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蜀帅

不用江山当寿卮,年年一佛住峨眉。
崧高复见歌申伯,坰野宁无颂鲁僖。
岁经绛人逾甲子,日逢皇览揆庚寅。
书生愧乏梅花赋,引领东风上北枝。
李曾伯
李曾伯(1198年-1268年),字长孺,号可斋。原籍覃怀(今河南沁阳附近),南渡后寓居嘉兴(今浙江嘉兴)。南宋中晚期名臣、词人,太宰李邦彦之后。其词喜用慷慨悲壮之调,抒发忧时感世之情,自称“愿学稼轩翁(辛弃疾)”《四库提要》称其“才气纵横,颇不入格,要亦戛戛异人,不屑拾慧牙后”。有《可斋杂稿》等传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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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窗灯尽月斜晖,佩马朝天独掩扉。清露已凋秦塞柳,
白云空长越山薇。病中送客难为别,梦里还家不当归。
惟有寄书书未得,卧闻燕雁向南飞。
望朝斋戒是寻常,静启金根第几章。竹叶饮为甘露色,
莲花鲊作肉芝香。松膏背日凝云磴,丹粉经年染石床。
剩欲与君终此志,顽仙唯恐鬓成霜。
深帘静昼。绰约闺房秀。鲜衣楚制非文绣。凝脂肤理腻,削玉腰围瘦。闲舞袖。回身昵语凭肩久。
眉压横波皱。歌断青青柳。钗遽擘,壶频叩。鬓凄清镜雪,泪涨芳樽酒。难再偶。沈沈梦峡云归后。
万劫千生到此生,此生身始觉飞轻。抛家别国云山外,
炼魄全魂日月精。比见至人论九鼎,欲穷大药访三清。
如今获遇真仙面,紫府仙扉得姓名。

