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陈永和钧改官之真定学曩府君教处

厌事尝疑抛县印,之官又见向儒宫。
城临沱水新桥在,路绕恒山旧驿通。
乍到士人应认姓,试询父客几成翁。
经中更废蓼莪讲,坐处青毡恨颇同。
(1502—1538)明河南祥符人,字子业。号苏门山人。嘉靖二年进士。授工部主事,改吏部。历稽勋郎中。出为山西左参政,断疑狱,人称为神。迁湖广按察使。卒官。少受知李梦阳,与马理、王道切磋文艺。有《苏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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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说到扬州,吹箫有旧游。人来多不见,莫是上迷楼。

少而汲汲皇皇,老犹踽踽凉凉。即今归□□□,□□起瞻四方。

烟郭云扃路不遥,怀贤犹恨太迢迢。长松夜落钗千股,
小港春添水半腰。已约病身抛印绶,不嫌门巷似渔樵。
渭滨晦迹南阳卧,若比吾徒更寂寥。

时时风报信,处处雨催妆。大赉一年景,均输万斛香。

绿径穿花,红楼压水。寻芳误到蓬莱地。玉颜人是蕊珠仙,相逢展尽双蛾翠。
梦草闲眠,流觞浅醉。一春总见瀛洲事。别来双燕又西飞,无端不寄相思字。

江乡积阴气,二月春风寒。壮士缦胡缨,伐鼓开洪澜。

长风翼万轴,撇若横海翰。马衔伏猿门,翊卫森牙官。

仗钺指天狼,怒发冲危冠。

闽关屹南纪,上应牛女星。南将窥瘴海,东或带沧溟。

五季失羁御,藩镇擅甲兵。太阿或倒持,僣窃渎恒经。

谁欤据二州,于此建节旌。予夺自已出,况复望来庭。

太宗嗣宝符,涣号风霆行。稽首归厥命,覆冒仰王灵。

鞮译通绝域,圭贽集明廷。神猷杳难测,穆穆臻泰清。

德望文章称科甲,官阶寿考更兼之。呜呼今日延陵墓,不愧当年有道碑。

天子重伤麟丧鲁,吴人私幸凤生岐。白头野老宜先死,翻向秋风泣所知。

庭竹影扶疏,清风晚骚屑。夜凉人未眠,卧看窗间月。

荒村渺渺不知春,三见篱边物态新。
渐习鱼虾解蛮语,自疑元是魏塘人。

夜深长鬣向艅艎,徐衍真成蹈海亡。不见檀公能出走,禦衣翻得赐鹅黄。

芳心尘外洁,道韵雪中香。
自是神仙骨,何劳更洗妆。
去郭十五里,翼然屏风山。
上有看经院,创始升元间。
山涧易生云,竹嫩未作斑。
登高佛阁小,四面青回环。
空门事弥多,永日僧不閒。
归径路委蛇,班荆履孱颜。
信美难久留,道远足力悭。
遥知故山月,问我何时还。

圣主恩南土,明公起集贤。直期凋瘵后,共致太平年。

金虎分符重,文龙赐服鲜。权纲兼将相,标格近神仙。

天地三江外,星辰北极边。丹心齐出处,素志在陶甄。

请述江南事,都非大德前。但徼扶弱美,竟坐抑强偏。

无复同忧乐,徒令舞智权。平畴吹渤澥,暗室伏戈鋋。

贪暴明相训,忠良默自怜。民心随日坏,世态与时迁。

况复兵饥接,仍闻病疠缠。诛求殊未已,蟊贼转相挻。

若拟宽忧顾,先须解倒悬。久饥宁择食,多病但求痊。

一语堪惩劝,微机足转旋。已知平似水,更道直于弦。

遥想闻公至,浑如望岁然。九重天上别,百丈雾中牵。

日月明金节,山河入画船。四方初息马,五月正鸣蝉。

丰乐田多黍,生香泺有莲。岱宗标鲁地,庐岳压湖天。

水怪收崩浪,山灵扫瘴烟。欢呼麟凤出,踊跃吏民先。

笳鼓趋雄镇,旌旗覆广川。下车和气应,袖手颂声延。

膏雨侵淮甸,仁风扇海壖。忠贞真世笃,调燮有家传。

赤子皆同体,苍生且息肩。龚黄须警策,方召在蕃宣。

飞泉何许来,明月此夜满。登高立秋风,妙趣无人款。

朔风班马鸣,边草萋以绿。战士戍龙庭,秋高肥苜蓿。

不见汉家营,但见秦时月。古驿零杨柳,我室已蟋蟀。

代马与越鸟,苦思故林宿。玉门有飞雁,尽唱征人曲。

征人远未归,霜雪寒无衣。君思古离别,岁暮定何依。

放逐堪谁诉,孤忠祇自知。美人空怅望,公子敢言思。

兰忍宁终弃,荪何竟不移。皇天虽有问,寥廓使人疑。

语是谤,寂是诳。不语不寂,转增虚妄。春风吹落桃李花,淡烟疏雨笼青嶂。

金界拥鳌波,中流屹幽胜。楼台驾烟虚,云石相隐映。

夜寂莲灯幽,日出禅扉静。波光入榱题,涛声混钟磬。

境寂机事忘,虑澹厌心屏。仰见三岛近,俯瞰十州迥。

殷勤对惠休,陶然发觞咏。

  汉用陈平计,间疏楚君臣,项羽疑范增与汉有私,稍夺其权。增大怒曰:“天下事大定矣,君王自为之,愿赐骸骨,归卒伍。”未至彭城,疽发背,死。

  苏子曰:“增之去,善矣。不去,羽必杀增。独恨其不早尔。”然则当以何事去?增劝羽杀沛公,羽不听,终以此失天下,当于是去耶?曰:“否。增之欲杀沛公,人臣之分也;羽之不杀,犹有君人之度也。增曷为以此去哉?《易》曰:‘知几其神乎!’《诗》曰:‘如彼雨雪,先集为霰。’增之去,当于羽杀卿子冠军时也。”

  陈涉之得民也,以项燕。项氏之兴也,以立楚怀王孙心;而诸侯之叛之也,以弑义帝。且义帝之立,增为谋主矣。义帝之存亡,岂独为楚之盛衰,亦增之所与同祸福也;未有义帝亡而增独能久存者也。羽之杀卿子冠军也,是弑义帝之兆也。其弑义帝,则疑增之本也,岂必待陈平哉?物必先腐也,而后虫生之;人必先疑也,而后谗入之。陈平虽智,安能间无疑之主哉?

  吾尝论义帝,天下之贤主也。独遣沛公入关,而不遣项羽;识卿子冠军于稠人之中,而擢为上将,不贤而能如是乎?羽既矫杀卿子冠军,义帝必不能堪,非羽弑帝,则帝杀羽,不待智者而后知也。增始劝项梁立义帝,诸侯以此服从。中道而弑之,非增之意也。夫岂独非其意,将必力争而不听也。不用其言,而杀其所立,羽之疑增必自此始矣。

  方羽杀卿子冠军,增与羽比肩而事义帝,君臣之分未定也。为增计者,力能诛羽则诛之,不能则去之,岂不毅然大丈夫也哉?增年七十,合则留,不合即去,不以此时明去就之分,而欲依羽以成功名,陋矣!虽然,增,高帝之所畏也;增不去,项羽不亡。亦人杰也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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