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武穆精忠庙

国势已如此,孤忠天地知。
死生同父子,奸宄系安危。
偃月无封桧,栖霞有谥碑。
中原遗老在,岁岁梦王师。
白珽(1248—1328),字廷玉,元钱塘(今杭州)人。原是四明名儒舒少度的遗腹子,后为钱塘人白某收作嗣子。白珽工诗赋,曾与当时名士结社,称“月泉吟社”。他的诗,题材多为描绘自然秀丽风光、农村田园生活,也有反映民生疾苦及时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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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楼上望乡关,绿水泓澄云雾间。
北去衡阳二千里,无因雁足系书还。

假守秦头两月彊,往来遵路一年忙。幸逢庇邑人惟旧,暂脱浮家计亦良。

退食井腴如就国,遥寻祖系似还乡。南风未便轻蓬荜,也与虚窗拂衽凉。

双丸倦掷羲和手,傩鼓烘炉传寿酒。莫惊锦瑟换华年,东风已入吴宫柳。

谁谓陈三远,髯张下笔亲。夫何此意合,恐有宿生因。

我岂慵开眼,年来寡见人。更烦彫好句,割取楚江春。

利刃环而下。血淋漓、浩然之气。与刀相射。贼技如斯堪一唾,公乃凭虚而驾。

看府谷、荒城斗大,中有孤魂垂白练。照河山、不许秦关夜。

苌宏恨、岂能化。

乡官义烈南雷亚,惜当时寸权尺土,一无凭借。过客哀歌还击缶,泪涌渭桥清灞。

公有后、士之良者,作吏寻公遗爱去,向馀杭、酹酒公祠舍。

述祖德、定悲吒。

迳源分灙水,衮衮出亭下。
横湖能许深,日夜见倾泻。

上人游四方,云水渺长道。一言契深心,百法从此了。

十年归故山,不踏山前草。经营妙峰堂,想像德云老。

闭关习跏趺,宴坐兀枯槁。混迹虽寰中,寄意已尘表。

深枝姹岩花,雅音喧谷鸟。翠竹伴幽禅,白莲敷众好。

山空有云归,地净无尘扫。回观第一义,湛湛孤月皎。

法门有等差,问讯今谁晓。跃身宝楼阁,此堂终褊小。

久看清秩重周行,总慰群英萃一堂。迹厕词林元琐琐,行迷学海尚茫茫。

唐人已勒中兴颂,汉史仍传急就章。岂有雄才陪载笔,闻宣常近殿东廊。

枹鼓无声讼狱空,欢谣击壤万家同。时人共解班春意,兵寝刑清第一功。

南寺桥头缓缓归,却来高阁更迟迟。水边白鹭双双立,树杪乌鸦个个飞。

草色青青柳色浓,玉壶倾酒满金钟。
笙歌嘹亮随风去,知尽关山第几重。
茶炉吹断鬓丝烟,借得禅林看鹤眠。
不道秋风何处起,一堆黄叶寺门前。

旅楼高不极,过客足徘徊。暮色随烟起,春寒逼雨来。

壮心樽酒在,乡思岭猿哀。目断巴陵路,衡阳雁独回。

淼茫潮海断双鱼,沉陆相逢又有初。明月林间孤客梦,彩云天外故人车。

贡王同志冠犹待,侨札交酬带自舒。墙短低枝牵薜荔,池平新水挹芙蕖。

尊倾夜半分邻酿,园列春深剪野蔬。不忘吾师诗礼学,枕中留得读残书。

乔木龙皮络翠烟,昔人成立等升天。芝兰玉树看盈畹,騄駬骅骝不受鞭。

垂老托身书满屋,平生好客坐无毡。诸君有意怜衰白,惟有丹青照暮年。

一代义声震四方,独从台榭望馀光。有情梧树祗留影,无主梅花空自香。

供养文人怀此老,收藏图史望贤郎。不堪竟读「南征咏,」林下泉声咽夕阳。

