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偕补金小岩半樗山子光云守之观竞渡遂至海幢寺还过洋商肆楼登海珠寺炮台 其二

浩荡珠江碧水湾,接连花地启禅关。一条果市人阗咽,百尺经楼佛空间。

白足有贤思入社,青畦无数当看山。壁间小记题吾友,可惜斯游未及攀。

李兆洛(1769~1841) 清代学者、文学家。字申耆,晚号养一老人,阳湖(今属江苏常州市)人。嘉庆十年(1805)进士,选庶吉士,充武英殿协修,改凤台知县;后主讲江阴暨阳书院达20年。著名地理学家、藏书家。本姓王,养于李氏。字申耆,晚号养一老人。阳湖(今江苏常州)人。嘉庆十年(1805)进士,改翰林院庶吉士,授凤台知县,在职7年,兴办教育,建凤台循理书院,创设义学。以父忧去职,遂不复出。主讲江阴书院20余年,培养人才甚多。广聚图书,博览诸学,通音韵、史地、历算、文学、考证等。藏书逾5万卷,皆手加丹铅,校勘一过,校正谬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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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凉同到故人居,门枕寒流古木疏。向秀心中嗟栋宇,
萧何身后散图书。本营归计非无意,唯算生涯尚有馀。
忽忆前言更惆怅,丁宁相约速悬车。
年年看月茅檐下,今岁堂成月正圆。
自笑吾人强分别,不应此月倍婵娟。
虚窗每怯高风度,碧瓦频惊急雨悬。
七十老翁浑未惯,安居始觉贵公贤。
蠲我渐饎,洁我膋芗。有豆孔硕,为羞既臧。
至诚无昧,精意惟芳。神其醉止,欣欣乐康。
当年提笔上词坛。琢琅玕。涌波澜。晁董声名,一日满人间。底事远烦骐骥足,梅岭外,砚台边。
元戎倾盖有余欢。酒杯宽。语离难。只恐江边,明日起青翰。暂去平分风与月,迎细札,步金銮。

