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方叔材用余和薛云屋歌见贻次韵奉酬

江湖前辈尽,何敢易言诗。鼠璞元非玉,蛛罗不是丝。

池塘生草处,风雪跨驴时。此是真吟境,从来几个知。

宋台州黄岩人,字景明,号东野。戴复古从孙。宁宗嘉定十三年进士。理宗嘉熙间授赣州法曹参军。少工吟咏。有《东野农歌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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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旅居仍隘,台家疾见宽。
何言汉朴学,正似楚枝官。
煦渚藏劳尾,投林戢倦翰。
上恩何日报,怯步已蹒跚。
曾子虽鲁,纤悉不遗。
吾道一贯,以鲁得之。
易箦得正,手足斯启。
仁为己任,死而后已。

磊磊丘与坟,郁郁郭北地。白日松柏阴,悲风四面至。

谁能黄泉下,永含未伸意。悠悠即长夜,千载一以弃。

漫漫待明发,迢迢正遥寐。身世非胶漆,岂得常相寄。

此物无贤愚,万岁更相致。神仙不可知,服食苦中置。

美酒与佳人,携手行游戏。

策马送君君出门,朔风动地卷蓬根。孤臣抗疏甘身死,万里投荒是主恩。

笳吹天山边月小,城连沙碛塞云昏。心知去国无多泪,肠断慈乌声自吞。

忆昔安舆到郡时,使君欢迓镇江湄。
万人踊跃瞻耆艾,千里歌谣美孝慈。
盛德所钟门阀在,平生无愧鬼神知。
佳城一闭成千古,徒有阴风拂繐帏。
晷运推移,日南长至。
上下四维,庆无不利。

谁剪吴江半幅天,沧洲诗思便悠然。长江万里云垂地,锡杖一条僧上船。

怪石定从山上落,乔松势与海相连。好山是处堪图画,任取旁人笑米颠。

日日持竿江水头,暮烟瓦雀集高楼。石床醉倚藤萝月,桐叶吟当枕箪秋。

一夜池塘今古梦,十年鼙鼓海天愁。乱离踪迹思良友,正欲同君秉烛游。

日劝君君不省,下越贪忙。识常常内转伤。肯恁思量。养灵根牢固取,目好回光。兀腾腾万事忘。内*仙香。

鉴帷明欲敛,照槛色将晨。可怜疏复密,隐映当窗人。

浮清带远吹,含光动细尘。落花时屡拂,会待玉阶春。

放生池馆信奇哉,面面芙蓉夹坐开。户外香烟浮翡翠,殿头云气接蓬莱。

曾闻子晋吹笙过,或遇安期送枣来。羽客步虚明月夜,佩环锵玉下层台。

风流不独占才名,水镜冰壶表里清。
千里溪山娱暇日,一天风雨送秋声。
饱聆玉屑霏谈尘,灿睹骊珠出管城。
卧辙遮留能几日,卷帘烟景若为情。
移溪实壑误明君,惊动沿江十十国。
幸是不沈湘水死,有何面目见灵均。
冷蕊疏花带晓寒,骚翁白首淡相看。
风饕雪虐天地闭,皦皦孤芳良独难。
君不见白居易,五十八岁方得嗣。
当时立名曰阿崔,香绷绣襦胎发腻。
又不见元微之,五十八岁方生儿。
当时立名曰道保,可望成家得力时。
西邻有亲曰彦泽,天与明珠堪爱惜。
今年年方四十三,甲庚少似唐元白。
葛仙溪前燕子楼,燕子未老人风流。
一年一度作汤饶,但愿年年逢麦秋。

忆昔趋朝著紫衣,宫花汗漫柳依稀。寻思浦口珠何在,转觉蕉中鹿已非。

沈约空成移带瘦,陈平自得食糠肥。世间荣落真常事,只在吾侪早见机。

燕树齐云客梦牵,一朝邂逅茂林边。相将华发悲今日,珍重青衫忆往年。

官阁芳尊新雨后,中峰明月故人前。因君转忆同门友,廿载浮沉十二年。

枫色红难已,黄从翠处分。
偶然乱叶下,风雨似同闻。
谷鸟临寒路,篱花开远云。
逢幽无一语,心眼自氤氲。¤

金飙渐转横塘路,凉筒暗消残暑。傍影延青,摇烟笼暝,水面月华微吐。

翠零香苦。正人倚秋奁,绿纱窗户。冷接菰蒲,画桡移人最深处。

沈吟浣纱旧事,怅鸳鸯梦断,难赋新句。载酒船空,弄珠人杳,零乱半江秋露。

匀圆摊破。便拗向西风,一丝犹舞。已是萧疏,更禁喧夜雨。

  公输盘为楚造云梯之械,成,将以攻宋。子墨子闻之,起于鲁,行十日十夜,而至于郢,见公输盘。

  公输盘曰:“夫子何命焉为?”

  子墨子曰:“北方有侮臣者,愿借子杀之。”公输盘不说。

  子墨子曰:“请献十金。”

  公输盘曰:“吾义固不杀人。”

  子墨子起,再拜,曰:“请说之。吾从北方闻子为梯,将以攻宋。宋何罪之有?荆国有余于地,而不足于民,杀所不足而争所有余,不可谓智;宋无罪而攻之,不可谓仁;知而不争,不可谓忠。争而不得,不可谓强。义不杀少而杀众,不可谓知类。”

  公输盘服。

  子墨子曰:“然胡不已乎?”

  公输盘曰:“不可,吾既已言之王矣。”

  子墨子曰:“胡不见我于王?”

  公输盘曰:“诺。”

  子墨子见王,曰:“今有人于此,舍其文轩,邻有敝舆而欲窃之;舍其锦绣,邻有短褐而欲窃之;舍其粱肉,邻有糠糟而欲窃之——此为何若人?”

  王曰:“必为有窃疾矣。”

  子墨子曰:“荆之地方五千里,宋之地方五百里,此犹文轩之与敝舆也。荆有云梦,犀兕麋鹿满之,江汉之鱼鳖鼋鼍为天下富,宋所谓无雉兔鲋鱼者也,此犹粱肉之与糠糟也。荆有长松文梓楩楠豫章,宋无长木,此犹锦绣之与短褐也。臣以王吏之攻宋也,为与此同类。”

  王曰:“善哉!虽然,公输盘为我为云梯,必取宋。”

  于是见公输盘。子墨子解带为城,以牒为械,公输盘九设攻城之机变,子墨子九距之。公输盘之攻械尽,子墨子之守圉有余。

  公输盘诎,而曰:“吾知所以距子矣,吾不言。”

  子墨子亦曰:“吾知子之所以距我,吾不言。”

  楚王问其故。

  子墨子曰:“公输子之意不过欲杀臣。杀臣,宋莫能守,乃可攻也。然臣之弟子禽滑厘等三百人,已持臣守圉之器,在宋城上而待楚寇矣。虽杀臣,不能绝也。”

  楚王曰:“善哉。吾请无攻宋矣。”

  子墨子归,过宋。天雨,庇其闾中,守闾者不内也。故曰:治于神者,众人不知其功。争于明者,众人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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