄裳是北宋著名文学家和词人,其词语言明艳,如春水碧玉,令人心醉,著有《演山先生文集》、《演山词》,词作以《减字木兰花》最为著名,流传甚广。

  猜你喜欢
卷荷香澹浮烟渚,绿嫩擎新雨。琐窗疏透晓风清,
象床珍簟冷光轻,水文平¤
九疑黛色屏斜掩,枕上眉心敛。不堪相望病将成,
钿昏檀粉泪纵横,不胜情。
银蟾飞到觚棱外。娟娟下窥龙尾。电紫鞘轻,云红筤曲,雕玉舆穿灯底。峰缯岫绮。沸一簇人声,道随竿媚。侍女迎銮,燕娇莺姹炫珠翠。华胥仙梦未了,被天公澒洞,吹换尘世。淡柳湖山,浓花巷陌,惟说钱塘而已。回头汴水。望当日宸游,万□□□。但有寒芜,夜深青磷起。
浮生共多故,聚宿喜君同。人息时闻磬,灯摇乍有风。
霜阶疑水际,夜木似山中。一愿持如意,长来事远公。
岁躔回次拱台星,麟阁仪刑首万英。
钟阜堂堂分秀润,淮波衮衮湛清明。
铺张治具调元化,整顿皇纲抚有生。
鹤驭它时赤松伴,丹砂九转待功成。
众禽栖息不闻声,独向三更月里鸣。
终日劝归归未肯,故教枕上听分明。

