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杭有感二首 其二

一器成初售,争先样又新。低昂百工手,鼓舞四方人。

雕刻知何极,渐磨岂易淳。光阴并红紫,衮衮付泥尘。

(1267—1329)元徽州歙县人,字潜夫,号杏庭。由平江路儒学录迁绍兴路儒学正,调衢州路儒学教授,擢处州路遂昌县主簿,以休宁县尹致仕。有《杏庭摘稿》、《尔雅翼音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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綵楼歌馆正融融,一骑星飞锦帐空。老尽名花春不管,年年啼鸟怨东风。

红莲携赠碧莲堂,一本双葩颇异常。珍重承天胁尊者,闻风晨夕是清香。

喜见薰成百里春,更惭谦诲极谆谆。愿言勉尽精微蕴,风俗期君使再醇。

幕府文书日日同,愧无长策议平戎。
但惊蓬鬓看双白,不觉花枝已半红。
宦意蹉跎侵晚景,客愁散漫逐春风。
古人枉说从军乐,兴在江湖短艇中。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于是余有叹焉。古人之观于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有志矣,不随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有志与力,而又不随以怠,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亦不能至也。然力足以至焉,于人为可讥,而在己为有悔;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此余之所得也!

  余于仆碑,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名者,何可胜道也哉!此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

  四人者:庐陵萧君圭君玉,长乐王回深父,余弟安国平父、安上纯父。

  至和元年七月某日,临川王某记。

衡泌春无尽,湖天风快哉。
书堂三寿语,仙籍几生来。
一发扶周鼎,千金筑隗台。
人心索调护,根本要须培。

痴绝吴民部,诗才迥不群。官贫常数米,客到便论文。

似舅何无忌,为郎扬子云。沈冥宁用叹,佳句已流闻。

澄江如练绕枫林,仙峤横江带夕阴。秋满山城飞一雁,门临潮水抵千金。

白云几处怀亲梦,黄叶他乡在客心。无那愁肠偏爱酒,戍楼寒鼓又霜砧。

虚亭不碍秋,落叶直入座。可人招不来,幽事如何作。

五尺长琴被独弦,大音浊世没人传。一声弹入碧空去,三十六峰收紫烟。

扬子澄江映晚霞,柳条垂岸一千家。
主人留客江边宿,十月繁霜见杏花。

云拥青山远,风生碧树凉。悠悠高世士,矫首意何长。

秋房灯火静,客睡亦复安。弭彊力汲汲,涉广心漫漫。

白露下百草,心知岁将阑。彼微者啼鴂,职使仇蕙兰。

吾非蒿目人,初不与世患。淫雨作横流,执蠡挹之乾。

我师青牛书,不争忌处先。既自守吾宝,在辱亦何叹。

寒宽一雁落。正万里相思,被渠惊觉。春风字字吹香雪,唤起西湖盟约。当时醉处,仿佛记、青楼珠箔。又不是,南国花迟,徘徊酒边慵酌。家山月色依然,想竹外横枝,玉明冰薄。而今话昨。空对景、怅望美人天角。清尊淡薄。便翠羽、殷勤难托。休品入、三叠琴心,教人瘦却。

璿闺玉墀上椒阁,文窗绣户垂罗幕。中有一人字金兰,被服纤罗蕴芳藿。

春燕差池风散人,开帏对景弄禽雀。含歌揽涕恒抱愁,人生几时得为乐。

宁作野中之双凫,不愿云间之别鹤。

可怪轻寒薄短衾,起来搔首傍灯吟。
百年易老风前鬓,万事难侵水样心。
雁叫云天秋渺渺,虫鸣露砌夜沉沉。
朱丝自写无人识,一曲寥寥太古音。
玉座尘消砚水清,龙髯不动彩毫轻。初分隆准山河秀,
乍点重瞳日月明。宫女卷帘皆暗认,侍臣开殿尽遥惊。
三朝供奉无人敌,始觉僧繇浪得名。
白石峰犹在,横桥一径微。多年无客过,落日有云归。
水净苔生发,山寒树著衣。如何方广寺,千古去人稀。
忆昔邮亭奉别裾,不知别后意何如。
夕阳树外烟尘隔,明月河边笑语疏。
客路惊回飞去梦,天风吹落寄来书。
西湖莫问残春色,且好白茅山下居。

不见草堂枫树西,春云杂树晚相迷。白沙今夜柴门月,又逐青山过轧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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