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侍中谒张恶子庙

青骨祀吴谁让德,紫华居越亦知名。未闻一剑传唐主,
长拥千山护蜀城。斩马威棱应扫荡,截蛟锋刃俟升平。
酂侯为国亲箫鼓,堂上神筹更布兵。

  萧遘(gòu)(?-887年),字得圣,祖籍南兰陵(今江苏武进),唐朝宰相,中书侍郎萧置之子。萧遘出身于兰陵萧氏齐梁房,进士及第,历任校书郎、太原从事、右拾遗、起居舍人、播州司马、礼部员外郎、考功员外郎、中书舍人、户部侍郎、兵部侍郎等职。黄巢之乱时,萧遘随唐僖宗入蜀,被拜为宰相,担任中书侍郎、同平章事,黄巢起义平定后进拜司空,封楚国公。光启二年(886年),邠宁节度使朱玫率军入京,田令孜挟持唐僖宗逃往宝鸡,萧遘未及跟随。朱玫主张另立新君,萧遘反对,拒绝草拟文告,被罢为太子太保,退居河中府。光启三年(887年),朱玫之乱平定,宰相孔纬诬陷萧遘从逆,萧遘因此被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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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温红玉。纤衣学翦娇鸦绿。夜香烧短银屏烛。偷掷金钱,重把寸心卜。翠深不碍鸳鸯宿。采菱谁记当时曲。青山南畔红云北。一叶波心,明灭澹妆束。
望金华真界,宝婺星垣,瑞符玄动。羽葆来游,有八鸾环拥。日在龙房,下弦平月,见崧岳生申。天上三奇,人间五福,一齐景宠。
骞树七台,紫微金简,授箓延年,大椿腾颂。玉液称觞,引长生歌送。彩雾笼云,舞香花萼,降蕊珠仙众。太史多才,功成异日,鸣箫双凤。
清润丰姿玉不瑕,篇章典重见词华。
韬钤小试诸侯幕,事业共称丞相家。
蓬阁昼长宜笑咏,山阴春早已莺花。
凤池自是风流在,行见金门帽带斜。

润色文章手,论材政事科。补天娲后石,却日鲁侯戈。

已郁苍生望,那闻挽者歌。堂堂无复有,寂寞閟山阿。

过雁双仍急,寒鸦只已多。绝怜晴色好,无奈暮寒何。

眼病书休读,心劳句尚哦。老生穷事业,此外岂无他。

故人为使富天才,相与抽毫赋早梅。
气豓未劳横玉笛,风光先合倒金垒。
陇头欲寄未情远,林下初逢病眼开。
必若和羹有遗味,花王应亦命公台。

双洱烟波似五津,渔灯点点水粼粼。月中对影遥传酒,树里闻歌不见人。

正昼东风自展扉,双双燕子望巢飞。杨花却是元无定,吹落南邻不肯归。

四海多瓦砾,两心同一金。金尚不可破,谁能离此心。

灯夕何萧索,朝家恤殣灾。民心无奈郁,春意有谁开。

明月舒云懒,游人怯漏回。堪嗤愚太守,独欲上熙台。

垂柳依依惹幕烟,素魄娟娟当绣轩。妾身独自眠,月圆人未圆。

弈棋世事太悠悠,覆罢残图玉局收。宽诏岂同逐客令,高赀自署富民侯。

金鞍照路羞逢掖,珠履迎门笑蒯缑。少孺诋媒方朔讔,空将词赋学俳优。

璧月小红楼。听得吹箫忆旧游。霜冷阑干天似水,扬州。薄幸声名总是愁。
尘暗鹔鹴裘。针线曾劳玉指柔。一梦觉来三十载,休休。空为梅花白了头。
宠极多妒容,乘车上金阶。欻然赵飞燕,不语到日西。
手把菖蒲花,君王唤不来。常嫌鬓蝉重,乞人白玉钗。
君心无定波,咫尺流不回。后宫门不掩,每夜黄鸟啼。
买得千金赋,花颜已如灰。

