歙鲍氏墓图

墓图旧创李西涯,今见吴塘百岁碑。夜月云軿山上望,秋坟谁唱鲍家诗。

陈寿祺(1771—1834),清代儒学家。字恭甫、介祥、苇仁,号左海、梅修,晚号隐屏山人,福建侯官(今福州)人。嘉庆四年进士,十四年充会试同考官,父母殁后不出仕,主讲鳌峰、清源书院多年,有《左海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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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邑猿声里,空城只半存。岸移无旧路,沙涨别成村。
鼓角喧京口,江山尽汝濆。六朝兴废地,行子一销魂。

朝来经阁课楞严,撩乱飞花竞扑帘。似是青腰誇黑帝,故教姑射混无盐。

地炉无奈貂裘薄,斗酒难供座客添。诗债恼人眠不得,夜寒残管亦须拈。

此地来何晚,经年见未频。
荐贤仍赌命,有道可辞贫。
徒弟三千子,声名四十春。
襄阳耆旧内,无复姓庞人。
白发宫娃不解愁,满头犹自插花枝。
曾缘玉儿君王灶,准拟人看似旧时。
万点飞泉下白云,似帘悬处望疑真。
若将此水为霖雨,更胜长垂隔路尘。

王屋沈沈者,翻闻篝火鸣。潢池纷盗弄,枉矢竟流行。

白棓天魔舞,丹书鬼卒名。人言十常侍,内应早连盟。

玉山偷暇访禅扉,洛社诸英昔所依。三凤同时翔仞去,二龙相继得标归。

砚池终岁贪残墨,讲树经秋长旧围。更待碧纱笼美句,始惊韦布有光辉。

名牌新样紫牙刊,露重烟深正好看。却怪锦云低亚树,带风扶上玉阑干。

往岁曾看九万飞,日边亲得好光辉。西清儤直荷为橐,左蜀宣风绣作衣。

直使声名儤紫塞,剩留功业到黄扉。苍生久系为霖望,早晚追锋合北归。

风聚春云夜不晴,残更忽觉峭寒轻。起来却捲西窗看,琼树瑶阶照眼明。

末绪惭非偶,孤踪托契深。委禽申旧好,奉屦负初心。

已矣升堂拜,潸焉雪涕吟。四郊烟树惨,引绋堕哀音。

竹绕茅亭外,泉流石涧中。一天秋月夜,千载隐君风。

天应降吉祥,天理本茫茫。舒惨虽无定,荣枯却有常。

益谦尤效验,福善更昭彰。笼络无疏漏,恢恢网四张。

春去空山啼乳莺,莺边老树{上冖下幕}新青。
一瓢挂此坐终日,即是苏家择胜亭。

会忆西溪秋雪铺,冷风苇岸怅羁孤。遥看旅雁过仍宿,近讶閒鸥堕忽无。

鹢首和云飞作絮,龙眠带月写成图。高歌独立苍茫裹,一片光延万顷湖。

林木长新叶,绕屋清阴多。深草没尘迹,隔山听樵歌。

自耕复自种,侧笠披青蓑。好雨及时来,活我新栽禾。

游目周宇宙,物物皆消磨。既善解空理,不乐还如何。

  是时辛丑觐还,以为两亭馆我而宇之矣。有檄,趣令视事,风流一阻。癸卯入觐,必游之。突骑而上丰乐亭,门生孙教孝廉养冲氏亟觞之。看东坡书记,遒峻耸洁可爱。登保丰堂,谒五贤祠,然不如门额之豁。面下而探紫微泉,坐柏子潭上,高皇帝戎衣时,以三矢祈雨而得之者也。王言赫赫,神物在渊,其泉星如,其石标如,此玄泽也。上醒心亭,读曾子固记,望去古木层槎,有邃可讨,而予之意不欲傍及,乃步过薛老桥,上酿泉之槛,酌酿泉。寻入欧门,上醉翁亭。又游意在亭,经见梅亭,阅玻璃亭,而止于老梅亭,梅是东坡手植。予意两亭即胜,此外断不可亭。一官一亭,一亭一扁,然则何时而已?欲与欧公斗力耶?而或又作一解酲亭,以效翻驳之局,腐鄙可厌。还访智仙庵,欲进开化寺,放于琅玡,从者暮之,遂去。

  滁阳诸山,视吾家岩壑,不啻数坡垞耳,有欧、苏二老足目其间,遂与海内争千古,岂非人哉?读永叔亭记,白发太守与老稚辈欢游,几有灵台华胥之意,是必有所以乐之而后能乐之也。先生谪茶陵时,索《史记》,不得读,深恨谳辞之非,则其所以守滁者,必不在陶然兀然之内也。一进士左官,写以为蘧舍,其贤者诗酒于烟云水石之前,然叫骂怨咨耳热之后,终当介介。先生以馆阁暂麾,淡然忘所处,若制其家圃然者,此其得失物我之际,襟度何似耶?且夫誉其民以丰乐,是见任官自立碑也。州太守往来一秃,是左道也。醉翁可亭乎?扁墨初干,而浮躁至矣。先生岂不能正名方号,而顾乐之不嫌、醉之不忌也。其所为亭者,非盖非敛,故其所命者不嫌不忌耳。而崔文敏犹议及之,以为不教民莳种,而导之饮。嗟呼!先生有知,岂不笑脱颐也哉?子瞻得其解,特书大书,明已为先生门下士,不可辞书。座主门生,古心远矣。予与君其憬然存斯游也。

娟娟谁家女,轧轧弄机杼。买丝织未成,催租立当户。

下机愁向人,憔悴不敢语。泣涕走深山,深山更风雨。

面崖和尚宁还俗,割鼻佳人岂解淫。老母不须投杼走,曾参别是一曾参。

不为嬉游废简书,偶承恩命得驩虞。吴中绿树今无恙,洛下青山旧不殊。

萧寺飞甍齐㟝嵝,胡僧尖帽织氍毹。太平有象无人识,愿播仁风被海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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