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歌谣辞。郑樱桃歌

石季龙,僭天禄,擅雄豪,美人姓郑名樱桃。
樱桃美颜香且泽,娥娥侍寝专宫掖。后庭卷衣三万人,
翠眉清镜不得亲。官军女骑一千匹,繁花照耀漳河春。
织成花映红纶巾,红旗掣曳卤簿新。鸣鼙走马接飞鸟,
铜驮琴瑟随去尘。凤阳重门如意馆,百尺金梯倚银汉。
自言富贵不可量,女为公主男为王。赤花双簟珊瑚床,
盘龙斗帐琥珀光。淫昏伪位神所恶,灭石者陵终不误。
邺城苍苍白露微,世事翻覆黄云飞。
李颀
  李颀(690-751),汉族,东川(今四川三台)人(有争议),唐代诗人。少年时曾寓居河南登封。开元十三年进士,做过新乡县尉的小官,诗以写边塞题材为主,风格豪放,慷慨悲凉,七言歌行尤具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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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树枝新梅蕊迸,与君携手清溪问。
旧时狎客歌舞场,何似诗人风雪迳。
溪边杰阁高崚层,左右华屋连飞甍。
依稀王谢鸣珂里,仿佛秦筝云母屏。
古来繁华各衰歇,只有不磨惟璧月。
小船何处载愁来,哀怨一声吹笛裂。
霁天湛碧,正新凉风露,冰壶清彻。河汉无声□□□,涌出银蟾孤绝。岩桂香飘,井梧影转,冷浸宫袍洁。西厢往事,一帘幽梦凄切。
肠断楚峡云归,尊前无绪,只有愁如发。此夕姮娥应也恨,冷落琼楼金阙。禁漏迢迢,边鸿杳杳,密意凭谁说。阑干星汉,落梅三弄初阕。
入幕旌旗动,挥翰绮绣扬。
烟雾蒙玉质,斯人今则亡。
登城望神州,风尘暗淮楚。
江山带睥睨,烽火接楼橹。
并吞何时休,百骨易寸土。
向来禾黍地,雨露长榛莽。
不见征战场,那知边人苦。
马惊西风笳,鸟散落日鼓。
呜呜城下水,流恨自今古。

高城郁莽苍,永路多荆棘。日气夕冷阴,游氛浩无极。

城边古时丘,宿草蔓于域。树木何萧萧,狐狸鸣其侧。

访古思轩辕,嵚崟何由陟。伊昔奋龙战,明明庶邦式。

神驭飘鼎湖,乌号缅玄德。遗踪迈荒野,盛烈存兹国。

谁云戡乱功,不俟干戈力。风云变俄顷,明晦古难测。

薄暮穷林中,惄焉长太息。

白发萧疏老秘书,倦游零落病相如。三年漫索长安米,一日归乘下泽车。

坐对西山朝气爽,梦回东壁夜窗虚。玉兰堂下秋风早,幽竹黄花不负余。

虫边安枕簟,雁外梦山河。不成双泪落、为闻歌。浮生何益,尽意付消磨。

见说寰中秀,漫睩修蛾。旧家风度无过。

凤城丝管,回首惜铜驼。看花馀老眼、重摩挲。香尘人海,唱彻定风波。

点鬓霜如雨,未比愁多。问天还问嫦娥。

陵署青青生午烟,山渠㶁㶁响春泉。白头宫监松林下,閒说英皇北狩年。

故交沦没水东流,岁晚无人话昔游。飞絮落花何足道,忽经风雨亦添愁。

君家洗钵池头水,濯出诗肠锦万端。赋擅兰台长讽谕,辞成齑臼话辛酸。

灵岩梦月凡尘远,海国寻春望眼宽。独怅鲲身蓬岛隔,何时重睹汉衣冠。

邮筒不解献茱萸。(《容斋随笔》)。
赵侯首带鹿耳巾,规模出自陶弘景。
(《鹿耳巾歌》。《海录碎事》)。
白浪漫漫去不回,浮云飞尽日西颓。
始皇陵上千年树,银鸭金凫也变灰。