今年燕即去年燕,今岁人非去岁人。惭愧孤儿年十七,虚糜修脯累慈亲。

宫大阿房行日月,关通函谷混车书。

年老睡还少,夜长醒更多。土床烟火足,趺坐默吟哦。

  晋平公使叔誉于周,见太子晋而与之言。五称而三穷,逡巡而退,其言不遂。归告公曰:“太子晋行年十五,而臣弗能与言。君请归声就、复与田,若不反,及有天下,将以为诛。”平公将归之,师旷不可,曰:“请使瞑臣往,与之言,若能幪予,反而复之。”

  师旷见太子,称曰:“吾闻王子之语,高于泰山,夜寝不寐,昼居不安,不远长道,而求一言。”

  王子应之曰:“吾闻太师将来,甚喜而又惧。吾年甚少,见子而慑,尽忘吾度。”

  师旷曰:“吾闻王子,古之君子,甚成不骄,自晋如周,行不知劳。”

  王子应之曰:“古之君子,其行至慎,委积施关,道路无限,百姓悦之,相将而远,远人来欢,视道如咫。”

  师旷告善。又称曰:“宣辨名命,异姓恶方。王侯君公,何以为尊,何以为上?”

  王子应之曰:“人生而重丈夫,谓之胄子;胄子成人,能治上官,谓之士;士率众时作,谓之伯;伯能移善于众,与百姓同,谓之公;公能树名生物,与天道俱,谓之侯;侯能成群,谓之君;君有广德,分任诸侯而敦信,曰予一人;善至于四海,曰天子;达于四荒,曰天王。四荒至,莫有怨訾,乃登为帝。”

  师旷罄然。又称曰:“温恭敦敏,方德不改,开物于初,下学以起,尚登帝臣,乃参天子,自古而谁?”

  王子应之曰:“穆穆虞舜,明明赫赫,立义治律,万物皆作,分均天财,万物熙熙,非舜而谁能?”

  师旷告善,又称曰:“古之君子,其行可则,由舜而下,其孰有广德?”

  王子应之曰:“如舜者天,舜居其所,以利天下,奉翼远人,皆得己仁,此之谓天;如禹者圣,劳而不居,以利天下,好与不好取,必度其正,是谓之圣;如文王者,其大道仁,其小道惠,三分天下而有其二,敬人无方,服事于商,既有其众,而返失其身,此之谓仁;如武王者义,杀一人而以利天下,异姓同姓,各得其所,是之谓义。”

  师旷束躅其足,曰:“善哉,善哉!”

  王子曰:“太师何举足骤?”

  师旷曰:“天寒足跔,是以数也。”

  王子曰:“请入坐。”遂敷席注瑟。师旷歌《无射》,曰:“国诚宁矣,远人来观,修义经矣,好乐无荒。”乃注瑟于王子,王子歌《峤》曰:“何自南极,至于北极?绝境越国,弗愁道远?”

  师旷蹶然起,曰:“瞑臣请归。”

  王子赐之乘车四马,曰:“太师亦善御之?”

  师旷对曰:“御,吾未之学也。”

  王子曰:“汝不为夫《诗》?《诗》云:‘马之刚矣,辔之柔矣。马亦不刚,辔亦不柔。志气麃麃,取予不疑。’以是御之。”

  师旷对曰:“瞑臣无见,为人辩也,唯耳之恃,而耳又寡闻而易穷。王子,汝将为天下宗乎?”

  王子曰:“太师何汝戏我乎?自太昊以下,至于尧、舜、禹,未有一姓而再有天下者。吾闻汝知人年之长短,告吾。”

  师旷对曰:“汝声清汗,汝色赤白,火色不寿。”

  王子曰:“然。吾后三年,将上宾于帝所,汝慎无言,殃将及汝。”

  师旷归,未及三年,告死者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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