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记 其一

沙辘行来界北边,裸人虽陋意殊虔。官厨未识都都味,首顶糍盘众妇先。

黄叔璥(1680年-1758年),字玉圃,号笃斋,清顺天大兴金墩人(即北京市境内孙公园金墩万卷楼)。孙公园位于今和平门外琉璃厂以西,是明末清初著名学者、《天府广记》作者孙承泽的私家花园。此园占地达数亩,东边止于今南新华街路西(李铁拐斜街就在其路东)园内建有“万卷楼”上下共14间,存放孙承泽的私人藏书。万卷楼的对面庭院里有“研山堂”1709年(清康熙48年)进士,1722年成为首任台湾巡察御史。 黄叔璥生于北京,卒于北京,宦海沉浮中经历了康熙、雍正、乾隆三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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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交相见稀,相见倍依依。尘路事不尽,云岩闲好归。
投人销壮志,徇俗变真机。又落他乡泪,风前一满衣。
台上绿萝春,闲登不待人。每当休暇日,著履戴纱巾。
羞红颦浅恨,晚风未落,片绣点重茵。旧堤分燕尾,桂棹轻鸥,宝勒倚残云。千丝怨碧,渐路入、仙坞迷津。肠漫回,隔花时见,背面楚腰身。
逡巡。题门惆怅,堕履牵萦,数幽期难准。还始觉、留情缘眼,宽带因春。明朝事与孤烟冷,做满湖、风雨愁人。山黛暝,尘波澹绿无痕。
朝发崇山下,暮坐越常阴。西从杉谷度,北上竹溪深。
竹溪道明水,杉谷古崇岑。差池将不合,缭绕复相寻。
桂叶藏金屿,藤花闭石林。天窗虚的的,云窦下沉沉。
造化功偏厚,真仙迹每临。岂徒探怪异,聊欲缓归心。
御服沾霜露,天衢长蓁棘。金隐秋尘姿,无人为带饰。
玉堂歌声寝,芳林烟树隔。云阳台上歌,鬼哭复何益。
铁剑常光光,至凶威屡逼。强枭噬母心,奔厉索人魄。
相看两相泣,泪下如波激。宁用清酒为,欲作黄泉客。
不说玉山颓,且无饮中色。勉从天帝诉,天上寡沈厄。
无处张繐帷,如何望松柏。妾身昼团团,君魂夜寂寂。
蛾眉自觉长,颈粉谁怜白。矜持昭阳意,不肯看南陌。

撑起幽窗对绿漪,波光树色两迷离。筑楼恰好山环水,作记难传喜与悲。

欸乃声高知艇过,□□□□□□□。溪山似此真清福,何必乘槎再访奇。

维阳成礼乐,治定昔君临。充庭观树羽,之帝仰摐金。

既因钟石变,将随河海沈。湛露废还序,承风绝复寻。

衮章无旧迹,韶夏有馀音。泽竭英茎散,人遗忧思深。

悲来未减瑟,泪下正闻琴。讵似文侯睡,聊同微子吟。

钟奏殊南北,商声异古今。独有延州听,应知亡国音。

月翳有时吐,风薰俄自清。云回暑天影,雨进夜窗声。

眠听参天籁,神游得化城。觉来还故处,饥鼠撼灯檠。

雨过池塘绿水生。竹阴深处小桥横。鱼吹翠浪柳花行。独倚曲阑魂欲断,沉思倾国句难成。匆匆春晚更伤情。

乾坤一旅亭,大梦几时醒。白发无情极,春来不再青。

未试春盘且洗觞,吹葭五夜待春光。
催花谩剪隋宫彩,赐酒曾沾汉署香。
白发银幡聊作戏,青衫竹马自成行。
凌晨便有名园兴,独喜乔松不受霜。

前朝书至。惜故国春光,三分去二。雨雨风风,暗落天涯清泪。

春深不教寒尽,把旧时、绵衣还寄。所恨归期不定,强逢场作戏。

叹别来、光景疾于驶。问入梦容颜,为客丰致。比那登舟日,可一些无异。

只愁这番瘦了,未必因、风尘劳瘁。一纸何曾尽说,说多时无寐。

古寺萧条偶宿期,更深霜压竹枝低。长天月影高窗过,
疏树寒鸦半夜啼。池水竭来龙已去,老松枯处鹤犹栖。
伤心可惜从前事,寥落朱廊堕粉泥。
鹊血雕弓湿未干,鸊鹈新淬剑光寒。
辽东老将鬓成雪,犹向旄头夜夜看。

云里孤亭落翠微,林间宝刹隐光辉。寒钟寂寂秋花细,碧殿阴阴古木稀。

望极烟霞流远壑,行深薜荔引重扉。却悲尘迹同流水,聊复高吟傍落晖。

禅客诗家见,凝寒忽告还。分题回谏笔,留偈在商关。
盘径缘高雪,闲房在半山。自知麋鹿性,亦欲离人间。

曲径驯来鸟,长空任去雕。孤亭斜带郭,一水细通桥。

鸿雁天边急,蒹葭望里凋。讼庭人吏散,时且读逍遥。

公路浦前白日昏,千重骇浪犹腾奔。袁曹昔时争战地,秋原尚作黄云屯。

兄弟阋墙事堪叹,术也仇绍翻结瓒。谬算适足羞先公,强云图谶天所赞。

里谣谁记当涂高,僣号不闻阎象谏。符命之说诚荒唐,当车有臂疑螳螂。

江淮冻饥士卒死,宫中日夜为荒亡。蛾眉皓齿竞害宠,冯家小女悲悬梁。

灊山之败所自致,江亭奔窜如亡羊。堆床十斛仅麦屑,一勺入口无蜜浆。

当时割据意何取,离离满目悲禾黍。我来袁浦为吊古,老龙昼眠蛟夜舞,鲸波蚀尽战场土。

清虚府,清虚府。宝镜影团圞。玉兔生依青桂树,金蟆爬上白云端。

风骨最高寒。

碧落空明翠欲流,沧溟东角暮云收。光摇银阙三山晓,冷漾冰轮六月秋。

五夜潮回蟾影浴,九天风动桂香浮。广寒分取长生药,稳泛仙槎访斗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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