淡淡炉烟薄薄霜,晓寒梦断竹匡床。生憎杜宇花间语,唤起新愁上海棠。

西风归雁两悠悠,云白江空万里秋。天目山前粳稻熟,柴桑篱下菊花稠。

薄暮登台望,西山翠满栏。
湖云屯岸宿,松露滴衣寒。
万井炊烟歇,千家市火残。
笙歌引前路,花密出犹难。
五行木维仁,四德春维元。
混沦判八极,维东最为尊。
万形囿大化,生生此其门。
兹为九州镇,岂以三望论。
彼为异端说,怪诞惊愚昏。
妄指阳明地,同彼长夜阍。
愚人戢冥威,奔走不惮烦。
顽夫惊罪福,未死先飞魂。
年年春向晚,时事羞苹蘩。
我在神即在,帝顾良亦繁。

雨过淮山格嫩绿,日衔沧海露残红。

探枝春色墙头朵,阑入风光竹外梢。

静卧蓬山养道情,百司繁冗尽堪轻。
窗前竹撼森疏影,树杪蟑吟断续声。
闲蹋绿莎芒作履,旋烹芳茗石为铛。
料君难恋神仙境,重築沙堤走马行。

  古之人,自家至于天子之国,皆有学;自幼至于长,未尝去于学之中。学有诗书六艺,弦歌洗爵,俯仰之容,升降之节,以习其心体耳目手足之举措;又有祭祀、乡射、养老之礼,以习其恭让;进材论狱出兵授捷之法,以习其从事;师友以解其惑,劝惩以勉其进,戒其不率。其所以为具如此,而其大要,则务使人人学其性,不独防其邪僻放肆也。虽有刚柔缓急之异,皆可以进之于中,而无过不及,使其识之明,气之充于其心,则用之于进退语默之际,而无不得其宜,临之以祸福死生之故,而无足动其意者。为天下之士,而所以养其身之备如此;则又使知天地事物之变,古今治乱之理,至于损益废置、先后终始之要,无所不知。其在堂户之上,而四海九州之业、万世之策皆得。及出而履天下之任,列百官之中,则随所施为无不可者。何则,其素所学问然也。

  盖凡人之起居饮食动作之小事,至于修身为国家天下之大体,皆自学出,而无斯须去于教也。其动于视听四支者,必使其洽于内;其谨于初者,必使其要于终。驯之以自然,而待之以积久,噫,何其至也!故其俗之成,则刑罚措;其材之成,则三公百官得其士;其为法之永,则中材可以守;其入人之深,则虽更衰世而不乱。为教之极至此,鼓舞天下而人不知其从之,岂用力也哉!

  及三代衰,圣人之制作尽坏。千余年之间,学有成者,亦非古法。人之体性之举动,唯其所自肆;而临政治人之方,固不素讲。士有聪明朴茂之质,而无教养之渐,则其材之不成夫然。盖以不学未成之材,而为天下之吏,又承衰弊之后,而治不教之民。呜呼,仁政之所以不行,盗贼刑罚之所以积,其不以此也欤!

  宋兴几百年矣,庆历三年,天子图当世之务,而以学为先,于是天下之学乃得立。而方此之时,抚州之宜黄,犹不能有学。士之学者,皆相率而寓于州,以群聚讲习。其明年,天下之学复废,士亦皆散去。而春秋释奠之事,以著于令,则常以主庙祀孔氏,庙又不理。皇祐元年,会令李君详至,始议立学,而县之士某某与其徒,皆自以谓得发愤于此,莫不相励而趋为之。故其材不赋而羡,匠不发而多。其成也,积屋之区若干,而门序正位讲艺之堂,栖士之舍皆足;积器之数若干,而祀饮寝室之用皆具。其像,孔氏而下从祭之士皆备。其书,经史百氏、翰林子墨之文章,无外求者。其相基会作之本末,总为日若干而已。何其周且速也!当四方学废之初,有司之议,固以谓学者人情之所不乐。及观此学之作,在其废学数年之后,唯其令之一唱,而四境之内响应,而图之为恐不及。则夫言人之情不乐于学者,其果然也欤?

  宜黄之学者,固多良士;而李君之为令,威行爱立,讼清事举,其政又良也。夫及良令之时,而顺其慕学发愤之俗,作为宫室教肄之所,以至图书器用之须,莫不皆有,以养其良材之士。虽古之去今远矣;然圣人之典籍皆在,其言可考,其法可求。使其相与学而明之,礼乐节文之详,固有所不得为者。若夫正心修身为国家天下之大务,则在其进之而已。使一人之行修,移之于一家,一家之行修,移之于乡邻族党,则一县之风俗成、人材出矣。教化之行,道德之归,非远人也;可不勉欤!县之士来请曰:“愿有记!”故记之。十二月某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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