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春令 成都除夕

锦城灯火,今宵除夕,伴人孤榻。听晓钟未到犹余腊。

爆竹里、市声杂。残年风雪双扉阖。不眠闷空纳。料乡园笑语,雏孙洽。

压岁钱盈箧。

?-1919后,字可渔,垫江(今四川省垫江县)人。光绪五年(1879)中举,后选授德阳县教谕,曾与谢必铿重修《垫江县志》。据《垫江中学校史》,1907年任垫江中学前身忠州学堂堂长,1912及1919任垫江县立中学校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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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城除击柝,铁锁欲开关。鼓角悲荒塞,星河落曙山。
巴人常小梗,蜀使动无还。垂老孤帆色,飘飘犯百蛮。
军吏回官烛,舟人自楚歌。寒沙蒙薄雾,落月去清波。
壮惜身名晚,衰惭应接多。归朝日簪笏,筋力定如何。
百虑片帆下,风波极目看。吴山兼鸟没,楚色入衣寒。
过此愁人处,始知行路难。夕阳沙岛上,回首一长叹。

天寒万木尽悲秋,谁殿群芳斗未休?寄与黄花应努力,须知摇落有黄州。

水石两相激,成形不自藏。终惭为兔窟,仅喜作蜂房。

流水涓涓月一规,月中人在水心时。乾坤好景元无数,吃用今宵些子儿。

三月花飞上苑春,花前黯淡送归人。赋成却抱文园病,老去还甘栗里贫。

月出离筵关树晓,尘清客路陇梅新。熙朝自少南山隐,莫向桃源学避秦。

滨死孤臣雪满颠,冰毡齿尽偶生全。
衣冠万里风尘老,名节千年日月悬。
清泪秋荒辽海鹤,古魂春冷蜀山鹃。
归来亲旧惊相问,禾黍离离夕照边。

我爱虎头公子贤,高怀历历泻长川。酒樽花底分秋露,茶灶竹间生白烟。

日落渔庄听雨坐,风微草阁看云眠。西凉进士曾留别,应说相逢十日前。

弁山凝翠碧横天,霅水开鉴流清泉。
隐君东老志高洁,一庵结在青山边。
平生倒屣爱佳客,买书不惜倾囊钱。
秋负八月酒初熟,邂逅有客来翩跹。
丰姿洒落眼秋碧,太白邀饮清风前。
匆匆欠然二翁话相得,醉来促席相留连。
不觉达旦欲辞去,笑语拍手范例崖肩。
逡巡洒翰落珠玉,蔼蔼态度含云烟。
更将祸福论天命,衣冠后世终荣传。
嗟乎东老今已矣,长有声名伴山水。
只应骖鸾跨鹤蓬莱去,犹使乡人指点庵前路。

弈棋世事太悠悠,覆罢残图玉局收。宽诏岂同逐客令,高赀自署富民侯。

金鞍照路羞逢掖,珠履迎门笑蒯缑。少孺诋媒方朔讔,空将词赋学俳优。

远携尊俎拜清明,策马穿云步古亭。百尺松楸先代冢,几碑苔藓大夫铭。

绮罗晴日山花秀,弦管春风野鸟声。笑问汉家千世事,五陵无树草青青。

海山春过半,未见一花开。
岩溜无时滴,松风尽日来。
前生身已到,归路首重回。
只恐山灵笑,衣巾着吏埃。

鸊鹈之膏双干将,灯下拂拭生神光。青蛇赤蛟欲隐跃,忽令四座惊寒霜。

雀环色黄犀靶黑,积铁传来海东国。风胡欧冶知何人,却带千年战场色。

娄城斗气非模糊,雄者不飞雌不呼。床头夜夜肯相守,吾家大阮频摩挲。

男儿意气自奇突,试脱儒衫舞《回鹘》。莫借他人去报仇,尊前且伴封侯骨。

窣地湘帘夜气清,映阶碧草雨初晴。裁成白纻翻新曲,思与红莲订旧盟。

明月入怀摇绮扇,露华如雨湿桃笙。曲阑倚遍浑无语,照见幽情只短檠。

少时游惠山,急切攀山巅。今又来惠山,流连二泉边。

泉清复如故,淙淙流不断。如闻阿炳琴,响澈云山间。

越布缝单衾,灯青月黄浅。
精魂度江水,适去无近远。
湿沙平朔天,宿鸟踏古篆。
巨潮淹积石,瘦白涩无藓。
橹响期西陵,苍岑屏曲展。
夙龄贱登临,今日生健羡。
汀州逢故妾,振袂指吴苑。
向人呼旧官,血泣惭孤蹇。

冈势盘盘耸碧空,何年古塔定方中。银河色映三山月,铁马声随五夜风。

七级开花悬汉表,千寻倒影挂楼东。未论佛语诸天近,且壮临淮巨镇雄。

说着池阳旧岁时,星郎事业世皆知,
淮人自在于堪用,天下如今尚可为。
江南烽高黄塞近,街头箭急赤囊驰。
多应规抚烦君往,横槊随赓薄伐诗。

百年诗礼姓氏扬,吾叔应期侠骨香。恬愉不染名利场,高怀岂羡青紫光。

宅旁名园似辟疆,乔松修竹开芝房。清池曲径窈窕廊,图书插架琴横床。

玄言清啸日载阳,烹鲜击肥佐舞觞。起颂祖德纷流芳,众宾满座月满堂。

双榆历历清溪庄,庄前泛波朱雀航。庄后穿林接混芒,先公手种松柏苍。

朱云上殿请尚方,传笏已随弓箭藏。百年耆旧似长康,勤斯堂上遗缥缃。

纵横万轴余丹黄,子孙守此应发祥。一老浩浩斟天浆,两弟翩翩双凤翔。

斑衣莱彩行跄跄,阿咸无才凑短章,愿绳祖武乐未央。

  国于南山之下,宜若起居饮食与山接也。四方之山,莫高于终南;而都邑之丽山者,莫近于扶风。以至近求最高,其势必得。而太守之居,未尝知有山焉。虽非事之所以损益,而物理有不当然者。此凌虚之所为筑也。

  方其未筑也,太守陈公杖履逍遥于其下。见山之出于林木之上者,累累如人之旅行于墙外而见其髻也。曰:“是必有异。”使工凿其前为方池,以其土筑台,高出于屋之檐而止。然后人之至于其上者,恍然不知台之高,而以为山之踊跃奋迅而出也。公曰:“是宜名凌虚。”以告其从事苏轼,而求文以为记。

  轼复于公曰:“物之废兴成毁,不可得而知也。昔者荒草野田,霜露之所蒙翳,狐虺之所窜伏。方是时,岂知有凌虚台耶?废兴成毁,相寻于无穷,则台之复为荒草野田,皆不可知也。尝试与公登台而望,其东则秦穆之祈年、橐泉也,其南则汉武之长杨,五柞,而其北则隋之仁寿,唐之九成也。计其一时之盛,宏杰诡丽,坚固而不可动者,岂特百倍于台而已哉?然而数世之后,欲求其仿佛,而破瓦颓垣,无复存者,既已化为禾黍荆棘丘墟陇亩矣,而况于此台欤!夫台犹不足恃以长久,而况于人事之得丧,忽往而忽来者欤!而或者欲以夸世而自足,则过矣。盖世有足恃者,而不在乎台之存亡也。”既以言于公,退而为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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