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边将

轻生奉国不为难,战苦身多旧箭瘢。玉匣锁龙鳞甲冷,
金铃衬鹘羽毛寒。皂貂拥出花当背,白马骑来月在鞍。
犹恐犬戎临虏塞,柳营时把阵图看。
  施肩吾(780-861),唐宪宗元和十五年(公元820年)进士,唐睦州分水县桐岘乡(贤德乡)人,字希圣,号东斋,入道后称栖真子。施肩吾是杭州地区第一位状元(杭州孔子文化纪念馆语),他集诗人、道学家、台湾第一个民间开拓者于一身的历史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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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同汉使来,不同汉使归。
虽为胡中妇,只着汉家认。

青青色堪染,欲辨不知名。根阴托乳鱼,水底抽新萌。

康乐池上咏,独与春梦成。

塞上蕃僧老,天寒疾上关。远烟平似水,高树暗如山。
去马朝常急,行人夜始闲。更深听刁斗,时到磬声间。

待次吴陵邑,优哉阅岁年。凤池疏海角,鶠阁竦城颠。

莳药时分颖,栽花自溉泉。新篇谈笑就,寄自鲁邦传。

相国家风独,夫人壸范如。宝珈宜服象,文锦合轩鱼。

感慨温成议,光华庆寿馀。非夫闻敌退,应愧此生虚。

自古齐山重九胜,登临梦想依依。偶来恰值菊花时。难逢开口笑,须插满头归。
昨夜一江风色好,平明秋浦帆飞。可怜如赴史君期。且当酬令节,不用叹斜晖。

  予闻世谓诗人少达而多穷,夫岂然哉?盖世所传诗者,多出于古穷人之辞也。凡士之蕴其所有,而不得施于世者,多喜自放于山巅水涯之外,见虫鱼草木风云鸟兽之状类,往往探其奇怪,内有忧思感愤之郁积,其兴于怨刺,以道羁臣寡妇之所叹,而写人情之难言。盖愈穷则愈工。然则非诗之能穷人,殆穷者而后工也。

  予友梅圣俞,少以荫补为吏,累举进士,辄抑于有司,困于州县,凡十余年。年今五十,犹从辟书,为人之佐,郁其所蓄,不得奋见于事业。其家宛陵,幼习于诗,自为童子,出语已惊其长老。既长,学乎六经仁义之说,其为文章,简古纯粹,不求苟说于世。世之人徒知其诗而已。然时无贤愚,语诗者必求之圣俞;圣俞亦自以其不得志者,乐于诗而发之,故其平生所作,于诗尤多。世既知之矣,而未有荐于上者。昔王文康公尝见而叹曰:“二百年无此作矣!”虽知之深,亦不果荐也。若使其幸得用于朝廷,作为雅、颂,以歌咏大宋之功德,荐之清庙,而追商、周、鲁颂之作者,岂不伟欤!奈何使其老不得志,而为穷者之诗,乃徒发于虫鱼物类,羁愁感叹之言。世徒喜其工,不知其穷之久而将老也!可不惜哉!

  圣俞诗既多,不自收拾。其妻之兄子谢景初,惧其多而易失也,取其自洛阳至于吴兴以来所作,次为十卷。予尝嗜圣俞诗,而患不能尽得之,遽喜谢氏之能类次也,辄序而藏之。

  其后十五年,圣俞以疾卒于京师,余既哭而铭之,因索于其家,得其遗稿千余篇,并旧所藏,掇其尤者六百七十七篇,为一十五卷。呜呼!吾于圣俞诗论之详矣,故不复云。

  庐陵欧阳修序。

玉瓶沽美酒,数里送君还。
系马垂杨下,衔杯大道间。
天边看渌水,海上见青山。
兴罢各分袂,何须醉别颜。

若且歌乎,急配以、哀丝豪竹。念来夜、故人一去,月明人独。

风吼军都山忽紫,雨收督亢天全绿。笑好官、几个读书来,休耽读。

吟复写,螭蟠幅。富与贵,蛇添足。但逢花便插,有泉须掬。

建业云山通地肺,姑苏烟水连天目。算谷城、虽好不如归,眠乡曲。

歌骚玩易诵黄庭,迟日幽窗自窈冥。春盛平分烟圃绿,雨深遥送雾峰青。

尸居每作龙雷意,开卷时闻芷杜馨。忧患几何身世假,敢持孤愤傍玄扃。

妾本良家子,嫁作商人妇。
荡子去不归,幽闺长独守。
平生松柏心,岁晚柯叶茂。
飘絮乱因风,肯若道傍柳。
朝来寻侄娣,典衣换春酒。
邮签访水程,去问夫健否。
白面谁家郎,下马清谿口。
却立不肯前,邀妾相先后。
宁知天壤间,贵贱从其偶。
妾身虽同涂,妾心终不负。

东南形胜壮兹亭,閒共孤云野鹤登。淮水寒光天混碧,钟山秀色树浮青。

空林槭槭人初去,落叶萧萧户半扃。六代衣冠埋草莽,由来富贵信难凭。

朱提注酒酒如池,大白淋漓吃不辞。
上楼更衣玉山倒,腰间带脱金犀毗。

遥从空际列难冠,五指森森快纵观。时压白云同扯絮,还招红日类探丸。

岚光遽隐烟初起,翠色新添雨欲残。想到徐陵吟咏后,如椽大笔架犹宽。

衡岳乔松道途远,成都古柏山川隔。
忽惊老村剌眼来,疑是颓崖压东壁。
拗怒风雷龙虎气,盘摺造化乾坤力。
阴连沧海一片秋,秀夺西湖两峰色。
寒云苒惹霾书影,冻藓缘沿借春碧。
醉翁晓睨欲挂衣,禅伯经宫思憩锡。
鸟鸱冥下踏枝空,猿猱夜过嗔藤仄。
铁翰铜柯呼不香,苍雪玄烟润将滴。
便拟攀萝解纠缠,何烦平地生荆否。
直须扫去曲碌姿,挥作昂霄数千尺。
高唐几百里,树色接阳台。晚见江山霁,宵闻风雨来。
云从三峡起,天向数峰开。灵境信难见,轻舟那可回。

临流架竹作浮田,犁雨锄云事事便。万顷沧溟倘移试,蜃楼藏尽□农年。

雄剑无端挂壁鸣。秋涛摇废垒,转鼍更。王良阁道照人行。

歌宛转,心抱北辰明。

云水谢浮名。客心争日月,预期程。与君回抚伯牙琴。

天风静,来有大龙听。

剧饮何须问酒帘,望来天角月纤纤。花朝暖入春容媚,柏叶浓分野兴添。

布被夜增池草梦,葛巾时羡酒杯淹。苔痕十日无人破,飞絮繁花宿雨沾。

  宾客诣陈太丘宿,太丘使元方、季方炊。客与太丘论议。二人进火,俱委而窃听。炊忘著箄,饭落釜中。太丘问:“炊何不馏?” 元方、季方长跪曰:“ 大人与客语,乃俱窃听,炊忘著箅,饭今成糜。”太丘曰:“ 尔颇有所识不?”对曰:“仿佛志之。” 二子俱说,更相易夺,言无遗失。太丘曰:“如此但糜自可,何必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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