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二十六日招叶筠潭前辈郭羽可艾至堂蒋子潇张亨甫朱晓山小集江亭

孤亭遥对翠微弯,向夕风狂坐掩关。冀北才多天下骏,江南春在梦中山。

杏花浅白人初醉,柳叶深青燕未还。何处飞云齐引领,甘霖三日洗尘寰。

黄爵滋(1793(癸丑年)—1853)清代官吏、诗人。字德成,号树斋。抚州宜黄县城人。官至礼、刑二部侍郎。清代著名政治家、思想家、文学家.当黄爵滋初入仕途时,鸦片流毒正肆无忌惮地吞噬着清王朝积弱的躯体。闭关锁国政策的推行,使这个“天朝上国”妄自尊大、因循守旧,举国孤陋寡闻,陶醉于“天朝物产丰盈,无所不有”的无知状态。刚刚迈进而立之年的黄爵滋不禁一声叹息。积极倡导禁烟的先驱者之一,与林则徐、邓廷桢等均为禁烟名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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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日照楼边,三军拜峡前。白云随浪散,青壁与山连。
万岭岷峨雪,千家橘柚川。还如赴河内,天上去经年。
不奈梅花尔许愁,天寒孤倚夕阳楼。
近城鸥鹭逢人惯,肯与渔蓑共钓舟。
巾裹唐装本布衣,平生唯识一钟离。
此中养得婴儿就,世上行尸有许悲。
北山摇落水峥嵘,想见扬帆出广陵。
平世自无忧国事,求田应不忤陈登。

手斸蒿莱三亩园,红云一片小桃源。无端风雨连宵恶,检校残英有几存。

房传往世为禅客,王道前生应画师。我亦定中观宿命,
多生债负是歌诗。不然何故狂吟咏,病后多于未病时。

春雨晚来过一阵,送了清明,有限花番信。又是伤春天气近,阴晴半日都难定。

见说好春新值闰,如梦如酲,依旧年时病。人事音书谁与问,游丝舞絮空添恨。

内园木槿今无色,彭泽花枝别有春。草木从来无定准,一时抬价要高人。

南望吴兴路四千,几时回去霅溪边。名与利,付之天,笑把渔竿上钓船。

重华光大历,九五飞潜龙。纲维丕振肃,四海讴歌同。

匦函出通明,畅达天下聪。百川东注海,细大咸纳容。

我恧沾青琐,不能振英风。侃侃盛时彦,论列争长雄。

苟有利国家,何必皆已功。

朝鞬长弓入兵马,买船暮出龙江下。问君行色何尔忙,诏许东归问亲舍。

去年辞亲谒金色,入参礼幕陪春官。昨朝却换兜鍪服,健卒马前刀剑簇。

奉天诏下朝班时,拜舞谢恩当赤墀。青年如玉衣绚锦,喜气得得浮修眉。

赐金在案马在道,千里归宁拜亲好。好念君恩似海深,岁暮还朝须及早。

肃羽遵寒渚,渡江芦叶黄。谁云南去远?不敢过衡阳。

离离天星高,皓皓云月光。候雁过楚泽,蟋蟀鸣中堂。

天时谅难测,徒然多感伤。念子去意远,沈忧结衷肠。

忆昔初奉欢,露白春兰芳。清尊罢新制,妙趣深濠梁。

飞景急西匿,川流浩汤汤。玄发凄岁晚,木脱天雨霜。

蔓草岂容惜,松柏在高冈。

几日春光春又归,杨花落尽泪沾衣。君王未见相如赋,莫向长门宫里飞。

侠客佩吴钩,翩翩控紫骝。挥鞭度辽水,拟斩月支头。

朔气三河冷,边风九月秋。国仇吾欲雪,非为觅封侯。

谁屑琼瑶事青z3,旧传名品出华阳。
应宜仙子胡麻拌,因送刘郎与阮郎。

记得离家是首春,与春相伴走风尘。而今杜宇频频唤,半饯春归半劝人。

江城萧瑟思堪哀,斜日高楼暝色催。
短发经秋如落叶,壮心离梦似寒灰。
百年自傍愁边枕,万事从倾病后杯。
和喜蓬蒿余小径,月明时唤酒人来。

年来未挹春风暖,冬早相逢锦里傍。丛菊尚牵三径色,寒梅欲吐一园香。

宣卿世颂长词赋,仲举谁怜少鹔鹴。溪上立谈盟雉旧,暮云又觉碎琳琅。

  国于南山之下,宜若起居饮食与山接也。四方之山,莫高于终南;而都邑之丽山者,莫近于扶风。以至近求最高,其势必得。而太守之居,未尝知有山焉。虽非事之所以损益,而物理有不当然者。此凌虚之所为筑也。

  方其未筑也,太守陈公杖履逍遥于其下。见山之出于林木之上者,累累如人之旅行于墙外而见其髻也。曰:“是必有异。”使工凿其前为方池,以其土筑台,高出于屋之檐而止。然后人之至于其上者,恍然不知台之高,而以为山之踊跃奋迅而出也。公曰:“是宜名凌虚。”以告其从事苏轼,而求文以为记。

  轼复于公曰:“物之废兴成毁,不可得而知也。昔者荒草野田,霜露之所蒙翳,狐虺之所窜伏。方是时,岂知有凌虚台耶?废兴成毁,相寻于无穷,则台之复为荒草野田,皆不可知也。尝试与公登台而望,其东则秦穆之祈年、橐泉也,其南则汉武之长杨,五柞,而其北则隋之仁寿,唐之九成也。计其一时之盛,宏杰诡丽,坚固而不可动者,岂特百倍于台而已哉?然而数世之后,欲求其仿佛,而破瓦颓垣,无复存者,既已化为禾黍荆棘丘墟陇亩矣,而况于此台欤!夫台犹不足恃以长久,而况于人事之得丧,忽往而忽来者欤!而或者欲以夸世而自足,则过矣。盖世有足恃者,而不在乎台之存亡也。”既以言于公,退而为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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