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秦娥

青膏集。新雷忽起龙蛇蛰。龙蛇蛰。柳塘风快,水流声急。
伤心有泪凭谁浥。尊前容易青衫湿。青衫湿。渡头人去,野船鸥立。

  陈三聘,宋代诗词家。约公元一一六二年前后在世。字梦弼(或写作“㢸”),南宋吴郡(今苏州)人。生卒年均不详,约宋高宗绍兴末前后在世。生平事迹无考。工词,有《和石湖词》一卷,入选《强村丛书》传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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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畏人知人尽知,缙云三载得宣尼。活民刀尺虽无象,
出世文章岂有师。术气芝香粘瓮榼,云痕翠点满旌旗。
今朝暂到金台上,颇觉心如太古时。
一曲骊歌酒一钟。可怜分袂太匆匆。百计留君留不住。□去。满川烟暝满帆风。
目断魂销人不见。但见。青山隐隐水浮空。拟把一襟相忆泪。试□。云笺密洒付飞鸿。
朝雨暮雨不肯晴,昏昏冥冥如翳尘。
舍有连月汗流础,道傍前日泥埋轮。
东南地倾水所汇,潮汐沙拥江之漘。
埧头中沙坐可想,往往政与洪涛濒。
陵迁谷变不知代,但见万瓦差鳞鳞。
老钱试手建都邑,盖亦安土非经纶。
海鹹舄卤易岚雾,况此梅蒸天絪缊。
沮洳与吾类{上圭下黾}黾,爽垲久欲还麋麇。
因思吴赵宁爱此,适山灞上翔真人。
当时倘匪地天泰,讵知无意云雷屯。
得处亦多矣,风前任鬓班。
年过半百外,天与一生閒。
莹净云间月,分明雨后山。
中心无所愧,对此敢开颜。

天回星斗腊将残,傩仗欢呼陛盾寒。逐疠已随三阕鼓,鍊真何待五辛盘。

皇居夙有已官护,民瘼兼凭圣箓安。岁岁更修周典礼,都门耆旧喜同看。

西风下黄叶,客里上新愁。许我联舟渡,从君借箸筹。

坐縻三月久,宽作两旬留。聚散君场梦,邯郸鼻息?。

五马归来识旧庐,相门曾对水云居。家声自可威戎虏,吏最何劳课簿书。

好扈六飞还魏阙,却麾单骑复姚墟。莫欺霜鬓将军老,矍铄犹能一揽裾。

不识真铅正祖宗,万般作用枉施功。
休妻谩遣阴阳隔,绝粒徒教肠胃空。
草木金银皆滓质,云霞日月属朦胧。
更饶吐纳并存想,总与金丹事不同。

五十忽焉至,颓龄始自兹。县弧眷秋辰,称觞来故知。

予本淡者流,夙好敦书诗。得性在丘樊,随禄暂阶墀。

鲁郊享异鸟,徒以钟鼓怡。梁国吓鹓雏,宁为腐鼠縻。

四见钟阜春,洵美吾土非。

昔我违京师,秋月始生魄。今我离越鄙,冻雪迷广莫。

良晤无久期,达节守驹隙。与子同?波,复作中路拆。

上天黑猿啸,下水白蜃斥。如何临岁晚,乃尔事行役。

寒日下荒芜,云林正萧槭。樯乌旦暮转,遂有川涂隔。

悠悠泬寥天,切切风雨夕。神交谅不爽,万里日亲炙。

牙猪肋厚一尺玉,盐花入深蒸脱骨。韭芽蓼甲春满盘,走送茅斋慰幽独。

山人食贫才一粥,几被艾生嘲苜蓿。食前方丈非素怀,颇忆悬貆绕高屋。

呼来邻叟共一饱,为说使君方继肉。饥民待哺今几家,无策赞君惭此腹。

区区一肉见歌咏,说食书生良未足。却愁今夕梦寐间,有物踏破园蔬绿。

按历数开除,今年尚不如。烟埃随劫尽,天地入辰时。

过客留题字,娇儿学弄书。东邻避世叟,唱好和谁欤。

百媚千娇出浴时,君王凝盼转魂迷。
香肌犹恐红绡重,可忍他年践马蹄。

沉沉漏箭催清晓。鸭炉犹剩馀香袅。吹灭小银灯。半窗斜月明。

绣衾金压凤。好梦同郎共。含笑语檀郎。何须更断肠。

采菱莫近秋,驾船莫近洲。
秋菱刺伤指,洲浅风难使。
横江女儿颜如琼,弄花簪柳随娘生。
笑拈竿子撇波去,不解芦中孤雁声。

瞿硎山上鹤长飞,瞿硎山中人未归。苍松依石坐吹笛,白云好我沾裳衣。

白云自流日将暮,花枝冥冥隔溪路。腾身直上东山头,骑鹤乘风欲飞去。

仙人久别今当还,清宵忽渡海中山。到来拍肩更相笑,万岁一朝如等闲。

刁斗击精悍,歌舞杨芬芳。空岩无事此良夜,人间欢怨争茫茫。

人间欢怨争茫茫,午夜夜时谁短长。

东城雅会延陵家,丹黄绕座开秋花。宾朋半是南帆客,筼筜影里浮流霞。

酒酣主人兴复作,呼取盘盂重劝酌。明镫闪闪古匣开,著手光流银凿落。

银凿落,十有三。记得先世觞宾客,一觞一咏恣欢谈。

到今岁月留传久,世世珍藏胜琼玖。玉壶酒满泻红云,香沃芙蓉光在手。

或为彝鼎形,或作云雷象,玲珑花卉各逞妍,玉斝素磁同雅赏。

一饮再饮客颜丹,长歌短歌如狂澜。玉山欲倒金樽翻,花阴月色移栏干。

帝泽通南极,旬宣属老成。燕云萦旅思,岭月引官程。

棠荫随车合,薇香入座清。鳄鱼今在否,应避使君行。

绿萝垂地白日暗,落叶满径行人稀。
青童走入报迎客,惊罢先生一局棋。

  署之东园,久茀不治。修至始辟之,粪瘠溉枯,为蔬圃十数畦,又植花果桐竹凡百本。春阳既浮,萌者将动。园之守启曰:“园有樗焉,其根壮而叶大。根壮则梗地脉,耗阳气,而新植者不得滋;叶大则阴翳蒙碍,而新植者不得畅以茂。又其材拳曲臃肿,疏轻而不坚,不足养,是宜伐。”因尽薪之。明日,圃之守又曰:“圃之南有杏焉,凡其根庇之广可六七尺,其下之地最壤腴,以杏故,特不得蔬,是亦宜薪。”修曰:“噫!今杏方春且华,将待其实,若独不能损数畦之广为杏地邪?”因勿伐。

  既而悟且叹曰:“吁!庄周之说曰:樗、栎以不材终其天年,桂、漆以有用而见伤夭。今樗诚不材矣,然一旦悉翦弃;杏之体最坚密,美泽可用,反见存。岂才不才各遭其时之可否邪?”

  他日,客有过修者,仆夫曳薪过堂下,因指而语客以所疑。客曰: “是何怪邪?夫以无用处无用,庄周之贵也。以无用而贼有用,乌能免哉!彼杏之有华实也,以有生之具而庇其根,幸矣。若桂、漆之不能逃乎斤斧者,盖有利之者在死,势不得以生也,与乎杏实异矣。今樗之臃肿不材,而以壮大害物,其见伐,诚宜尔,与夫才者死、不才者生之说又异矣。凡物幸之与不幸,视其处之而已。”客既去,修善其言而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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