华盖峰高未易穷,扪参历井到天中。回头却顾人间世,但见群青似小童。

一夜霜风动地寒,塞垣火未报平安。
嫦娥亦带伤心色,为照征人尚抱鞍。

黄帝乘云至帝乡,空留辙迹锁穹苍。茫茫丹鼎知何在,曳曳霓旌不可望。

乞得溪山增气象,真成草木被恩光。我来睇目凭栏久,是可无情忆楚襄。

范蠡已霸越,功成淡若无。
扁舟五湖上,乌喙不敢呼。
冥鸿在寥廓,燕雀下莱芜。¤

层峦积翠色,中有嘉树林。幽人此避世,结屋山之阴。

携琴出山去,独怀千古心。知音不可见,归路白云深。

  开元七年,道士有吕翁者,得神仙术,行邯郸道中,息邸舍,摄帽弛带隐囊而坐,俄见旅中少年,乃卢生也。衣短褐,乘青驹,将适于田,亦止于邸中,与翁共席而坐,言笑殊畅。久之,卢生顾其衣装敝亵,乃长叹息曰:“大丈夫生世不谐,困如是也!”翁曰:“观子形体,无苦无恙,谈谐方适,而叹其困者,何也?”生曰:“吾此苟生耳,何适之谓?”翁曰:“此不谓适,而何谓适?”答曰:“士之生世,当建功树名,出将入相,列鼎而食,选声而听,使族益昌而家益肥,然后可以言适乎。吾尝志于学,富于游艺,自惟当年青紫可拾。今已适壮,犹勤畎亩,非困而何?”言讫,而目昏思寐。

  时主人方蒸黍。翁乃探囊中枕以授之,曰:“子枕吾枕,当令子荣适如志。”其枕青甆,而窍其两端,生俛首就之,见其窍渐大,明朗。乃举身而入,遂至其家。数月,娶清河崔氏女,女容甚丽,生资愈厚。生大悦,由是衣装服驭,日益鲜盛。明年,举进士,登第,释褐秘校,应制,转渭南尉,俄迁监察御史,转起居舍人知制诰,三载,出典同州,迁陕牧,生性好土功,自陕西凿河八十里,以济不通,邦人利之,刻石纪德,移节卞州,领河南道采访使,征为京兆尹。是岁,神武皇帝方事戎狄,恢宏土宇,会吐蕃悉抹逻及烛龙莽布支攻陷瓜沙,而节度使王君毚新被杀,河湟震动。帝思将帅之才,遂除生御史中丞、河西节度使。大破戎虏,斩首七千级,开地九百里,筑三大城以遮要害,边人立石于居延山以颂之。归朝册勋,恩礼极盛,转吏部侍郎,迁户部尚书兼御史大夫。时望清重,群情翕习。大为时宰所忌,以飞语中之,贬为端州刺史。三年,征为常侍,未几,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与萧中令嵩、裴侍中光庭同执大政十余年,嘉谟密令,一日三接,献替启沃,号为贤相。同列害之,复诬与边将交结,所图不轨。制下狱。府吏引从至其门而急收之。生惶骇不测,谓妻子曰:“吾家山东,有良田五顷,足以御寒馁,何苦求禄?而今及此,思短褐、乘青驹,行邯郸道中,不可得也!”引刃自刎。其妻救之,获免。其罹者皆死,独生为中官保之,减罪死,投驩州。

  数年,帝知冤,复追为中书令,封燕国公,恩旨殊异。生子曰俭、曰传、曰位,曰倜、曰倚,皆有才器。俭进士登第,为考功员;传为侍御史;位为太常丞;倜为万年尉;倚最贤,年二十八,为左襄,其姻媾皆天下望族。有孙十余人。两窜荒徼,再登台铉,出入中外,徊翔台阁,五十余年,崇盛赫奕。性颇奢荡,甚好佚乐,后庭声色,皆第一绮丽,前后赐良田、甲第、佳人、名马,不可胜数。后年渐衰迈,屡乞骸骨,不许。病,中人候问,相踵于道,名医上药,无不至焉。将殁,上疏曰:“臣本山东诸生,以田圃为娱。偶逢圣运,得列官叙。过蒙殊奖,特秩鸿私,出拥节旌,入升台辅,周旋内外,锦历岁时。有忝天恩,无裨圣化。负乘贻寇,履薄增忧,日惧一日,不知老至。今年逾八十,位极三事,钟漏并歇,筋骸俱耄,弥留沈顿,待时益尽,顾无成效,上答休明,空负深恩,永辞圣代。无任感恋之至。谨奉表陈谢。”诏曰:“卿以俊德,作朕元辅,出拥藩翰,入赞雍熙。升平二纪,实卿所赖,比婴疾疹,日谓痊平。岂斯沈痼,良用悯恻。今令骠骑大将军高力士就第候省,其勉加针石,为予自爱,犹冀无妄,期于有瘳。”是夕,薨。

  卢生欠伸而悟,见其身方偃于邸舍,吕翁坐其傍,主人蒸黍未熟,触类如故。生蹶然而兴,曰:“岂其梦寐也?”翁谓生曰:“人生之适,亦如是矣。”生怃然良久,谢曰:“夫宠辱之道,穷达之运,得丧之理,死生之情,尽知之矣。此先生所以窒吾欲也,敢不受教!”稽首再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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