风尘西北三边警,灾沴东南万姓艰。世事去今无限在,只应张翰不相关。

步蹇无良行,思苦乏新作。虫声徒自切,我病有何乐。

言写纾短怀,深汲难远酌。敢嗟凤兮凤,正惭貉非貉。

诗家有医王,同社求句瘼。固不相短长,祇恐自鄙薄。

胡为作蚁梦,乃欲谈豹略。此意诚起懦,斯言几善谑。

天幸吾已数,人生归有托。居然成老丑,何者裨画诺。

知予与罪予,并束春秋阁。

西山月落楚天低,不放红尘点翠微。鹤唳一声松露滴,水晶寒湿道人衣。

涧谷流秋水,楼台入暮寒。连城遭雨积,一日得泥乾。

利剑青鲨室,名驹白铁鞍。回头栖隐地,风树响珊珊。

熠熠蜚鸟,振翮愿升。去其南陵,集于北陵。耻与黄口,附风超腾。

鹤鸣在皋,鴚惨于冰。翼彼南风,亦怀其乘。我思伊人,终莫可胜。

悬崖荒草拂舆行,一线危途接树平。心胆已虚情趣好,山头禽语下溪声。

溪水清澄漾碧涟,晚迎明月上初圆。三秋影动蛟人室,半夜寒生贾客船。

水底鱼龙蒙覆照,沙边鸥鸟望婵娟。我曾鼓棹穷源处,高仰馀光问步蟾。

投笔当年论过秦,贾生岂料谪居贫。非关绛灌轻相弃,自是才高反累人。

于皇时晋,受命既固。三祖在天,圣皇绍祚。德博化光,刑简枉错。

微火不戒,延我宝库。

蠢尔戎狄,狡焉思肆。虞我国眚,窥我利器。狱牧虑殊,威怀理二。

将无专策,兵不素肄。

翘翘赵王,请徒三万。朝议惟疑,未逞斯愿。桓桓梁征,高牙乃建。

旗盖相望,偏师作援。

虎视眈眈,威彼好畤。素甲日耀,玄幕云起。谁其继之,夏侯卿士。

惟系惟处,别营棋跱。

夫岂无谋,戎士承平。守有完郛,战无全兵。锋交卒奔,孰免孟明。

悄檄秦郊,告败上京。

周殉师令,身膏氐斧。人之云亡,贞节克举。卢播违命,投畀朔土。

为法受恶,谁谓荼苦。

哀此黎元,无罪无辜。肝脑涂地,白骨交衢。夫行妻寡,父出子孤。

俾我晋民,化为狄俘。

乱离斯瘼,日月其稔。天子是矜,旰食晏寝。主忧臣劳,孰不只懔。

愧无献纳,尸素以甚。

皇赫斯怒,爰整精锐。命彼上谷,指日遄逝。亲奉成规,棱威遐厉。

首陷中亭,扬声万计。

兵固诡道,先声后实。闻之有司,以万为一。纣之不善,我未之必。

虚皛湳德,缪彰甲吉。

雍门不启,陈湃危逼。观遂虎奋,感恩输力。重围克解,危城载色。

岂曰无过,功亦不测。

情固万端,于何不有。纷纭齐万,亦孔之丑。曰纳其降,曰枭其首。

畴真可掩,孰伪可久。

既徵尔辞,既蔽尔讼。当乃明实,否则证空。好爵既靡,显戮亦从。

不见窦林,伏尸汉邦。

周人之诗,寔曰采薇。北难猃狁,西患昆夷。以古况今,何足曜威。

徒悯斯民,我心伤悲。

斯民如何,荼毒于秦。师旅既加,饥馑是因。疫疠淫行,荆棘成榛。

绛阳之粟,浮于渭滨。

明明天子,视民如伤。申命群司,保尔封疆。靡暴于众,无陵于强。

惴惴寡弱,如熙春阳。

梦绕双亲膝,牵衣话正长。鸡声惊觉后,依旧在他乡。

峰峦回合耸云屏,岩霭溪光面面横。开户忽惊千仞翠,凭高方见九重城。

奇峰真拔地,一镂正当门。天近无栖鸟,藤枯有挂猿。

白云浮暮霭,紫气隐朝暾。铁屋何年构,风雷万古存。

湖头春水千丈碧,湖堤嫋柳不盈尺。
唱歌女儿棹船回,惊起沙鸥对对立。

建章佳气晓茏葱,夹陛传呼綵仗重。万国竞欣承湛露,五云齐拱祝华封。

西陲鼓角秋仍急,南海珠玑岁自供。共拟严徐应召对,草茆何以答遭逢。

  植曰:数日不见,思子为劳,想同之也。

  仆少好为文章,迄至于今,二十有五年矣,然今世作者,可略而言也。昔仲宣独步于汉南,孔璋鹰扬于河朔,伟长擅名于青土,公干振藻于海隅,德琏发迹于大魏,足下高视于上京。当此之时,人人自谓握灵蛇之珠,家家自谓抱荆山之玉,吾王于是设天网以该之,顿八紘以掩之,今尽集兹国矣。然此数子犹复不能飞鶱绝迹,一举千里。以孔璋之才,不闲于辞赋,而多自谓能与司马长卿同风,譬画虎不成反为狗也,前书嘲之,反作论盛道仆赞其文。夫钟期不失听,于今称之,吾亦不能妄叹者,畏后世之嗤余也。

  世人之著述,不能无病,仆常好人讥弹其文,有不善者,应时改定。昔丁敬礼常作小文,使仆润饰之,仆自以才不过若人,辞不为也。敬礼谓仆,卿何疑难,文之佳恶,吾自得之,后世谁相知定吾文者邪?吾常叹此达言,以为美谈。昔尼父之文辞,与人流通,至于制《春秋》,游夏之徒乃不能措一辞。过此而言不病者,吾未之见也。

  盖有南威之容,乃可以论于淑媛,有龙渊之利,乃可以议于断割,刘季绪才不能逮于作者,而好诋诃文章,掎摭利病。昔田巴毁五帝,罪三王,訾五霸于稷下,一旦而服千人,鲁连一说,使终身杜口。刘生之辩,未若田氏,今之仲连,求之不难,可无息乎?人各有好尚,兰荪蕙之芳,众人所好,而海畔有逐臭之夫;咸池六茎之发,众人所同乐,而墨翟有非之论,岂可同哉!

  今往仆少小所著辞赋一通相与,夫街谈巷说,必有可采,击辕之歌有应风雅,匹夫之思,未易轻弃也。辞赋小道,固未足以揄扬大义,彰示来世也。昔扬子云先朝执戟之臣耳,犹称壮夫不为也。吾虽德薄,位为藩侯,犹庶几戮力上国,流惠下民,建永世之业,流金石之功,岂徒以翰墨为勋绩,辞赋为君子哉!若吾志未果,吾道不行,则将采庶官之实录,辩时俗之得失,定仁义之衷,而一家之言,虽未能藏之于名山,将以传之同好,非要之皓首,岂今日之论乎?其言之不惭,恃惠子之知我也。

  明早相迎,书不尽怀,植白。

  维治平四年七月日,具官欧阳修,谨遣尚书都省令史李敭,至于太清,以清酌庶羞之奠,致祭于亡友曼卿之墓下,而吊之以文。曰:

  呜呼曼卿!生而为英,死而为灵。其同乎万物生死,而复归于无物者,暂聚之形;不与万物共尽,而卓然其不朽者,后世之名。此自古圣贤,莫不皆然,而著在简册者,昭如日星。

  呜呼曼卿!吾不见子久矣,犹能仿佛子之平生。其轩昂磊落,突兀峥嵘而埋藏于地下者,意其不化为朽壤,而为金玉之精。不然,生长松之千尺,产灵芝而九茎。奈何荒烟野蔓,荆棘纵横;风凄露下,走磷飞萤!但见牧童樵叟,歌吟上下,与夫惊禽骇兽,悲鸣踯躅而咿嘤。今固如此,更千秋而万岁兮,安知其不穴藏狐貉与鼯鼪?此自古圣贤亦皆然兮,独不见夫累累乎旷野与荒城!

  呜呼曼卿!盛衰之理,吾固知其如此,而感念畴昔,悲凉凄怆,不觉临风而陨涕者,有愧乎太上之忘情。尚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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