桃花欲落柳条长,沙头水上足风光。此时御跸来游处,愿奉年年祓禊觞。

群贤鼓舞赴明廷,陋巷无车户久扃。已作元龙床下士,每书子玉座旁铭。

故交四海多衰白,何事千秋托汗青。风雪绕窗镫火暗,更披朱墨读遗经。

霜华昨夜拂秋林,翩落纷纷不自禁。清吹无时来槛底,紫苔相伴住墙阴。

空馀倦鹊求枝宿,更剩残蜩抱朴吟。万物归根真趣在,却缘江月识禅心。

染泪修书寄彦章。贪做前廊。忘却回廊。功名成就不还乡。铁做心肠。石做心肠。
红日三竿懒画妆。虚度韶光。瘦损容光。不知何日得成双。羞对鸳鸯。懒对鸳鸯。

俯仰城空是,凄凉事已非。虚传天仗至,不见祖龙归。

地迥风霜惨,云深日月微。高堂一惆怅,弱泪不胜挥。

古匣重缄涩不开,无端夜半作风雷。中间隐有龙蛇泣,白发先生赚我来。

春来踪迹,正殢花慵酒。客里闲情恁拖逗。记黄昏、门巷三月初三,刚恰似、杨柳藏鸦时候。

销魂谁见得。背解罗襦,烛影金钗鬓边溜。人定翠帱香,小枕单衫,偏称得、个侬消瘦。

听帘外、东风又三更,愿人共梨花,一春厮守。

见说庭阶玉树芳,薰教书史郁心香。郤诜林峙应难并,燕窦枝繁未足方。

莫羡三槐森钜府,且看三桂列华堂。多闻直谅成三益,松竹梅花共雪霜。

桂殿与山连,兰汤涌自然。阴崖含秀色,温谷吐潺湲。
绩为蠲邪著,功因养正宣。愿言将亿兆,同此共昌延。

挂镜台西挂玉龙,半山飞雪舞天风。寒云直上三千尺,人道高欢避暑宫。

客里匆匆二月春,梅花开后柳争新。
西湖不待清明到,早有寻芳拾翠人。

鸿钧淑气又生申,东洛衣冠第一人。为想当年图九老,耆英待此话重新。

汉庭诸老尽忠良,何事台头独抗章。
万里还家心似水,三年忧国鬓成霜。
盛时好去金毛鼠,明主应思铁面廊。
圣世工夫须著力,心中一点要明光。

闲来北窗下,了了见云峰。未释形骸累,徒怀禽尚踪。

晤言清夜月,留客翠微钟。数亩长荒秽,无心学素封。

思远楼前路。望平堤、十里湖光,画船无数。绿盖盈盈红粉面,叶底荷花解语。斗巧结、同心双缕。尚有经年离别恨,一丝丝、总是相思处。相见也,又重午。清江旧事传荆楚。叹人情、千载如新,尚沉菰黍。且尽尊前今日醉,谁肯独醒吊古。泛几盏、菖蒲绿醑。两两龙舟争竞渡,奈珠帘、暮卷西山雨。看未足,怎归去。

  臣某言:伏以佛者,夷狄之一法耳,自后汉时流入中国,上古未尝有也。昔者黄帝在位百年,年百一十岁;少昊在位八十年,年百岁;颛顼在位七十九年,年九十八岁;帝喾在位七十年,年百五岁;帝尧在位九十八年,年百一十八岁;帝舜及禹,年皆百岁。此时天下太平,百姓安乐寿考,然而中国未有佛也。其后殷汤亦年百岁,汤孙太戊在位七十五年,武丁在位五十九年,书史不言其年寿所极,推其年数,盖亦俱不减百岁。周文王年九十七岁,武王年九十三岁,穆王在位百年。此时佛法亦未入中国,非因事佛而致然也。

  汉明帝时,始有佛法,明帝在位,才十八年耳。其后乱亡相继,运祚不长。宋、齐、梁、陈、元魏已下,事佛渐谨,年代尤促,惟梁武帝在位四十八年,前后三度舍身施佛,宗庙之祭,不用牲牢,昼日一食,止于菜果,其后竟为侯景所逼,饿死台城,国亦寻灭。事佛求福,乃更得祸。由此观之,佛不足事,亦可知矣。

  高祖始受隋禅,则议除之。当时群臣材识不远,不能深知先王之道,古今之宜,推阐圣明,以救斯弊,其事遂止,臣常恨焉。伏维睿圣文武皇帝陛下,神圣英武,数千百年已来,未有伦比。即位之初,即不许度人为僧尼道士,又不许创立寺观。臣常以为高祖之志,必行于陛下之手,今纵未能即行,岂可恣之转令盛也?

  今闻陛下令群僧迎佛骨于凤翔,御楼以观,舁入大内,又令诸寺递迎供养。臣虽至愚,必知陛下不惑于佛,作此崇奉,以祈福祥也。直以年丰人乐,徇人之心,为京都士庶设诡异之观,戏玩之具耳。安有圣明若此,而肯信此等事哉!然百姓愚冥,易惑难晓,苟见陛下如此,将谓真心事佛,皆云:“天子大圣,犹一心敬信;百姓何人,岂合更惜身命!”焚顶烧指,百十为群,解衣散钱,自朝至暮,转相仿效,惟恐后时,老少奔波,弃其业次。若不即加禁遏,更历诸寺,必有断臂脔身以为供养者。伤风败俗,传笑四方,非细事也。

  夫佛本夷狄之人,与中国言语不通,衣服殊制;口不言先王之法言,身不服先王之法服;不知君臣之义,父子之情。假如其身至今尚在,奉其国命,来朝京师,陛下容而接之,不过宣政一见,礼宾一设,赐衣一袭,卫而出之于境,不令惑众也。况其身死已久,枯朽之骨,凶秽之馀,岂宜令入宫禁?

  孔子曰:“敬鬼神而远之。”古之诸侯,行吊于其国,尚令巫祝先以桃茢祓除不祥,然后进吊。今无故取朽秽之物,亲临观之,巫祝不先,桃茹不用,群臣不言其非,御史不举其失,臣实耻之。乞以此骨付之有司,投诸水火,永绝根本,断天下之疑,绝后代之惑。使天下之人,知大圣人之所作为,出于寻常万万也。岂不盛哉!岂不快哉!佛如有灵,能作祸祟,凡有殃咎,宜加臣身,上天鉴临,臣不怨悔。无任感激恳悃之至,谨奉表以闻。臣某诚惶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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