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樵

致政惭轻举,为樵亦易穷。文章还古道,礼数逐秋风。

独鹤千松下,万航一水中。最怜当路草,衰败与人同。

  林藻,生卒不详,字纬乾,莆田人。唐贞元七年(791)应试《珠还合浦赋》,辞彩过人,受到主考官杜黄裳的赏识,认为他“有神助”,终得进士及第,官至岭南节度副使。林藻与其胞弟林蕴都以善书闻名,成为唐德宗贞元时期名书法家和文学家。林藻的书法学颜真卿,尤擅长于行书,极得智永遗法,笔意萧疏古淡,意韵深古,其书作杂于魏晋书法艺林之中;难辨真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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啭枝黄鸟近,泛渚白鸥轻。一径野花落,孤村春水生。
衰年催酿黍,细雨更移橙。渐喜交游绝,幽居不用名。
檐影微微落,津流脉脉斜。野船明细火,宿雁聚圆沙。
云掩初弦月,香传小树花。邻人有美酒,稚子夜能赊。
十里轻红自笑,两山浓翠相呼。意行着脚到精庐。借我绳床小住。
解饮不妨文字,无心更狎鸥鱼。一声长啸暮烟孤。袖手西湖归去。
秋色宫庭,黄花禁御,西风乍透罗衣。龙山意渐爽,瑶砌叶初飞。喜天宇、明洁晓晴时。意楼都卷帘帷。奉宴赏,菊英环坐,金玉成围。
凭阑海山万里,登望处,休论戏马台池。揽幽芳、泛酒面香凝,携手与、仙姿共游嬉。从他纱帽频欹。并宝马,何妨归路,月挂天西。

三晋阸河山,登览苦不畅。我欲西之秦,潜身睨霸王。

一朝得李生,词坛出飞将。撝呵斗极回,含吐黄河涨。

上论周汉初,规模迭开创。以及文章家,流传各宗匠。

道术病分门,交游畏流宕。朋党据国中,雌黄恣腾谤。

吾道贵大公,片言折邪妄。论事如造车,欲决南辕向。

观人如列鼎,欲察神奸状。稍存俞咈词,不害千喁唱。

君无曲学阿,我弗当仁让。更读诗百篇,陡觉神采壮。

先我入深岩,嵚崟剖重嶂。高披地络文,下挈竺乾藏。

大气橐山川,雄风被边障。泚笔作长歌,临岐为余贶。

自哂同坎蛙,难佐北溟浪。惟此区区怀,颇亦师直谅。

窃闻关西士,自昔多风尚。豁达贯古今,然诺坚足仗。

如君复几人,可惬平生望。东还再见君,床头倒春酿。

怀璧如明月,连城未肯开。君王终见赏,且为守兰台。

紫宸西畔白门东,鸡犬相闻巷陌同。家远正须君作侣,病多无奈我成翁。

池光向月虚含冻,柳意归春弱袅风。珍重雪泥鸿爪迹,翻飞回首五云中。

晚泊昝公溉,船头余落晖。
携家上岸行,爱此风满衣。
村巷何萧条,四顾烟火稀。
问之曰去岁,此地遭凶饥。
斯民半逃亡,在者生计微,
请看林木下,墙屋皆空围。
好田无人耕,惟有荆棘肥。
至今深夜中,鬼火流清煇。
众稚闻此语,竞走来相依。
错莫惊且哭,牵挽求速归。

帷中谈笑静风尘,只用先锋一两人。万里封侯金印大,千场博戏采毬新。

野禽背立岁寒枝,想见当年落笔时。吮墨缀辞俱丧国,九泉笑杀李家儿。

临流亭馆净无尘,落涧流泉处处闻。
半湿半干花上露,飞来飞去岭头云。
翠迷洞口松千个,白占林梢鹤一群。
此地清幽人不到,惟留风月与平分。

解绶归来鬓未华,逍遥岁梦忽惊蛇。玉楼独擅修文手,沧海谁怜绮季家。

百里韶光留橘荫,五更风雨惜荆花。登堂念旧人何在,拭泪临风祇自嗟。

纵酒须成今夜谋,欲随残腊送残愁。欢哗且共儿童守,老大难将岁月留。

一枕江湖千里梦,五更心事百年忧。开门试探春消息,已著寒梅枝上头。

罗幕垂红护晓寒,靓妆初试佩珊珊。不知门外春多少,雨打梨花满地残。

任公子,钓鳌龙伯宫。烂烂五色云,飞出槫桑东。海若天吴失颜色,河东美人织不得。

并刀剪断紫霞绡,八茧吴蚕空自白。仙人王子晋,骑鹤来人间。

手卷锦鲸去,东入蓬莱山。相逢会稽楮,共听西窗雨。

满床蝴蝶花片飞,梦中笑杀秦川女。何人视草白玉堂,青绫夜对官烛光。

岂如蓬莱山人醉眠日丈五,独拥八天溪藤霜。

诗成乃饮酒,酒后更吟诗。问君竟何事,空复自煎为。

我亦无所事,我亦无所期。要令诗酒我,三者同所归。

浇风久成俗,真隐不可求。何悟非所冀,得君在扁舟。
目击道已存,一笑遂忘言。况观绝交书,兼睹箴隐文。
见君浩然心,视世如浮空。君归潜山曲,我复庐山中。
形间心不隔,谁能嗟异同。他日或相访,无辞驭冷风。

丹阳河窄水齐腰,客路停篙系石桥。船内笛声船外雨,一镫红照可怜宵。

旭日散朱扉,名花宫锦姿。宝钗沾夕露,剉檗染秋衣。

野雀下不见,狂蜂隐未飞。片心应待照,辛苦为君欹。

残雪既消尽,春风日渐多。
若将时节会,佛法又如何。

  菱溪之石有六,其四为人取去,而一差小而尤奇,亦藏民家。其最大者,偃然僵卧于溪侧,以其难徒,故得独存。每岁寒霜落,水涸而石出,溪旁人见其可怪,往往祀以为神。

  菱溪,按图与经皆不载。唐会昌中,刺史李渍为《荇溪记》,云水出永阳岭,西经皇道山下。以地求之,今无所谓荇溪者。询于滁州人,曰此溪是也。杨行密有淮南,淮人讳其嫌名,以荇为菱;理或然也。

  溪旁若有遗址,云故将刘金之宅,石即刘氏之物也。金,伪吴时贵将,与行密俱起合淝,号三十六英雄,金其一也。金本武夫悍卒,而乃能知爱赏奇异,为儿女子之好,岂非遭逢乱世,功成志得,骄于富贵之佚欲而然邪?想其葭池台榭、奇木异草与此石称,亦一时之盛哉!今刘氏之后散为编民,尚有居溪旁者。

  予感夫人物之废兴,惜其可爱而弃也,乃以三牛曳置幽谷;又索其小者,得于白塔民朱氏,遂立于亭之南北。亭负城而近,以为滁人岁时嬉游之好。

  夫物之奇者,弃没于幽远则可惜,置之耳目则爱者不免取之而去。嗟夫!刘金者虽不足道,然亦可谓雄勇之士,其平生志意,岂不伟哉。及其后世,荒堙零落,至于子孙泯没而无闻,况欲长有此石乎?用此可为富贵者之戒。而好奇之士闻此石者,可以一赏而足,何必取而去也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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