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正甫忽欲为僧以柬寄赋答

常说为僧好,君今欲了缘。果然撇得下,祇便悟当前。

但使身无累,毋令世有权。释名余早定,不是爱虚圆。

(?—1673)明末清初浙江鄞县人,字文开,一字斯庵。明贡生,南明永历时,官太仆寺卿。后隐居台湾,与韩文琦等结诗社,所作诗称《福台新咏》。有《花木杂记》、《古今体诗》及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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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酒半酣。知鱼知我静中参。峰六六,径三三。此怀难与俗人谈。
黄包先著风霜劲。独占一年佳景。点点吴盐雪凝。玉脍和齑冷。
洋园谁识黄金径。一棹洞庭秋兴。香荐兰皋汤鼎。残酒西窗醒。
南浦招招子,中途靡靡心。
归舟一叶小,秋水两厓深。
露鹤凄仍断,风蜩细欲沈。
桂华翻落月,榆影送横参。
壮志兼时晚,劳愁已日侵。
霜摧过江枳,钟眩避风禽。
薄宦真蓬累,归期问藁砧。
惟馀摇落意,天宇共登临。
二月春归风雨天,碧桃花下感流年。
残红尚有三千树,不及初开一朵鲜。
竹实满秋浦,凤来何苦饥。
还同月下鹊,三绕未安枝。
夫子即琼树,倾柯拂羽仪。
怀君恋明德,归去日相思。

侬家住在江洲,两桨如飞自繇。金兵一到北岸,踏车金山三周。

龙虎金陵拥帝居,吴关水府控淮徐。楼船一鼓风波力,沧海鲸鲵作釜鱼。

逍遥临蓬池,言陟梁王台。还顾望大河,洪波渺悠哉。

飞雪蔽中原,北风千里来。驰驱名利途,无骏不驽骀。

精卫自微鸟,东海生尘埃。

谁踞词坛,天下健者,独有董公。曾北上燕台,东游越峤,南寻隋苑,西问秦宫。

慷慨悲歌,滑稽笑骂,左把刀钩右酒钟。挥毫罢,令雪儿起舞,唱彻回风。

君才十倍吴蒙。更林下夫人兴致同。看绿绮低弹,风吹鬓影,青蛾淡扫,月上眉峰。

放棹探梅,拥炉煨芋,乐事相于闺阁中。还索取,将红桥锦字,好配林鸿。

记环谯碧柳,锁堞红棉,绮丽关河。近自州军改,便垣泥缠苜,版雨摧莎。

暗潮啮根还紧,颓绿似横拖。况夜蔽无门,空营月息,老树风捼。

谁过。夕阴里,见断碛驱羊,凹阜行驼。一段荒凉画,尽烟残人剩,街月昏矬。

役夫几时重集,鼛鼓听喧歌。削曲岪天梯,长云万雉金翠峨。

鉴石引幽路,傍崖开碧庭。
棋留樵客坐,鹅博老君经。
竹榻朝吞日,松坛夜拜星。
山中有公事,鹤触杏花零。

长天一色雁行斜,雨过南山气势加。懒后不冠羞白发,兴来无酒负黄花。

何人见忆闲陶令,有客徒嘲老孟嘉。秋景满前宜共赏,未应件件属诗家。

誓众登陴气若虹,腰间宝剑玉珑璁。戒严已赖成城志,禦敌还凭背水功。

慷慨请缨差可拟,笑谈挥羽敢从同。王师指日从天降,会见奇勋著海东。

与君远相逢,三载共城阙。至宝偶不售,还山采薇蕨。

本为同枝鸟,乃尔成胡越。一夜起相思,白尽巾中发。

君为万里人,我为万里月。夜夜流清辉,为君照巾袜。

七十稀年已届期,坐临白日恋西驰。乾坤容我閒方得,岁月凌人老却知。

弧矢柴门春到后,江山杯酒雪晴时。极知衰朽浑无用,旧学何心更累丝。

去年寒食初相见。花上双飞燕。今年寒食又花开。垂下重帘不许、燕归来。
隔帘听燕呢喃语。似说相思苦。东君都不管闲愁。一任落花飞絮、雨悠悠。
负郭无绪业,因家濠湖濆。
扁舟归草堂,东溪生夏云。
居然满幽致,得与木石群。
兹地风俗厚,所事不尚文。
童年已樵采,壮者俱耕耘。
予怀太古风,出门日。
税地给家食,借书广前闻。
野趣足心目,水流涤炎氛。
群山映五柳,空翠常氤氲。
隐居以求志,殷勤谢诸君。

章公好学仙,吕公好坐禅。徐六喻檐板,各自见一边。

此树如老僧,中空而外槁。积雪裂其肤,离披势潦倒。

生意次第舒,疏花向背好。酸风欲透肌,皓月若披缟。

幽人形影亲,狼籍弗忍扫。俯视众卉间,失色生烦恼。

时去浮华尽,一朝难自保。所以高士姿,识时贵在早。

  公输盘为楚造云梯之械,成,将以攻宋。子墨子闻之,起于鲁,行十日十夜,而至于郢,见公输盘。

  公输盘曰:“夫子何命焉为?”

  子墨子曰:“北方有侮臣者,愿借子杀之。”公输盘不说。

  子墨子曰:“请献十金。”

  公输盘曰:“吾义固不杀人。”

  子墨子起,再拜,曰:“请说之。吾从北方闻子为梯,将以攻宋。宋何罪之有?荆国有余于地,而不足于民,杀所不足而争所有余,不可谓智;宋无罪而攻之,不可谓仁;知而不争,不可谓忠。争而不得,不可谓强。义不杀少而杀众,不可谓知类。”

  公输盘服。

  子墨子曰:“然胡不已乎?”

  公输盘曰:“不可,吾既已言之王矣。”

  子墨子曰:“胡不见我于王?”

  公输盘曰:“诺。”

  子墨子见王,曰:“今有人于此,舍其文轩,邻有敝舆而欲窃之;舍其锦绣,邻有短褐而欲窃之;舍其粱肉,邻有糠糟而欲窃之——此为何若人?”

  王曰:“必为有窃疾矣。”

  子墨子曰:“荆之地方五千里,宋之地方五百里,此犹文轩之与敝舆也。荆有云梦,犀兕麋鹿满之,江汉之鱼鳖鼋鼍为天下富,宋所谓无雉兔鲋鱼者也,此犹粱肉之与糠糟也。荆有长松文梓楩楠豫章,宋无长木,此犹锦绣之与短褐也。臣以王吏之攻宋也,为与此同类。”

  王曰:“善哉!虽然,公输盘为我为云梯,必取宋。”

  于是见公输盘。子墨子解带为城,以牒为械,公输盘九设攻城之机变,子墨子九距之。公输盘之攻械尽,子墨子之守圉有余。

  公输盘诎,而曰:“吾知所以距子矣,吾不言。”

  子墨子亦曰:“吾知子之所以距我,吾不言。”

  楚王问其故。

  子墨子曰:“公输子之意不过欲杀臣。杀臣,宋莫能守,乃可攻也。然臣之弟子禽滑厘等三百人,已持臣守圉之器,在宋城上而待楚寇矣。虽杀臣,不能绝也。”

  楚王曰:“善哉。吾请无攻宋矣。”

  子墨子归,过宋。天雨,庇其闾中,守闾者不内也。故曰:治于神者,众人不知其功。争于明者,众人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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