三叠湖头入帝畿,十年鸟背日光飞。四方声价归明水,一代贤奸托布衣。

良夜剧谈红烛跋,名园晓色牡丹旂。不知后会期何日,老泪纵横未肯稀。

我家玄酒无人共,忽此陶然弄瓦壶。赠我一杯陶靖节,荅君几首邵尧夫。

草堂今夜能来几,我辈人间此会无。醉倒莫孤江上月,明朝空伴钓渔徒。

花也谁怜,竟绿章、不乞春阴相护。倚竹袖寒,西风又伤迟暮。

无端寄托篱根,剩一点、秋心难诉。知否,惯含颦、弄影满身凉露。

人意更凄楚。问绛蜡高烧,几家歌舞。独凭画阑,减却旧时娇妩。

冷落芳丛,怕尚有、红妆偷妒。心苦。斸愁苗、为移瑶圃。

七圣迷途后,宫车遂不回。乘云知益远,濡露但增哀。

日卜天宁近,山依冰固开。千岩应更秀,从此是轩台。

此身聚沫无坚强,斧工伐性药腐肠。寸田芜秽尺宅荒,玉石落落不满房。

黄婆居中补四方,焦劳亦坐意所藏。土如硗瘠草不芳,令人槁项馘亦黄。

世人纷纷各膏肓,我以妙语名斯堂。期君得意观濠梁,从渠婪酣狠如羊。

君自放意无何乡,一洗痼疾生天光,漆园发药君得尝。

溪曲扁舟载鹤归,客来谈笑有馀师。共倾郑老灯前酒,细和坡翁海上诗。

雪后生涯黄菊长,年来心事白鸥知。文章千载传宗印,毋惜玄机露一丝。

落魄无拘野叟。自在逍遥闲走。他日返家山,重会云朋霞友。知友。知友。共饮蟠桃仙酒。

南州有一士,卜隐大江滨。端居坐终日,尚友古之人。

古人不可作,圣远复言湮。出门岐路多,何由问通津。

有客过其家,诲语何谆谆。集义以养气,主敬以修身。

请子事斯语,永言书诸绅。

正帆欹烟紧,雨揽灯凉,酒冷愁多。又是天寒矣,算惊心岁月,瞥影如梭。

倚醉一声弹指,豪气尽销磨。叹十载萍飘,五湖梦远,心理旋螺。

蹉跎。两吟鬓,只嬴得年年,载酒经过。惯领江湖味,便沙头水鸟,也怕风波。

好向家山深处,归去理渔蓑。倘谱掐蘋洲,桓伊笛里吹奈何。

著述归来又等身,蓬瀛沙碛等前尘。常将治乱悲千古,不负科名有几人。

放眼看山诗是债,经年作客酒为邻。遥思此际焦公洞,搜剔遗碑岸角巾。

朱阑六曲,剪碧痕漾水,清润如玉。八尺含风,莞蒻都抛,银床书展幽绿。

蛛尘几度殷勤拂,看滑笏、琉璃光熟。算织成、一片回纹,略胜素心愁束。

犹记纱橱梦醒,雨声听、滴沥吹断还续。午倦停针,静倚闲眠,雅韵最宜窗北。

怜他人影如秋瘦,怕寒逗、雪肤珠粟。爱月明、庭院铺来,掩映数竿修竹。

烂红一点出浮沤,夜坐嵩峰顶上头。笑对僧窗谈祖德,当年七十四回游。

举国贤良尽泪垂,扶苏屈死树边时。
至今谷口泉呜咽,犹似秦人恨李斯。

  古之人,自家至于天子之国,皆有学;自幼至于长,未尝去于学之中。学有诗书六艺,弦歌洗爵,俯仰之容,升降之节,以习其心体耳目手足之举措;又有祭祀、乡射、养老之礼,以习其恭让;进材论狱出兵授捷之法,以习其从事;师友以解其惑,劝惩以勉其进,戒其不率。其所以为具如此,而其大要,则务使人人学其性,不独防其邪僻放肆也。虽有刚柔缓急之异,皆可以进之于中,而无过不及,使其识之明,气之充于其心,则用之于进退语默之际,而无不得其宜,临之以祸福死生之故,而无足动其意者。为天下之士,而所以养其身之备如此;则又使知天地事物之变,古今治乱之理,至于损益废置、先后终始之要,无所不知。其在堂户之上,而四海九州之业、万世之策皆得。及出而履天下之任,列百官之中,则随所施为无不可者。何则,其素所学问然也。

  盖凡人之起居饮食动作之小事,至于修身为国家天下之大体,皆自学出,而无斯须去于教也。其动于视听四支者,必使其洽于内;其谨于初者,必使其要于终。驯之以自然,而待之以积久,噫,何其至也!故其俗之成,则刑罚措;其材之成,则三公百官得其士;其为法之永,则中材可以守;其入人之深,则虽更衰世而不乱。为教之极至此,鼓舞天下而人不知其从之,岂用力也哉!

  及三代衰,圣人之制作尽坏。千余年之间,学有成者,亦非古法。人之体性之举动,唯其所自肆;而临政治人之方,固不素讲。士有聪明朴茂之质,而无教养之渐,则其材之不成夫然。盖以不学未成之材,而为天下之吏,又承衰弊之后,而治不教之民。呜呼,仁政之所以不行,盗贼刑罚之所以积,其不以此也欤!

  宋兴几百年矣,庆历三年,天子图当世之务,而以学为先,于是天下之学乃得立。而方此之时,抚州之宜黄,犹不能有学。士之学者,皆相率而寓于州,以群聚讲习。其明年,天下之学复废,士亦皆散去。而春秋释奠之事,以著于令,则常以主庙祀孔氏,庙又不理。皇祐元年,会令李君详至,始议立学,而县之士某某与其徒,皆自以谓得发愤于此,莫不相励而趋为之。故其材不赋而羡,匠不发而多。其成也,积屋之区若干,而门序正位讲艺之堂,栖士之舍皆足;积器之数若干,而祀饮寝室之用皆具。其像,孔氏而下从祭之士皆备。其书,经史百氏、翰林子墨之文章,无外求者。其相基会作之本末,总为日若干而已。何其周且速也!当四方学废之初,有司之议,固以谓学者人情之所不乐。及观此学之作,在其废学数年之后,唯其令之一唱,而四境之内响应,而图之为恐不及。则夫言人之情不乐于学者,其果然也欤?

  宜黄之学者,固多良士;而李君之为令,威行爱立,讼清事举,其政又良也。夫及良令之时,而顺其慕学发愤之俗,作为宫室教肄之所,以至图书器用之须,莫不皆有,以养其良材之士。虽古之去今远矣;然圣人之典籍皆在,其言可考,其法可求。使其相与学而明之,礼乐节文之详,固有所不得为者。若夫正心修身为国家天下之大务,则在其进之而已。使一人之行修,移之于一家,一家之行修,移之于乡邻族党,则一县之风俗成、人材出矣。教化之行,道德之归,非远人也;可不勉欤!县之士来请曰:“愿有记!”故记之。十二月某日也。

怪此花枝怨泣,托君诗句名通。凭将草木记吴风。继取相如云梦。

点笔袖沾醉墨,谤花面有惭红。知君却是为情秾。怕见此花撩动。

  微信小程序
© Copyright 2021-2024 www.ayiya.cn 版权所有  蜀ICP备2021021491号-1邮件:fengxin1357@163.com
进入小程序
领美团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