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江谒二王先生墓途中述怀

祗园澹圃各荒芜,绵竹寻师事岂诬。
积翠丹台空集凤,杀青玄草尽传乌。
惊心尘土双埋玉,挥涕河山一束刍。
怅望新阡松柏路,敢从青树问荣枯。
潘之恒(约1536—1621)字景升,号鸾啸生,冰华生,安徽歙县、岩寺人,侨寓金陵(今江苏南京)。嘉靖间官至中书舍人。明代戏曲评论家、诗人。明嘉靖年间,官至中书舍人,得汪道昆保荐,入“白榆社”。与汤显祖、沈璟等剧作家交好。曾从事《盛明杂剧》的编校工作。撰有《叙曲》、《吴剧》、《曲派》等剧评,均收入《亘史》、《鸾啸小品》两集中,撰有诗集《涉江集》。晚年,与黄山结下不解之缘,在黄山汤泉附近建“有芑堂”,广邀宾朋、名人游黄山,使黄山知名度大大提高。又于万历年间重编黄山志,取名《黄海》,随撰随刻,至去世未完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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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松如蛟龙,秋来露鳞甲。
雷霆昨夜雨,奋迅以时发。
道人粲可流,出世雨相法。
至今迅子吼,狐兔尚惊怛。
金绳小金山,突兀一峰拔。
桐城旧知音。相招遗书札。
世情强轻得,祖道无广狭。
天宁有佳句,钟磬斗铿戛。
嗟予丘壑姿,晚岁麋鹿狎。
属和良不工,前诗万钧压。
晓鉴燕脂拂紫绵。未忄欠梳掠髻云偏。日高人静,沈水袅残烟。
春老菖蒲花未著,路长鱼雁信难传。无端风絮,飞到绣床边。
自古维扬厥草夭,露红烟紫不胜娇。
郑风已久名溱洧,洛品犹堪压魏姚。
痛饮莫辞金凿落,清标偏爱玉逍遥。
楚狂小子嗟多病,坐对珍丛不自聊。
盍簪经岁遽分襟,夜夜相思梦里寻。
寄远正惭无好语,开缄忽喜得高吟。
感君不替绸缪意,使我还销鄙吝心。
他日相逢重把酒,莫辞蘸甲十分深。

金屋银釭照宿妆,一枝分得锦云乡。梅郎底事多馀恨,怪杀珊瑚不肯香。

孤城日落暮猿哀,历磴疑从北斗来。滟滪水深江岸断,高唐云尽峡门开。

偏雄未数公孙业,百战犹怜蜀相才。更欲携诗问花鸟,西瀼烟树半荒苔。

去朝市。朝市深归暮。辞北缨而南徂。浮东川而西顾。

逢天地之降祥。值日月之重光。当伊仁之菲薄。非余情之信芳。

充待诏于金马。奉高宴于柏梁。观斗兽于虎圈。望窈窕于披香。

游西园兮登铜雀。攀青琐兮眺重阳。讲金华兮议宣室。昼武帷兮夕文昌。

佩甘泉兮履五柞。簪枍栺兮绂承光。托后车兮侍华幄。游渤海兮泛清漳。

天道有盈缺。寒暑递炎凉。一朝卖玉碗。眷眷惜馀香。

曲池无复处。桂枝亦销亡。清庙徒肃肃。西陵久茫茫。

薄暮余多幸。嘉运重来昌。忝稽郡之南尉。典千里之光贵。

别北芒于浊河。恋横桥于清渭。望前轩之早桐。对南阶之初卉。

非余情之屡伤。寄兹焉兮能慰。眷昔日兮怀哉。日将暮兮归去来。

采药灵山㟽,结驾登九嶷。悬岩溜石髓,芳谷挺丹芝。

泠泠云珠落,漼漼石蜜滋。鲜景染冰颜,妙气翼冥期。

霞光焕藿靡,虹景照参差。椿寿自有极,槿花何用疑。

朱冠金距綵毛身,昧爽高声已报晨。作瑞莫惭先贡楚,擅场须信独推秦。

淮南也伴升仙犬,函谷曾容借晓人。此日卑栖随饮啄,宰君驱我亦相驯。

子建东归恨思长,飘飖神女步池塘。云鬟高动水宫影,
珠翠乍摇沙露光。心寄碧沉空婉恋,梦残春色自悠扬。
停车绮陌傍杨柳,片月青楼落未央。
雨暗春城十万家,强搘髤几到栖雅。
峭风欲阁游人屐,吹尽墙头柰子花。
才得归闲去,还教病卧频。无由全胜意,终是负青春。
绿柳渐拂地,黄莺如唤人。方为医者劝,断酒已经旬。
罢修儒业罢修真,养拙藏愚春复春。到老不疏林里鹿,
平生难见日边人。洞桃深处千林锦,岩雪铺时万草新。
深谢名贤远相访,求闻难博凤为邻。

七闽山斗失瞻依,春雨芹香报德祠。面命不忘青眼意,心丧犹系白头思。

谁人已许心中剑,独我来观冢上碑。载仰龙光堪顿首,断厓烟树倍凄其。

宣城花叠嶂,楼前族绮霞。
若非翠露陶潜柳,即是红藏小谢家。
武定新雄阃,丰宁旧奥墟。
地兼秦蜀美,川会汉洋纡。
翠垒环封岭,清流跃野渠。
安知下斜谷,别得上华胥。
干酒香村落,生金富里闾。
晴轩迎螮蝀,夜管送蟾蜍。
啼乌弦幽坞,芳花绣碧墟。
路飞游女盖,巷曳隐人裾。
陆会寻穿石,江遨揭聚鱼。
缴将藤解坼,耗用穀驱除。
双竹溪翁杖,柔芎壩户蔬。
镇留仙婿恨,岩邃佛人居。
照市成都锦,盈庠阙里书。
采茶惊雉鹧,护橘趁狨狙。
俗洽庭无讼,年丰廥有储。
大资州将懒,藐与世贤疏。
统总村何有,甘酣分有馀。
正宜心自怍,更有位谁如。
未执归田耒,犹乘集事车。
好于闲静处,积渐学樵渔。
有禅无师真可笑,大唐国裹何处讨。
可怜多少路行人,噇却酒糟随路倒。
几年闻说石头城,初谓坚牢似削成。
只是一拳如卓望,初非四面有楼棚。
依山最好防车骑,举眼保防矙贼营。
为问区区徒自守,何如席卷向宸京。

十载江南蓟北,萍踪不定,虚送韶光。相对春灯,夜话往事难忘。

柳丝摇、风翻翠袖,花影乱、日晃明珰。总堪伤,吴宫宋苑,燕垒空梁。

痴狂,若耶溪畔,几番密意,都付荒唐。书剑飘零,敝裘寥落少年场。

拟重寻、梦中蛱蝶,休追忆、湖上鸳鸯。向闲堂,深松残雪,钟漏微茫。

  宋人有酤酒者,升概甚平,遇客甚谨,为酒甚美,悬帜甚高,然贮而不售,酒酸。怪其故,问其所知闾长者杨倩,倩曰:“汝狗猛邪?“曰:“狗猛,则酒何故而不售?“曰:“人畏焉。或令孺子怀钱挈壶罋而往酤,而狗迓而龁之,此酒所以酸而不售也。”夫国亦有狗。有道之士怀其术而欲以明万乘之主,大臣为猛狗迓而龁之。此人主之所以为蔽,而有道之士所以不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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